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煙?!」張大官人和縣大老爺相繼再吸上了一口。
「香煙!名副其實啊,好名字!駭兒果然文采非凡,這樣有深意的名字都能想得出來!哈哈……」張大官人越發高興了,又抽了幾口,身邊頓時煙霧繚繞。
「是啊,香煙這個名字不僅體現出了眼前神奇紙卷本身的香濃味道,還描繪出了吸上一口之後的煙霧升騰的動態美,好名字!霍大才子果然才俊出少年啊!」縣大老爺繼續扮演著狗尾巴草的角色,張大官人這股微風稍微這麼一吹,他就開始傾倒了!
聽縣大老爺這麼一說,霍駭納悶了,這隻老狐狸居然還知道什麼是動態美,這個詞在唐朝似乎還沒有出現吧,難道他也是穿越過來的?
「哪裡哪裡!大官人和大老爺見笑了!香煙這個詞是小生冥思苦想三天三夜才得出來的,說起來實在是慚愧至極啊!」霍駭心中嘀咕,現代人有旁徵博引的說法,也就是現代人占古代人的便宜,可是他覺得自己是佔了現代人的便宜,其實他才不知道香煙這個詞是哪個龜孫子想出來的呢,反正不是他想出來的!
「哎呀,駭兒今天給本官人帶來的禮物可真是價值非常、意義非常啊,這些東西可保本關人日後天天飄飄欲仙了!」張大官人接過霍駭的錦盒,視如珍寶一般摟在懷裡。
奶奶的,霍駭心中納悶,老子還想送幾根給縣大老爺做個人情呢,沒想到居然讓這孫子給獨吞了。
讓他驚訝萬分的是張大官人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張大官人躊躇半天,似乎覺得自己是有點過分了,可是又捨不得錦盒中的神奇香煙,隨即說了一句折中的話:「哦,縣大老爺要不要也來幾根啊?」
「不了,這等好東西還是大官人留著慢慢享用吧,下官哪有那福氣啊!」其實誰都知道縣大老爺也想來幾根,好東西誰都想擁有!可是為官之道讓他必須事事違心!
「二位不用擔心,雖然製造香煙的過程有點複雜,可是見到二位都如此偏愛香煙,小生日後一定多多製造,好來孝敬二位!」霍駭見縫插針,其實他心中在想,日後你們求老子的時候多的去了,這玩意一抽上是有癮的,哈哈……
「對,對,對!那日後本官人和縣大老爺就都指望駭兒了!」張大官人一邊快速贊同,一邊偷偷將錦盒塞到懷裡,生怕有人和他搶。
其實霍駭一直在鬱悶,縣大老爺真名叫李四,下面的老百姓叫他縣大老爺是出於官威也就罷了,可是這個張大官人為什麼也一直一口一個縣大老爺?難道這個大笨熊不知道自己的地位比他高得多?
本來霍駭準備直接向張大官人要錢然後去買那片神秘的香草園的,可是礙於李四在一邊。
他覺得暫時不能讓這隻老狐狸知道自己有生產香煙的想法,所謂好民不和官鬥,也算讀過一點歷史的他覺得自己在這個年代一定要和官劃清界限,否則說不准哪天都被拉去卡嚓了!
所以他決定暫時不要銀子,先去參觀一下張雲的閨房,和小妮子親暱一會,回頭晚上在這裡吃飯,想必那個時候李四應該滾蛋了吧?
「傳聞張大小姐不僅琴藝超群,另外在臥房佈局方面也有很深的造詣,不曉得方不方便讓小生進去觀摩觀摩啊?」其實他哪知道眼前的小妮子會不會佈置房間啊?瞎編一個理由進她臥房就是了!
「哎呀,這個啊……」張雲雖然很想讓眼前的大才子去自己的臥房一敘,可是小妮子似乎還有點害羞,於是含糊其詞。
「好說,難得駭兒有這閒心,雲兒你就讓他進去吧!」張大官人又猴急了。
進去?霍駭不禁心癢癢,這個詞在現代可有特殊的意思啊!操他奶奶的,他心中漫罵,自己現在是才子了,為什麼還忘不了在夜總會裡學到的那些東西?鬱悶!看來現代文化的精華要被他帶到泱泱大唐了!
「哦,公子這邊請!」有人給張雲台階下了,她自然欣喜無比,羞紅著臉在前面引路,後面的張大官人也是張大個嘴巴,露出昏黃色的大門牙!
張雲的臥房在張府的南邊,這裡雖然沒有霍家智林那樣山清水秀,可是花草齊放的溫馨景象還是讓霍駭頻頻駐足,他心中盤算,等老子有銀子了,老子一定蓋一個比這裡豪華百倍的別墅,不對,應該是園子!
還沒有進張雲的臥房,霍駭就聞到一股撲鼻的香味,這種香味才是真正檀香的味道。
霍家點的那壓根就不是檀香,可見霍青是多麼摳門,連檀香都捨不得買,就別想著讓他掏出老底去買那塊香草園了!
不過霍駭又從側面參透到了一條訊息,那就是香草,也就是煙草的前身在這個年代是很便宜的,這可為他日後大量種植和生產那玩意創造了先天性的好條件啊。
「公子,你這邊請!」張雲欠身讓霍駭坐到一張鋪有白色繡花絲綢的椅子上,很明顯這張椅子是她經常坐的!
霍駭覺得這個小妮子也有點意思,老是叫自己公子,聽得蠻爽的,他生活的那個年代沒有公子一說,人們對他的最好稱呼就是「霍哥」!叫「霍潑皮」、「禍害」的也大有人在!
「大小姐的閨房果然很獨特,不僅整潔乾淨,裡裡外外還透露出一股濃濃的詩情畫意!妙哉妙哉啊!」夜總會打滾的人在說上自然有一套了,其實他根本不知道古代大家閨秀的閨房應該是什麼樣子。
「公子抬愛雲兒了!」小妮子向身邊的丫頭示意,兩個小丫頭匆忙邁著小步走了出去。
臥房裡只剩下霍駭和張雲,天生對女人比較敏感的他不禁開始胡思亂想,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道這小妮子就不怕發生點什麼?
小妮子一直低著頭,而霍駭的眼神則是在她的身上遊走,開玩笑,西施一般美的姑娘和他共處一室,他的手可以安分,眼神還能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