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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皖心裡極為佩服在場幾個人的表演,嘻笑怒罵,不露痕跡,和真的根本沒區別,簡直專業到家了。要不是他知道內情,換作外人根本看不出來。他怕自己說話露了馬腳,也不作聲,悶頭大發財,倒也符合他扮演的“食客”身份。
胡擁軍看了一眼油子,滿面堆笑地對蘇敏說:“弟妹,我才從北京過來,倒是不知道內情。不過我要說一句,弟妹啊,男人在外,混的不外乎一張臉。安偉兄弟為人仗義,沒的說,和我做生意,交朋友,那是我高攀了。”
蘇敏盯著胡擁軍,默不作聲,胡擁軍趁熱打鐵:“這在外面玩,偶爾逢場作戲也是免不了的。今天老哥我話擺在這,你要真不願意,我可不想攪了你和偉子的一份姻緣,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老話是這樣說的不是?你點點頭,我立馬回去。不過你放心,該做的生意,我一絲不差地和偉子照做,不會誤了正事。”說罷還正兒八經地盯著蘇敏的眼睛。
蘇敏歎了口氣,看了一眼還在生悶氣的油子:“算了,胡哥既然發話了,我也不能不講理。我是女人,在這未免發點小脾氣,你當哥的包涵一下。你們玩你們的,我在這坐坐等你們!”
“哎,這才是好弟妹!”胡擁軍伸出大拇指贊了一句,扭著對油子說:“偉子,吃完了沒有,吃完了我們娛樂一下?”
幾人擁著晃著出了包間,蘇敏暗暗笑了,要了一杯紅酒,坐在包間裡看電視。
油子和胡擁軍一人摟著一位小姐,葉皖和流氓吐在後面半個身位,同樣摟著小姐。流氓吐笑語連聲,連摸帶揉,逗的懷中玉人面色緋紅,吃吃而笑,葉皖可就有些菜了,雖然摟得實,卻不敢有什麼動作。
葉皖在來之前,給項杜鵑打了個電話,告訴她不要擔心,晚上照常工作,明天就有消息。
項杜鵑心裡忐忑不安。自從葉皖離開,她一顆心忽上忽下,又是歡喜,又是擔心,如果這只是夢一場,她一輩子都會哀怨失落。本來以為葉皖最快還要一周左右才會聯系,誰知道剛過一天就聯系她,還叫她乖乖的等著。
這是什麼意思?明天就有消息,是贖她麼?項杜鵑不敢相信,卻又癡癡地盼著。以前有位女孩被騙進來,抵死不從,結果第二天就消失了。凡是在裡面工作的人員,都要簽一份十年工作合同,沒到時間是不可能解約的。可是,葉皖說的如此肯定,難道這個小男人,比老板還要厲害麼?
幸福來的如此突然,項杜鵑根本來不及品味,打扮得花枝招展,象一朵寂寞的晚香玉。
為了給葉皖留住干淨的身子,其實項杜鵑已經在第二天請假了,事由是身體不舒服,主管倒也沒懷疑,准了她幾天假。所以晚上項杜鵑接到葉皖電話後又回到俱樂部,主管很是驚訝地看著她。
“我來拿幾件衣服…”項杜鵑匆匆解釋了一句,就溜回到休息室。
同樣的小浴池,油子和胡擁軍將已經春情泛濫的女孩剝的精光,白晃晃的身子在碧水裡勾人心魄。
兩個女孩羞羞答答地站起身來,准備替今夜的郎君寬衣解帶。誰知道油子喉嚨裡“咕”的一聲,咽了口吐沫,極是煞風景地問道:“美女們,你們是處女嗎?”
臭球在大轎車上聽到這句話,一下子跳了起來:“菠蘿蜜,准備行動!”
“收到,神經病,你就不能聲音放小一點兒?”
