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水月公子被打敗,他的三個手下皆是震驚,但是依然表現出了一副忠心護主的熱情,紛紛拿起傢伙朝霍駭衝來。
一邊的王強早已按捺不住,他腰間的長劍立即出鞘,只是一個縱身就來到了那三個傢伙的跟前。
長劍一揮,那三個興沖沖的傢伙都被擊退,三人準備再次湧上來,只見年輕女子和她義父一起站到了王強身邊。
三對三,王強這邊的三人皆是高手,而那三人只不過是江湖小輩而已,勝負自然不由分說。
「你到底是何人,為何要與本公子作對?」水月公子依然奸笑不止,要不是怕在美女面前太血腥,有失體面,霍駭絕對有把這廝的大門牙打下來的想法,好讓這廝停止這種奸笑。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如何,有何不妥嗎?」霍駭換了一個帥氣一點的姿勢,好讓自己的側面對著年輕女子。
「哈哈「拔刀相助?我看你是看上這個丫頭了吧?紅顏禍水啊,自古拔刀相助都與美人分不開!」水月公子依然奸笑不止,嘴角的那份蔑視讓霍駭很是受不了。
「水月,你胡說什麼!找死啊!」年輕女子聽到這話,按捺不住了,她直接衝到霍駭身邊,狠狠地了踢了水月公子一腳,那廝不禁痛叫一聲,而後繼續奸笑。
年輕女子看了霍駭一眼,小臉緋紅,憤怒的眼神裡夾雜著羞怯。她再次抬腳,水月公子身後便是欄杆,她估計是想一腳把這廝踹下去。
「姑娘。不用勞煩你了,這一腳我來!」霍駭大笑,心想。本來還想給美人留一個好形象地。沒想到美人比我還粗魯。這樣也好,反正自己是來鬧是非的,水月公子從得意樓二樓飛下去,定是滿揚州城轟動。
霍駭狠狠地踹了一腳,水月公子慘叫一聲,隨即撞斷身後粗壯的白色欄杆。摔到樓下。
見狀,他地三個手下急忙開溜,順著樓梯跑了下去。霍駭等人紛紛走到欄杆旁,俯視下面。
只見水月公子慢慢從地上爬起。他的三個手下也已跑到他身邊,紛紛替他拍去身上的灰塵,四處圍觀地老百姓越來越多,不到少許,寧國路上便聚集了大批圍觀地人,車馬不通、人頭擠擠。
「小子,你等著,得罪本公子就是得罪趙尚書,你會知道後果地!」水月公子自覺很丟人,先前的奸笑不見了,留下的只有狠狠的眼神和尷尬的表情。
「那好,我在得意樓等候趙尚書的大駕,你讓那廝動作稍微快一點,別讓本大爺等太久!」霍駭大吼一聲,心中自覺痛快,心想,這麼一折騰,想必不到半個時辰,整個揚州城地人都知道了,有人膽敢挑戰尚書的權威。
倘若李世民和趙虎聽到這個訊息,即便他們不敢肯定這個人便是霍駭,他們也定會派人前來查看,到時候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憑借霍公這個名號在揚州城不好混,不過霍駭還有一個大靠山,那就是杜伏威,所以他知道即便自己在這裡把宰相給打了,也不會有什麼大危險。
水月公子已經狠狠地跑開了,但是寧國路的那些老百姓還沒有散去,因為他們知道大熱鬧還在後面呢!
「公子,連累你真是不好意思,這個趙尚書便是當今吏部尚書趙雪亮,為人外表斯文,其實好色無度、禽獸不如,對付人的手端也是極其毒辣,你還是快點離開這裡吧!」年輕女子開始關心起霍駭來,她深情地看著霍駭,讓霍駭一時間有點欣喜不已起來。
「嗨,無礙!區區一個尚書,不足為懼!姑娘不必為我擔心,對了,你與你義父得罪了這個水月,呆在這裡定會糾纏不清,你們還是快快離去吧,剩下地事情交給我們就好了!」霍駭暗笑少許,小美人,你估計還不知道俺的來頭吧?區區一個尚書還不足以讓俺落荒而逃。
「這怎麼行呢?我們連累公子已是抱歉,豈能再讓公子留下來替我們背黑鍋?公子,還是你們先走吧,我們墊後!」神劍王青浦大聲喝道,隨即對霍駭和王強作揖少許。
「神劍大俠就不要客氣了,既然如此,不如我們一起留下來,我正想見見這個吏部尚書趙雪亮呢,看看他到底是什麼貨色!」霍駭忙答禮,隨即從新坐到桌子旁,一邊吃著香酥黑芝麻年糕,一邊喝著清茶。
「哈哈「公子果然有大氣度!在公子的寶劍面前,老夫豈敢堪稱神劍啦!」王青蒲大笑,坐到霍駭對面,年輕女子和王強也紛紛坐下,兩人似乎不懂這兩個高人在說什麼。
「寶劍?我這寶劍乃是一位朋友相送,不值得一提!」霍駭輕笑,心想,老子的寶劍可是突厥的珍品,當年阿史那康為了追求阿史那芊,不惜犧牲了阿史那家族最珍貴的寶物。
「不值得一提?公子過謙了,不過老夫清晰地記得三十年前的大隋與突厥的一戰,君子劍落入了突厥人之手,現如今為何會在公子手上?」王青浦說了一句差點讓霍駭暈過去的話。
霍駭急忙將嘴裡的年糕嚥下,以免噎著。君子劍?自己一直帶著的寶劍就是傳說中的君子劍。
君子劍本是金庸老前輩書中的寶劍,難道歷史中卻有此劍,並且此劍是產於大隋年間?
霍駭興奮不已,怪不得這把寶劍威力無比啊,原來他是有來頭的!摸著手中的寶劍,他不禁暗自讚歎,到處尋找寶物,沒想到真正的寶物卻在自己身邊。
「哦,我的那位朋友正是突厥人!」見到王青浦還在死死地盯著自己手中的君子劍,霍駭急忙應和一聲,一旁的年輕女子和王強也是吃驚不小,兩人皆是睜大眼睛盯著君子劍。
「快,把得意樓包圍起來!」這時,外面傳來官兵的聲音,得意樓的小二早已逃之夭夭,估計躲到什麼地方哭泣了,這可能的得意樓這麼多年來最大的災難日。
霍駭等人走到走廊上,見大隊官兵已經將得意樓圍得水洩不通,寧國路上圍觀的老百姓也是越來越多。
為首是一個身穿白色長衣的青年,他手中握有一柄紫色長劍,水月公子也跟了過來,他一直跟在白衣青年身後,嘀咕嘀咕地說些什麼,似乎在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