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站在半獸人身上,走過了幾座大山,來了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附近。半獸人如雷般的聲音響起來。
「快到了,萬重山,就是我們半獸人的總部。」
萬重山,我是第一次聽說。這是我見過高山之中,最大的山。也只有這樣的大山,才能容納眾多半獸人在附近生活。還沒有進山,就被山上的半獸人的身影驚呆了。定睛一看,整個大山之中,人頭一片,到處是半獸人。
這些半獸人一旦組合起來去攻擊一座城堡,我相信沒有一座城堡經得起他們一襲。在人類覺得高硬的城牆,半獸人輕輕一踏,就會牆毀瓦落。
到底誰是半獸人的首領?又誰有這樣的能力,掌握著半獸人的命運?
謎團期待解開!
「怕了吧!」
「哼,我怕什麼!」
「你以為到了這裡,還會有機會逃走嗎?別說是你,就算是一隻螞蟻,我們也能逮得住。」
我笑了笑說:「可惜我不是螞蟻,我是魔鬼!」
「你是魔鬼?哈哈哈……」
一條又寬又大的路擺在在我的面前,被半獸人踏出來的路,十分低窪。泥濘的路上,有流水不時滑落。半獸人沒有停過一步,很直接將我帶到總部。山的半腰上,有一個巨大洞穴。洞沒有門,半獸人背著我直接進來,也沒有半獸人阻止。
裡面的半獸人並不比山下的半獸人少,望著這個半獸人部落,我突然想起小時候聽說過的半獸人的故事。
半獸人大多數不穿衣裳的,也許他們身形太大,無法從人類那邊奪得適合自己的衣裳。半獸人全身長毛,有全身長黑毛的,也有全身長白毛的,還有全身長紅毛的,總之,毛色多種多樣。半獸人也分男女,一般的女性半獸人跟隨著男性半獸人,不主動爭奪食物,一旦男性半獸人奪到食物,就會分給自己喜歡的女半獸人。
讓我意外的是,這裡的半獸人,居然有一些穿著衣服,就像人一樣。很快,半獸人將我背到半獸人之中,然後停了下來。
我不僅道:「喂,你不是說讓我見你們的首領嗎?他人呢?」
「就是你要見我嗎?」
一個如蚊的聲音響起,接著,我看見一塊拳頭大的石頭上,鋪著幾片樹葉,樹葉上,正躺著比我拳頭還小的人。我第一次反應就是——小人。
見到這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小人,我很好奇,同時充滿恐懼,我好奇說:「想不到世間居然有這麼小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呢?」
小人睜開豆大的眼睛,微笑說:「你沒見過世面,我沒有辦法。其實,在人類沒有出現之前,世界是由我們精靈來主宰的。人類比精靈個體大,在遠古年代,人類與精靈進行了一次爭霸戰,最後,人類取得了偉大的勝利,最古老最偉大的智力生物精靈落敗。人類竊走了我們精靈的文明,加以補進,才有今天驕人的人類文明。同樣,比人類個體大的半獸人,雖然在智力上,還不及人類成熟,但是,隨著生物的演變,半獸人最終會像人類打敗精靈一樣,取得勝利。半獸人取代人類,是時代的必然。」
我並不是沒有聽過精靈族,從來沒有見過精靈族的我,從前不相信。現在一個精靈擺在我面前,我不相信,也得相信了。精靈的智力,比人類要高很多,這一點我深刻知道。
望著精靈,我說:「原來,你是希望帶著半獸人,打敗人類,以報復當年人類打敗精靈之仇。」
小精靈冷冷說:「萬物生生相剋,後者居上。同樣,人類必然被新的物種所滅,就算我不幫忙,經過歲月的洗禮,最終人類還是被半獸人所滅。」
我說:「為了不至於讓人類早早結束自己的文明,我今天不殺你,對不起自己。」
說完,刀光一閃,向精靈揮過去。然而,聰明的精靈早就從我的眼神中看出了我的意圖。精靈一下子消失了,接著,許多半獸人向我衝過來。
我的魔彎刀根本無法斬殺抗力極強的半獸人,斬在他們的表皮上,根本不起作用,只能刺他們的眼睛,或許下體。
不時有慘叫聲傳來,洞內一片喧嘩。我亂竄亂飛,就像一隻蒼蠅一樣。洞門被無數只半獸人擋住,圍在洞內的我,根本就無逃生可能。
突然,一隻黑爪向我伸過來,碰!
我的身上受到重重一襲,魔彎刀當地一聲。一陣巨痛感傳過來,血從我的嘴裡溢出。
「打中了,我打中了……」
我被打落在地,剛一落地,只見數只半獸人同時向我踩過來。一旦被踩中,必定血肉毀滅,生命從此失去。肉身,乃是生命的本源,失去肉身,也就失去了生命。
情急之下,我閃電飛動,從3只獸腿邊上飛過去,好險,只差分毫,我就成了獸人的腳下之物。讓我驚喜的是,以為我必死無疑的半獸人放鬆了警惕,擋著洞口的半獸人,早已閃開身。
我的身形從半獸人中飛出,向光明的洞外飛出去後,半獸人立刻傻了眼。無數只半獸人眼睛瞪著我,很難相信這樣的事實。
接著,一道黑光在我眼前閃動,遺失的魔彎刀回到我的身邊。我伸手接住魔彎刀,遠飛逃走。我覺得半獸人的力量,的確是難以抵抗的,或許真有那麼一天,半獸人將取代人類,創造更加燦爛的方明。
當然,這一切,我已經不想再管。現在我只想回比天山,守候在父親的墳前,感懷童年的那段歲月。飛行途中,一座美麗的城堡,浮現我的面前。
已經累了的我,身子向下一斜,落在一樹百米高的大樹之上。一群黑毛鳥被我嚇得四處亂飛,其中一隻討厭的鳥居然順便拉了一把屎,落在我的身上。
我氣得大罵:「操你媽,下次碰到,我非吃了你們不可。」
那只拉屎的黑毛鳥順便回過頭,嘎嘎叫了幾聲,好像在說:「拉又怎麼樣?有本事來捉我啊!」
要不是我太累了,抓那只黑毛鳥,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得饒人處且饒人,我不想做事太絕。
在樹葉上睡了一會兒,突然下起了大雨。淋得我全身是雨,還好,我常年漂泊的我,已經習慣被雨淋身的感覺。
雨替我沐浴了身子,第二天清晨,耀眼的光線將我喚醒。雨過天晴,百鳥爭鳴,飛下樹,向城堡走去。人族的事,我不想理會。人族有人類的苦惱。
城堡外很安靜,除了能碰到幾個柴夫外,就是一些農夫,他們都穿著布衣,體弱得經不起風吹。城堡內,卻是另外一種景象。天雨城堡,聽命運女仙說,如果我不入魔,就是這裡的城主。所以,對這個城堡,我很感興趣,想見一見這個城主,到底跟我相比,有多大區別。
城堡很大,這裡的門派特別多。丐幫弟子到處都有,我穿得還算體面,剛一進去,就被丐幫弟子盯上了,一個拖住我的衣服就說:「兄弟,給點東西吧!我都餓了幾天了。」
當!
我隨手掏出一綻銀子,扔到他的碗裡。這下可讓其它丐幫盯上了,一圍丐幫弟子圍過來,弄得我無法脫身。我嚷道:「喂,我已經沒有錢了,你們走開吧!」
「給點吧!兄弟!」這群傢伙似乎沒有讓我走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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