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皖並沒有租房,原因是小滿和杜鵑兩人都認為現在的房子夠住了,沒必要多花錢,所以兩人用一個下午就把項杜鵑家搬了個空。等葉皖從潤玉齋回來,眼睛一花。
小滿和項杜鵑兩人均身著睡衣,露出大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而且是一人一台!
原來小滿又將臥室裡的舊電視又搬了出來,大概是嫌裡面看不熱鬧。
沙發前的果盤裡,亂七八糟地堆著瓜子殼、蘋果皮、糖紙,以及沒吃完的各式小吃。
「老公,你回來啦!」杜鵑聽得門響,立刻走了過來,溫柔的蹲下身子,幫葉皖脫鞋。
小滿聽到這話,瞪了杜鵑一眼,跟了過來,羞羞答答地挺著胸:「哥,我的衣服好看嘛?」
啊?葉皖眼珠子「光」的闖出眼眶,好半天才歸位。
小滿竟然穿著一件薄似輕紗的睡袍,短短的剛剛掩住內褲,裡面隱約露出上身的兩顆小紅豆,下身倒是穿了件內褲,巴掌大小。
「小滿,你怎麼穿成這樣啊?」葉皖瞪了杜鵑一眼,杜鵑咯咯笑了,站起身來,從後面摟住葉皖,碩大的乳房緊緊壓在葉皖背上,又是全空!
「嗯,是杜鵑姐姐幫我買的。」小滿低下頭,也有點為第一次這麼暴露而不好意思。可是,可是按照杜鵑姐姐的說法,這樣哥哥應該很喜歡啊。
「小滿啊,杜鵑是杜鵑,你是你。她年齡比你大,又長的比你成熟,穿那些衣服,是蠻好看的。而你呢,還沒發育,現在穿不合適。」
「我不,我就要穿!」小滿生氣了,扭過身子氣呼呼地坐到沙發上。憑什麼啊,杜鵑姐姐是女人,我就不是啦?
杜鵑對葉皖笑了笑,走到小滿身邊,低下頭輕輕地說了幾句話,小滿面色又羞紅起來,看了葉皖一眼,慌慌張張地竄回臥室。
小滿這麼聽杜鵑的話?葉皖又一次呆住了。
晚飯的時候,氣氛就相當融洽了,三人第一次共進晚餐,免不了開了瓶紅酒,小滿本來喝著飲料,看葉皖和杜鵑兩人郎情妾意地舉杯,一吃醋也倒了杯紅酒,喝下之後便紅著臉暈起來,沒堅持多久就睜不開眼了。葉皖心疼小滿,將小滿抱到床上,輕輕蓋上被子關上門。
剛剛回到客廳,一股香風撲而來,杜鵑兒整個人投懷送抱,葉皖一把摟實,跟著兩片香香軟軟的香唇又送到嘴邊。
「老公,我好開心!」
葉皖知道,杜鵑兒是因為大事已定,心裡沒有結蒂,才會如此高興。輕輕地摟了摟項杜鵑,葉皖說道:「杜鵑兒,快給老公放水,一會老公洗了澡了睡覺。」
「嗯,我去放水,老公,你看會兒電視吧!」項杜鵑高興地說。
「那個,杜鵑兒,晚上我一人睡,你去陪小滿。」
「啊…哦!」項杜鵑失望之極,磨蹭著進了衛生間,葉皖嘿嘿一笑,金刀大馬地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
沒一會兒水放好了,葉皖脫了衣服,坐進浴缸。杜鵑坐在小塑料凳上用力地給葉皖搓著背,葉皖扭過頭,看著項杜鵑。
項杜鵑咬著唇,挽著袖子,小臉紅紅的,髮梢上還掛著汗,見葉皖扭頭,甜甜一笑,輕輕湊過身子,吻了葉皖一口。
「呵呵,你進來吧!」葉皖抱住杜鵑兒,將她整個人抱進浴缸中。
杜鵑兒大叫聲中,已經落入葉皖懷裡,全身濕透。
「幹嘛啊,老公!」杜鵑兒手腳無力地掙扎著,心兒撲通撲通亂跳,小男人,晚上真捨得我去陪小滿睡?
