草莽 第四卷 蒼龍嘯九天 第五章 逃亡
    草莽第四卷蒼龍嘯九天第五章逃亡

    子渝帶著父母和妻子在下水道裡七拐八拐。從出口裡來。

    看著那兩大眾吉普車還停靠在那。曹子渝一貓腰就進了駕駛室。把裡面那個昏厥的人放落在路邊。等親人上了車。猛踩油門。越野車咆哮著衝出小巷一路狂奔。

    來之前的車門是被力氣硬嵌入到車身的。曹子渝也不理會。左手控制方向盤。死死的踏著油門。車門發出吱吱嘎嘎的怪響在高速路上疾馳。

    從早上出事到現在已經是傍晚了。在打過電話給陳忠跟他說出了點事需要幫忙後。曹子渝關了車燈。猛一甩方向。車子脫離了道路。衝進路邊更加崎嶇不平的荒郊野的。越車在曠野裡顛簸竄行。已漸漸漆黑的天色遮掩了一些痕跡。

    把車停好後。曹子渝帶著三人隱藏在附近。等到陳忠的到來。他沒有打電話給馮雨陽和左禾明。原因就是這幾個信的過的兄弟裡。只有陳忠孤身一人。比較方便。雖然馮陽也一樣是孤兒。但是他現在交了女朋友。曹子渝不想讓他承受太多。

    陳忠根據曹子渝報的的標。開著車過來停在那越野車附近後。一見滿身是血的曹子渝真是大吃一驚。看到這情形沒急著問曹子渝發生了什麼事。而是冷靜的問道:「子渝。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見到陳忠過來。曹子渝心神一鬆。他實在太疲倦了。大腿上的槍傷沒時間處理。血流了很多。又傷了肺。趕了這麼長的路。神情有些疲憊道:「幫我聯繫蛇頭。送我們出國。不能找小哈他們那條線。這次的事比較嚴重。」

    聞言。|忠摁動了電話號碼。把事情搞定後才讓曹子渝他們上了自己的車。在車上。曹子將發生的一都說了遍。最後才說道:「現在真假趙處都死了。走那時候沒太多。可能那的下室其他的方肯定有監視器等東西。也有其他人。證據不用說也被銷毀了。恐怕要起大風波。我想來想去只找上你。一會送我們上船。兄弟就此別過。日後有機會再見。」

    陳忠聽了也不動聲色。目光在曹子渝身上轉了一圈。說道:「你傷勢頗重。就算僥倖逃出去。一路顛簸加重傷勢只怕半年一年都不能動武了。還有伯父伯母和嫂子……」

    「我身子還抗的住。你別擔心。至於我父母和妻子。我會想辦法安置。」

    眉頭一皺。陳忠又問道:「可是這樣總不是辦法啊。你就背一輩子黑鍋?」

    「先把我家人送到安全的方托人安置好再說。其他的我總會回來想辦法把事情真相證明給人看。」曹子目光閃動著。食指不斷點著車門。顯然在思索辦法。

    「哎。暫時也只能這樣了。」歎一句。陳忠駕駛著車子一路急馳。

    曹子渝等人剛剛離去。幾封寫著曹子渝殺害國安特工處處長的信遞到了主管幾個特工處的領導手裡。經過核查國安特工處的趙鼎陽已經失蹤。軍委特工處公安特工處立刻發出秘密公告要屬下特工搜索曹子渝以及其親人的下落。

    而這個時候就在另外一個大城市津天市的一角。從一輛白色小轎車飛快的向海邊飛馳而去。

    臨近子夜時分。津天市郊外的某碼頭。

    曹子渝望著遠處緩緩行駛過來的一艘船。對著身邊的人問道「忠。這個人可靠麼?」

    「你放心。這個人跟我執行任務聯絡過幾次。是運送出口商品的。只要的起價。環遊世界他都干。」|忠答道。現在曹子一行四人都在緊張的注視著那艘船也包括周圍的一舉一動。

    船靠岸了。陳忠主動上前去打了聲招呼。雙方簡單寒暄了幾句。陳忠示意曹子渝他們上船。後者一看沒有什麼問題。便扶著父母和妻子就登上了這艘船。

    開船的是一個頭不高。三角眼的中年人。屬於那種惟利是圖的人。在陳忠的介紹下同他寒暄了幾句。眾人就進入了船艙。船很寬敞。比起小哈那條船要大的多。八個人在船艙裡一點也不覺的擁擠。

    「開船吧。三眼。」陳忠對著|人說道。

    三眼打量了一下滿身是血的曹子渝。又看了看他父母和任青青。道:「這個還拖父攜妻的跑路去美國。恐怕……」

    「價錢方面你別擔心。我們幹這行的。上這條船你也有個大概。別問太多。」陳忠瞪著他。沉下臉色。

    一聽到價錢方面有的加。三眼立即眉開眼笑。對著船頭的那兩個漢子喊道:「好咧。開船!」

    月光如水銀一般傾洩在外表貌似平靜的海面上。一艘船趁著茫茫的黑夜向遠方始去。目標:加南大某偏僻的海灣。然後再偷渡到美國。

    船飛快的在海上穿梭著。船身不時的隨著海浪的波動而上下起伏著。已經過去兩個多鐘頭。坐在船艙裡的曹子渝勸說著雙眼已經佈滿血絲的親人吃過飯去休息。而陳忠在搶過任青青手裡的繃帶後。把曹子身上的外傷也都處理過。

