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呢?」冷無塵心中疑惑。
「為什麼,你好虧你說出來,剛才虧我還強調我們在刀裡面呢,你的腦袋有的是些什麼啊」,吳籟已大聲的質問。
「這樣嗎?那又怎麼樣呢?」冷無塵還是疑惑。
「廢話,我的妻子就在裡面呢」,某人氣急敗壞的說,「剛才說我們就是她和我,你以為是誰啊?靠,怎麼會有這種白癡啊」。說完,某人很想把某個白癡狠抽猛錘,讓***都不認識他。
「可是你也有老婆?」疑惑仍然在冷無塵的心中。冷無塵實在很難相信吳籟會有老婆。也是,誰讓吳籟是小屁孩的摸樣呢。
「什麼叫我也有老婆,像我這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宇宙無雙,天下無敵——————〈省略N字〉,哪會缺少老婆呢?老子隨便一抓就是一把,當時仰慕老子,把老子當作心目之中的白馬王子的女人不知有多少呢。只要老子願意,後宮佳麗三千是沒問題的。」說完,某人陷入幻想之中。
「是這樣的嗎?」
「那當————」,某人還想炫耀,可是——
「那你現在有幾個老婆?」
「那個,就一個」,某人立刻萎了。
「————」冷無塵心中不明白。
「怎麼有那麼多問題,你個小屁孩。」為了維護自己的英名,某人大聲說到。
沉靜中————
「你聽說過梅子吧」,吳籟問道。
廢話,誰人不知啊,冷無塵心道,同時用鄙視的眼睛看著某人。梅子,世界上最偉大的慈善家,第一美女,不知道有多少人拜在她的石榴裙之下。只是後來莫名消失了。
直接無視冷無塵的鄙視。
「她就是老子的妻子,」某人自豪的說。
冷無塵腦袋當機之中————————————
某人似乎很欣賞冷無塵的模樣。
可是冷無塵的心中可是巨浪滔天了。可是怎麼會嫁給他呢?不會是某人用強的吧?一想到某人的風格,冷無塵心中想到。
似乎看穿冷無塵的想法,吳籟用怪怪的眼神看冷無塵,說到:「你有那個膽嗎?老子我可不敢。其實她更喜歡別人叫她玫瑰,血色玫瑰。」說完嘿嘿的笑。
可那邊冷無塵已全身冒冷汗了,對血色玫瑰用強?給他冷無塵一百個膽,他也不敢啊。就像老鼠在貓的頭上搔癢,活膩了。
血色玫瑰,殺手界之神,無人知道他的真面目,只知道他喜歡把玫瑰香水噴在他殺人的地方。可以說他平均每天滅一人,只是後來消失了,無人知道他在何處。這時,冷無塵對吳籟的看法已經變了,心中就一個字「強」。
玫瑰紛芳,血色浪漫。只要有玫瑰的地方,就有血色。
話說當時人們寧願你問候他全家,也不願玫瑰紛芳他家,可以說小孩聽到她的名字就會做惡夢。可吳籟強啊,要她。如果人們知道了自己害怕的玫瑰就是最偉大的慈善家會是什麼表情呢?冷無塵心中想著。
「靠,別胡思亂想了」,察覺到冷的想法,某人大聲的說道。然後用低沉的聲音道:「其實,善良才是她真實的一面,血腥的手段,這是社會要求她這麼做的,是人類慾望的結果。有人類的地方,就有血腥,這是定律。而走上這路,就是慾望的結果,小時候她一人獨自長大,世間的冷暖和炎涼,使她明白社會會改變你,路也會因社會而多變」。停了一下,吳籟繼續道:「像你身上發生的一切,雖然看似與社會沒關係,但歸根結底都是社會惹的禍。」冷無塵想想覺得也是這樣,便點頭以示贊同。
「其實,被她殺死的人都是該死之人。她說法律不能審判他們,就由我來審判。別看那些人像君子,可這都是些披著羊皮的狼,她只是殺狼護羊而已。」
是這樣的嗎?冷還在疑惑。
「那當然了,那些偽裝的羊精著呢,別人難發現,而且他們有的是替罪羊。錯的沒有他們的份,可好的就歸他們了。而且這種人活得久,因為他們可以裝得表面和氣,背地捅刀子。別被他們表面上的東西迷惑了。而相反,那些邪惡的有時還更好相處,他們總把自己真實的一面表現出來。」
冷無塵贊同。
的確,像某些國家表面上好好的,可被裡,哼哼!要麼捅刀子或慫恿他養的狗咬你。這種方法高明啊!冷無塵感歎。
「所以以後學著點。」發現冷無塵已知道,吳籟補充。
一會兒,吳籟又說:「而我們在刀中是因為某些原因,現在不是你知道的時候。我要走了,這些是我們修煉的功法,你可以參考,還有你修的功法很好,可以堅持修煉。別一副死了人的樣子,又不是不會在見面。」冷無塵聽說吳籟要走,不由悲傷。「好了,我走了。」話音剛落,人已消失不見了。
聚聚散散,
離離合合,
是緣非緣。
無言之中,
走的走了,
留下的,
還要走下去,
人生奇妙,
奇妙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