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山,乃是魔界名山。普山魔穴是最神魔大陸最有名的魔穴。不過,我只是聽說過普山,卻不知道普山在何處。
帶著遺憾的語氣,我苦笑說:「對不起,兄弟,我不知道普山怎麼走?」
年輕人有些失望,他在黑馬上一拍,便要離開。突然,他又對旁邊的命運女仙說:「這位姑娘,你知道嗎?」
女仙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但是聽說過普山。對了,少俠,你去普山做什麼?」
年輕人說:「去普山當然是去論魔啊!第36屆普山論魔會就要開始,你們不知道吧!對了,敢問幾位高姓大名。」
我微笑說:「你看的樣子,也算是一個修魔者,就這樣吧!我告訴你,我的名字叫魔鬼,兄弟你呢?」
年輕人一拱手說:「小弟叫魔君。」
「什麼?魔君!」
他剛說出名字,我便仔細觀賞了他的臉。這張臉彷彿見過,再仔細看,居然就是魔爺爺。可是,他又不是魔爺爺,他比魔爺爺年輕多了。莫非我們真的回到了過去,回到了宇元時代。
我還著好奇說:「對了,兄弟,不知今年是何年?」
魔君哈哈一笑說:「沒想到你們一副貴族穿著,卻是一個不知何月的人。今年剛好是宇元七百年,普山魔穴會在今年,舉行一次正宗的魔界比鬥會。到時,魔界一些魔法高手,會全部來這裡決鬥。誰的能力最高,誰就是新一代魔俠。」
我與命運女仙、小龍女面面相覷。普山論魔會一定很熱鬧,我很想去湊湊。不過,命運女仙與小龍女都是神界中人,她們在身邊,有些不方便。
我細聲對命運女仙說:「女仙,看來我們回到了過去。現在是魔界論魔會,十分難得,不如你們也裝成修魔者,混進魔穴。」
女仙點點頭說:「既然跟定了你,我也不在乎這些了。好吧!」
小龍女也聽到我們的交淡,用眼神回答了我。得到兩位姑娘的贊同,我便對魔君說:「魔君兄弟,其實小弟也是一位修魔者,來自於玄虛魔穴,也想去論魔會上湊湊熱鬧,我們不如一起行吧!」
魔君看了看命運女仙,也許是她的樣子打動了他,他欣然點頭說:「魔兄弟好福氣,有兩位佳人相隨。好吧,我一個人也好孤單的,你們跟著吧!」
沒想到,我會見到年輕時候魔爺爺,更加想不到年輕時候的魔爺爺還那麼英俊。不知道他此時的魔法如何,會不會《誅仙魔訣》?
跟著魔君,向東方行走。他帶著地圖,跟著山路,慢慢行走。途中,我們一起落腳,一起聊天。無形中,我已經不再將魔君當成我的師父。
夜裡,我們燃起一堆火,聊起天來。
魔君不是一個好奇的人,火燒起來,他只顧著吃一些山雞,沒有問我們任何一個人問題。想說話時,就衝我們笑一笑。
我很想知道魔爺爺的從前,於是劈頭就問:「魔君,你是何方人士?」
魔君回答:「我來自夢哭山。」
「什麼,你是夢哭山的人?」
魔君瞪著我,說:「難道你知道夢哭山?」
我說:「四大魔山之一的夢哭山,誰人不知啊!除了普山之外,就算夢哭山最出名啊!」
「哈哈哈……」
我忍不住道:「你笑什麼?」
魔君說:「枉你是魔界中人呢?連四大魔山都弄不懂。」
我說:「四大魔山不是普山、夢哭山、漩渦山、玄虛山嗎?」
魔君說:「你弄錯了吧!四大魔山乃夜狼山、秋狂山、月雨山、普山。」
聽他的口氣,普山還排在最後面。而夢哭山、玄虛山根本就不出名。難怪我剛才說玄虛魔穴,他顯得那麼平常。
我想宇元時代畢竟不是魔元時代。此刻的魔界,還不足以跟神界相提並論。此時最強的邪道——是妖界。
想到這裡,我尷尬一笑說:「哦,是的,我記錯了。」
魔君說:「你到過夢哭山嗎?」
我搖了搖頭說:「不,我從來沒有去過。不過,有一天,我會去的。現在,我們最重要的,是去普山。普山論魔會,乃是魔界盛會,雖然我們來自於一個小小的魔穴,但是,應該不會讓其它弟子排在大門外吧!」
魔君笑了笑說:「怎麼會呢?魔界乃用人之際,只有你有真材實料,就會得到魔王們的重用。按地圖上的指示,此地離普山應該不遠了。」
我說:「那就好。」
魔君說:「現在離普山也不遠了,不如我們來比試比試吧!」
我說:「只怕我不是兄弟的對手。」
魔君說:「兄弟不用謙虛,我的魔學也很低。咱們只是切磋,用不著真打。」
然我認為自己沒有能力跟魔君比試,但是,我還是希望跟他比比。我想看一看,此時他的《誅仙魔訣》到底練到第幾級了。
兩個人商定好後,我們便開始比鬥。
女仙與小龍女退後,站在一邊,當我們的裁判。命運女仙不知我跟魔君的關係,我也沒有對她們提過魔爺爺。這一次比試,對我來講,意義非凡。我希望看一看魔君的《誅仙魔訣》跟我此刻的魔法,到底誰厲害。
在林子裡,我們各站一側。四目相對,我說:「好了,開始吧!」
魔君揮手向我刺過來一劍,被我用彎刀擋住。魔彎刀帶著一股強大的氣力,向他壓過去。沒想到,只是輕輕一招,便將他弄得有些難以招架。接著,我便慢慢吟唱起第一級《誅仙魔訣》來:魔既是量,量既是魔,魔生力,力生魔,魔力無限,天地因魔而生,賜魔萬力,無魔無天,驅天地神靈,單讀一字:破!
剛吟唱完,強大的鬥氣挾著一股能量,向魔君飛過去。巨能量將他罩住,讓他動彈不得。我飛過去,輕輕掃了一腿,便將魔君打得掛在樹上。
沒想到魔君如此不堪一擊,原來在我這年紀,他的魔法並不高。看來,同年的我,遠遠超過了同年的他。
他從樹上掉下來,拾起落在地上的劍,走過來說:「魔兄弟,這……這是什麼魔法?」
我忍不住笑了,連自己創的功夫,他都不知道!看來,時間真的可以改變一切。我想對他說,數年後,他會成為一代魔宗,不過,我說不出口,也怕說出來,自己得敬他為師父。從他現在的年紀來看,比我還顯得年輕,做我的徒弟還可以,怎能做我的師父呢?
我淡淡道:「這是《誅仙魔訣》,你想學嗎?」
「徒兒叩見師父!」沒想到魔君很爽快跪在我的面前,很虔誠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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