*,兩個女孩心裡暗罵,皇朝頂級俱樂部什麼都有,就是沒有處女!這B不會是第一次出來玩吧?不會玩,也別玩我們啊?妓女要是處女,那你媽都能當聖母了!
想是這樣想,話可不能這麼說,一位女孩頭腦機靈一點,嬌滴滴地說:“哥哥,小妹是不是處女,你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老子試你媽比!老子就要找個處女,是的話老子賞錢加倍,不是處女就滾,叫你們老板來!”
油子說話真他媽的不地道!場面一下子冷了起來。兩位小姐不知道如何應付這樣找碴的客人,沉著臉立在浴池裡,呆了。
流氓吐和葉皖肚裡笑的直要岔氣。葉皖忍了半天,才開口說:“少爺,你就別找事了,外面哪有處女,這不為難她們嗎?”
“媽的,老子是為難她們嗎?這家不是號稱深圳最頂級的俱樂部嗎?一個處女能找不到?老子的女朋友跟我就不是處女,老子要玩個處女,很過份嗎?”
話說的倒似乎有點道理,可小姐們聽著卻極為不滿。一個小姐當場就翻臉了:“你要找處女,去鄉下找,我們這裡只有女人,沒有處女!”
說完還嘀咕了一句:“你馬子給你戴綠帽子,自己沒用,還怪上我們了?”
“叭”的一巴掌,小姐驚天動地般哭起來。油子惡狠狠地看著面前光溜溜的女人,罵道:“媽的比,你給老子滾,叫你們經理來,老子還不信了!”
不用叫,早就在關注動靜的大堂經理推門而入,後面跟著三四個保鏢。
“這位先生,請消消氣,不要動手好嗎?”
油子滿面猙獰地笑著走近大堂經理,用手指點著他的胸口說:“你媽的是誰?今天找不到一個處女,老子把你們場子砸了!”
大堂經理氣的發抖。媽的!整個深圳還沒有人敢到這裡搗亂。一個溫州來的騷包,仗著有兩錢就想橫著走?老子讓你橫著出去差不多。
臉一板,伸手抓住油子的手,正要放狠話,突然油子身後的流氓吐猛地向前一竄,躍起半米,抱住大堂經理的腦袋,膝蓋狠狠地頂了上去。
“咚”的一聲,大堂經理一聲不吭往後就倒!臉上直如鎮關西,開了顏料鋪子,鼻子塌了一半,滿面是血,不知死活。
身後的保鏢還沒反應過來,葉皖和胡擁軍雙雙上前,雙手忽起忽落,如同蝴蝶翻飛般分筋錯骨,喀喀輕響不絕,四名保鏢已經躺倒在地,臉上冷汗直冒,痛的打著滾。
四名小姐嚇的尖叫起來,哆嗦著*著牆蹲了下去。裡面的動靜早驚動了外面的人,腳步聲啪啪直響,十幾人沖了進去。
當先一人正是安子肖。他早在事情發生時,就從對話機裡聽到了。本來還在笑話油子,誰料到沒幾分鍾風雲突變,這幫人下手又黑又重,竟然沒句場面話交待就打了人。
安子肖陰著臉,看著躺在地下的大堂經理和保鏢,呶了呶嘴,身後的保鏢上前將幾人扶出門外。
“朋友,報個名號!”
“你是誰啊,憑什麼?”
“我是本公司的副經理,安子肖,請問各位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老子沒什麼意思,就是要找個雛兒!”
安子肖頭腦轉得飛快,思索著可能的仇家,一個個的數來,沒一家有這狗膽,這溫州來的B,倒底是不是他媽的瘋了?
安子肖退後半步,慢慢地說:“我們皇朝頂級俱樂部,開張以來,一直待客人如兄弟,無論哪條道的,總會給個三分薄面。朋友,你這樣說可不地道。你今天動了我們的人,如果不給個交待,我的兄弟怎麼跟我,傳到外面還以為我們皇朝俱樂部做了什麼虧心事。於情於理上都該表示點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