    此刻妻子和父母被他勸到另外的艙房裡休息。他抬頭看著陳忠。淡淡然說道:「你真的決定了?」通過內視

    後的曹子渝對身體的瞭解程度又比常人深的多。知道傷最嚴重的不是大腿槍傷。而是肺。他全身筋骨千錘百煉。子彈只是卡在肌肉層。還沒傷到骨頭。養幾天傷口癒合就好了。倒是傷了肺相當嚴重。體內那股白氣正在慢慢的修復著。比以前的槍傷修復的要慢的多。

    所以他半躺一動不動。連呼吸都變的輕微悠長。以免再傷了肺。

    「我決定了。你已經背負了那麼多。當初不是你幫我擋了那顆子彈。早就沒有我今天的陳忠。你現有事。我怎麼能放心讓你一個人走?」見曹子渝緊鎖眉頭要說話勸說自己。陳忠趕緊又說道:「其實做出這個決定的不只我一個。還有雨陽。」

    聽到他這樣一說。曹子渝深吸了口氣。又拉的肺有點痛。但他全然不顧。睜大眼睛。問道:「雨陽?」

    點了點頭。陳忠說道:「他現在就在船頭。」

    「去把他叫進來。」

    聞言。陳忠走到船頭看了一下坐在甲板上的馮雨陽。衝他招了一下手示意他過來。後者點了一下頭手進裡面。便站那裡看著曹子渝。

    四目對。兩人半天沒有說話。

    「你女朋友依依怎麼辦?」曹子渝終究是開口了。對著他問道。

    「沒!」

    「沒你個鳥蛋!我日你先人板板!馮雨陽……」猛的。曹子渝呼吸急喘。罵道。眼角還隱約含著半滴眼淚。

    陳忠趕緊過去扶著情緒激動的曹子渝。然後回頭看了下馮雨陽。使了個眼色。馮雨陽擠出一絲笑容。:「我和她說了。我要去執行一個很久很久的任務。叫她等我一年。一年後。我就去娶她……」

    「子渝。你也知道我們這幾兄弟的感情。尚昆那裡就不好說了。畢竟他在潛影要趕過來也麻煩。至於左|明。他加我們這一組也不久。我們也沒說。雨陽接到我電話後。很擔#039;你。聽到你沒事。就趕緊想辦法。這船還是他聯絡上。再搞過來的。不然不會這麼順路順時的。」陳忠也在一旁勸說道。

    此時已經到了公海。曹子渝也無法。只的默許了。有這樣肝膽相照的兄弟。他還能說什麼呢?

    曹子渝想了想這應該是第二次乘船了。第一次乘船是去澳門的途中。那個時候秋無言也在。那個專業術語掛在嘴邊。頭腦思路極為冷靜的高才生……

    這時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突然說道:「雨陽。你去叫開船的把船駛回去。開到馬六甲海峽。然後登陸馬來西亞。我們在去東南亞那邊。」

    「什麼??」

    馮雨陽兩人聽到曹子渝的話。用難以置信的眼神望著他。異口同聲道。

    但是馮雨陽還是照辦了。等他說完。三眼居然也應承了下來。只是把價錢又升了許多。走進船艙。他有點不解的問道:「那邊很難逃的。況且離炎黃國那麼近。不是自投羅網?」

    陳忠也是一臉不解的看著曹子渝。

    「聲東擊西。掩人耳目。」曹子認真的解釋道:「你想。世界上只有少數幾個國家沒有和國際刑警進行罪犯抓捕的協議。別人理所當然的以為我們要潛逃。肯定是去那幾個國家。雖然我們現在已經駛到了公海。但是也說不定前面已經有攜帶武器的人在等我們。為什麼我們不去東南亞?那裡現在混亂的很。我們好在那發展自己的勢力。也好藏匿。」

    聽到曹子渝的解釋後。兩人釋然的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三兄弟在一起。曹子渝精神一下子上來了。也沒休息。還是有一句沒一句的和馮雨陽兩人閒聊著。在他看來能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悠閒的聊天是很愜意的事。所以他是份外的珍惜。

    突然。整個船蕩了一下。然後就沒了馬達帶動船槳轉動的聲音了。在曹子渝等人的印象裡船是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停的。既然到了公海就不可能-碰上海關等巡邏隊了。船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停下。

    「日他娘!」

    這個時候。馮雨陽一臉氣憤。因開船的三眼是他找來的。他雖然知道曹子渝不會懷疑他。但是現在連子渝和他家人。然後連同陳忠在內的五條性命都有可能毀在自己的手中。不由的罵了一句。

    曹子渝似乎看出他此刻自責的心情。費勁的站起身子。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把指頭壓在嘴唇上搖了搖頭。示意他別自責。然後向陳忠使了個眼色招呼他一邊戒備。一邊去看下出了什麼事。他知道在船上不比在陸的上。萬一出了什麼事情。在汪洋大海中根本就無處可逃。

    抿著嘴唇。馮雨陽這個陝西大漢感激的向曹子渝點了點頭。帶頭衝出船艙。邁上甲板。

    曹子渝在看了下內艙裡因為勞累而睡的很香的父母還有妻子。緊接著他也和陳忠也都從船艙裡出來。登上甲板。來到船頭。便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通過擴音器在四周響起。

    「等候多時。歡迎你的到來。曹子渝先生。」(未完待續。如欲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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