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我要登峰回峰,那個老頭著急了。一把拉著我,說:「孩子,別激動,生命可貴,你用不著拿生命開玩笑吧!」
年輕人也說:「是啊!峰回峰自古以來就是生命的禁區,只有少數法力高強的人才會去峰回峰。不過,在我一生中,還從來沒有見到敢登峰回峰的人。」
我微笑說:「既然這樣,就到你們家坐坐。」
「好吧!」
……
幾里之路,便有一個偏僻荒涼的山村,山村裡住著七八戶人家。
老頭與年輕人就生活在哪裡。他們平日結伴同行,尋著足印,追箭野獸。他們是這一帶的獵人。而狩獵也是峰回峰附近人類的生活方式。在這裡,沒有刀耕火種,大家射到什麼就吃什麼。
一進這山村,便聽到狗叫聲。我天生就會狗語,見到幾條狗追上來,我便用狗語跟這它們狗聊了幾句。得到它們的同意,我才安全進入這個村子。
這個村子裡的人一天只吃兩餐,一餐在早上,他們多半帶足食物,就去打獵,另一餐便是在晚上。為了減少寒凍之氣,他們大多數晚上生火、跳舞。
村子裡雖然只有20多人,但是無論年紀大小,老幼中青,都在一起聊天共舞。誰能想像,在一個如此荒涼的地方,卻異常之熱鬧?
村裡人用獨有的生活方式,表達了他們對生活的熱愛。一個身材苗條,披著一頭秀髮,擁有一雙大眼睛的漂亮女孩站在火團周圍,她的舞蹈是全村最棒的,不但如此,她也是村子裡最漂亮的女孩。村子裡十個沒有結婚的年輕人,就有十個喜歡她的。
見到這樣的靚妹,憑我一身法力,居然不敢打她的主意。就連望著她,也不敢久盯。
跟她同齡的女孩也有四五個,沒有一個能夠跟她相比姿色,就算有兩個長得還過比去,但是氣質明顯遜色很多。
女孩時不時向我瞟幾眼,似乎在勾引我。我在心裡笑了,也許是我的一身華麗的服裝吸引著這位山村姑娘,在這裡生活的女孩,誰不想去大山外看看熱鬧。
帶我來的老頭開始打聽我的情況下。我告訴他,說自己來自大山,小時候靠砍柴為生,後來因為種種原因,被迫放棄砍柴,遠離那個山村,四處流浪,去過許多城堡,見過無數好人與壞人,最後學了一身功夫,來到這裡。
一聽說我有功夫,老頭的眼裡閃著一種興奮的光芒。我還以為他也會功夫呢?便問他會不會。他低下頭說:「我沒有功夫,但是箭法在這個村子裡卻是一流。」
「哦,你的箭法能射多遠的距離呢?」
年輕人說:「李爺爺的箭法能夠射中100米之外的帽子。」
我笑了。
李老頭說:「年輕人,從你的微笑的臉上似乎看得出你並不欣賞我的箭法。」
我點點頭說:「李爺爺的箭法應該不錯了,不過,比起城堡內的箭手,明顯要差一些。我見過一位出色的箭手,他能在百米之外,將一隻飛翔的蒼蠅射死。」
李老頭難以相信,「不會吧!世間會有這樣神奇的箭法。」
我說:「在下雖然不才,如果兩位想見識的話,也可以表演一種獨特的射箭方式讓你們開開眼界。」
年輕人好奇心重,「好啊!」
我肚子餓了,打趣說:「還是先給我一點吃的東西吧!我太餓了。」
一隻燒好的兔子遞到我的跟前,兔子肉還散發著熱氣。
大咬一口兔子肉,感到肉味特別香。很久沒有體會這樣的味道了,感到特別舒服。
「吃完兔子,你可得表演箭技?」
我微微一笑說:「大家都是厚道人,不會騙吃騙喝的。」
李老頭說:「來吧!年輕人,這是我的箭,弓也在這裡。」
我接過李老頭的箭,吹了吹箭身,微笑說:「這箭應該是用長油衡木製成的吧!」
李老頭微笑說:「你是一個識貨人。不錯,在我們村子裡,有大量長油衡木,八百年前,我們的祖輩來到這裡,發現這裡生長著能夠製造上等弓箭的長油衡木,從此開始定居這裡,並且取名為長油村。」
原來這裡叫長油村。
我看了看箭說:「用長油箭,我能夠蒙著眼睛,不用弓,將百米外的任何東西擊中。」
「什麼!」
兩個人同時站起來,驚呼道。
很快,引起了周圍村民的注意。原來,這裡的村民很友善,知道是年輕人與李爺爺帶來的,為了不讓我有陌生感,便沒有來打擾我。見到李爺爺與年輕人驚呼一聲,目光便一齊看過來。
年輕人說:「朋友不會吹牛!我長這麼大了,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有這樣的本事。除非你是神仙下凡。」
李爺爺也說:「不錯,我也不相信。」
我微笑說:「兩位盡可以識識。」
李爺爺一直帶著一頂襖帽,平日他們村子裡人比箭,就是用箭帽子來比較的。帽子比普通東西好的地方就是,一旦箭中,目標十分清楚。箭射中後,箭一定會穿過帽子,留下洞跡。
李爺爺將他的帽子摘下來,微笑說:「我還從來沒有見到這樣的箭法,真想見試見試。」
說完,他便起步走。大概走了百餘步的樣子,李爺爺才停下來。
年輕人說:「用一根木枝將你的帽子掛在上面吧!」
李爺爺從旁邊找到一根木枝,用力插上去後,再將帽子放上去。
「好了。」
周圍的村民全來了,很顯然,大家都希望看一看我是怎麼將箭擊在帽子上的。等年輕人說我將蒙著眼睛,空手用箭射帽子時,其中有人在一邊說了幾句風涼話。
全村28個村民,全都到齊,就連剛才跳舞的村姑,也來看熱鬧了。
「現在,讓我將你的眼睛蒙上吧!」年輕人說。
「不用了。」我說。
「這……」
我解釋說:「蒙上眼睛怪不舒服的,不如我背對著目標,往後投,如果擊中目標的話,跟蒙著眼睛應該是一樣的。」
「別吹牛了,100步之遙,能夠將箭扔過去,已經相當不錯了,怎麼可能擊中目標?」一個村民發自內心的說了一句。
他的話一落,一支箭由我的手往背後一扔,箭就像流星追月般向帽子飛過去。速度與準備度,都是村民們無法想像的。
帽子不但被擊中,最讓人不解的事,箭擊中帽子後,居然還轉了一個彎,飛回來。大家見到箭回頭,馬上伏在地上,生怕被箭射中。
他們伏在地上的時候,我已經接住了回頭箭。箭上的帽子完好無損,我將帽子遞給老爺爺,灑脫道:「李爺爺,這是您的帽子,沒有損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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