「嘿嘿,吃掉你!」葉皖扳過杜鵑兒的俏臉,對準豐滿的紅唇壓了上去。
可憐的小滿醉的人事不知,一夜好眠。葉皖與杜鵑卻成了好事,一夜葉皖幾度漁郎問津,直弄得杜鵑渾身癱軟,洩了幾次方休,兩人略略清洗後便交頸而眠。
第二天一大早,葉皖便起身修煉內功,杜鵑兒在廚房做早餐。小滿迷迷乎乎爬起來,看到兩人早起,伸了伸舌頭,溜進衛生間。
葉皖神清氣爽地到了潤玉齋。現在潤玉齋幾乎不要他操心。候文東龍歸大海,無影無蹤。卻是王通每日按時上班,他手上功夫極為出色,只怕比候文東還要好,一般的活計全部接了,只是有極貴重的來件,或是大型委託才由葉皖親自操刀。至於進貨,更為容易,王通在騰沖的人脈很廣,一個電話就托運過來,先貨後錢。
葉皖給鍾秀和趙亞男兩個小妮子各漲了500塊錢,喜歡鍾秀撲上來就要親他,葉皖一把揪住鍾秀,順手扔到兩米開外。
這一日葉皖正在上查詢玉雕資料,樓下「砰」的一聲響,跟著有人大力關了車門,咚咚咚地走上樓下,鍾秀在下面連聲喊著張小姐,張小姐。
葉皖站起身來,剛剛走到樓梯口,就見張劍面色含霜地衝了上來,一巴掌將葉皖推開,逕直走到工作台前坐下,冷冷地盯著葉皖,一雙妙目卻漸漸紅了。
葉皖不知怎麼回事,走到張劍面前。
「寶劍兒,怎麼了?」
沉默。
「寶劍兒,我得罪你了?還是鍾秀她們惹了你?」
張劍擦了擦眼圈,憤憤地說:「你不用拿她們當掩護,我找你與他們無關!」
呃?那就是說與我有關。
「寶劍兒,什麼事你說吧。」葉皖轉身倒了杯水。
張劍欲言又止,心疼地望著葉皖,想了想咬牙說:「我問你,你包養了個小姐,是不是?」
葉皖眉頭一皺,臉上肌肉僵了起來,他很反感張劍這樣的說法。
「張小姐,我個人的私事,與你無關。」
「與我無關?與我無關?」張劍心涼,欲要辨解,又不知道如何開口。是啊,自己與他有什麼關係,憑什麼來問這事?張劍低著頭,眼淚默默地流了下來。
葉皖最見不得的就是女人哭,一見張劍這種含怒帶怨的模樣,心就軟了。
「寶劍兒,別哭啊,有什麼話你只管說。」
張劍哭了一會兒,抬起頭來:「那我問你,有沒有這事?」
「有,不過你說的不對。她以前是小姐,現在不是,她現在和我住在一起,還有小滿。我們三個。」
張劍心裡一下子有點懵,怎麼會是這樣,三個人住在一起,算什麼情況?應該,大概,或許不算同居吧?
「那你怎麼會認識她的,還有她叫什麼名字,我都要知道。」
葉皖明白張劍對他的情意,也從沒想過欺騙誰,何況這事做的雖然有點衝動,卻並非見不得人。所以葉皖明明白白地說了項杜鵑的事,包括自己酒後縱情,一時衝動打下包票要給杜鵑兒贖身,沒有一絲隱瞞。
張劍傻了,怎麼會這樣?你就是給她錢也好啊,一百萬不夠,二百萬,沒錢我可以出啊!現在好了,出去風流一次就帶回一個女人。葉皖真的,真的很討厭!
一個好郎君,居然這樣沒了,張劍不甘心,卻也不願和另外兩個女人摻和在一起。心裡氣苦,茫然不知所措。難道就這樣結束了?
張劍站起身來,恍恍惚惚地下樓,葉皖不放心,一路伺候著張劍到了車邊。張劍並不開車門,就那麼呆呆地站著。
葉皖歎了口氣,打開車門,將張劍推到副駕駛,自己又從另一側鑽進車裡,打著了火,開出古玩城。
「寶劍兒,你家住在哪裡?」
「我不回去。」
「那你到哪去,我送你。」
「我要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