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拿到了束魂玉,丁鐺就一直想著測試一下這塊玉的力量,只可惜一直沒找到機會。原本想在溫靖身上試試,但讓只死神比誰都狡猾,只要一看到她拿也束玉魂,便將她吻個天暈地暗,讓她將自己的初衷拋到了九霄雲外。
唉,愛上一個太過聰明的人似乎也是一件頭痛的事呢。
這一天才剛剛起床,丁鐺發現金皓和流月玄又像往常一樣扭打成了一團,大廳裡狗毛紛飛。
其實小玄也真是的啊!分明已經不是殭屍狗了,卻還偏偏要跟金皓作對。不過,這可能是他們倆人友情的一種表現吧?不如在他們倆人身上試試好了!
丁鐺詭異的眼神頓時往流月玄和金皓兩人身上飄去。
原本正在打鬧的流月玄和金皓,沒由來地身上一寒。
「算了,今天的就還給你。」流月玄最先收斂起玩笑的神色,將番茄汁丟還給了金皓。金皓莫名其妙地看著手中的番茄汁,這笨狗轉性了嗎?
正思忖著,身體深處忽然湧上了一陣熟悉的燥熱感。
金皓面色一變,仰頭就將番茄汁一口灌了下去。
「金子——」丁鐺眼中閃過一絲異色,慢悠悠地拿著束魂玉走到金皓面前,輕輕一拍他的肩膀,「喝得這麼快幹什麼呀?」
金皓哼了一聲,沒搭理她。
丁鐺感覺到擱在金皓肩上的手掌隱隱傳來了一陣駭人的灼熱感,眼眸又微微一動。
「金子,小玄,我們來玩個遊戲怎樣?」
流月玄立馬退開三尺。「鐺鐺姐,我沒空,我不玩。」
「那金子。你來吧!」丁鐺將眼神又轉投回了金皓身上。
金皓心底猛地一寒,「我才不玩!」
「太遲了。」丁鐺笑瞇瞇地駁回。
金皓聞靖青筋直爆。「女巫,為什麼那只笨狗說不玩可以,我就不行?」
「因為你是我徒弟嘛!」丁鐺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你——」金皓正欲反抗,眼前卻是一陣綠芒閃過,神智頓時一片昏沉。
「鐺鐺姐。你是不是用了束魂玉?」流月玄好奇地看了眼週身籠罩著綠光的金皓,然後,又看了眼丁鐺手上所拿地那塊綠色玉石。
丁鐺點頭,「是啊,這就是束魂玉,拿到這麼久了,我還沒試過它的威力呢。」
「這塊玉有什麼作用啊?」
「就是可以縛住任何一個人的魂魄,然後你走到哪,他都會跟到哪。而且,你想知道什麼,他都會跟你說什麼。」
「那不就是可以控制人地心神?」
「也可以這麼說吧!」丁鐺打量了眼雙目無光的徒弟。「金子呀,來。我們到沙發上坐下。」
金皓乖乖地跟著丁鐺坐在了沙發上。
流月玄忽然可憐起金皓來。做丁鐺地徒弟還真不是一件好差事啊!
「金子,真乖——」丁鐺揉了揉金皓的一頭黑髮。
「鐺鐺姐。你現在想對小金子做什麼?」流月玄越來越好奇。
「啊,也沒什麼嘛,只是想問幾個問題。」丁鐺又抓起金皓的手掌,反覆看了又看,然後才輕聲問道:「金子呀,最近你是不是覺得體內很熱?」
皓機械般地回答。
「那有沒有時常生出一種煩燥的感覺?」
「是。」
「口也一直很干對嗎?」
「對。」
流月玄越聽越迷糊,「鐺鐺姐,你這是在看病還是在測試束魂玉的力量啊?」
丁鐺微一揚眉,「佛曰不可說。」
流月玄聳聳肩,知道自己再追問下去,也問不出什麼答案,便只好轉身回去玩遊戲。
丁鐺又打量了眼金皓臉上地氣色,才將手中的束魂玉一手,綠芒收斂的同時,金皓也清醒了過來。
「我——我這是怎麼了?」金皓滿頭霧水地看著丁鐺。
「啊,沒什麼,師父我只是跟你玩了一個小遊戲嘛!」丁鐺笑得一臉甜美,「小金子剛才真乖呢,我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
「我——」金皓心中一緊,「我剛才都說了些什麼了?」
「也沒什麼啦!」丁鐺唇角一挑,笑容有些詭異,「就是問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喜歡的人了?」
正在玩遊戲的流月玄無奈地朝天翻了個大白眼。
可憐的小金子,總是這樣被丁鐺姐欺負嗎?
金皓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女巫,你——你又在玩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不要拿我做試驗!」
丁鐺站起了身,「金子呀,別那麼小氣嘛,我也只是想試試這束魂玉的力量——」
金皓惱了。
「女巫,你不要太過份!」
原本不想生氣的,但體內地怒火就是不斷地湧上來,幾乎將他的神智也要一起燒成灰了。
「金子,你幹嘛這麼大火?」丁鐺詫異地看了眼金皓,「我只是開玩笑啦,又沒問你心上人是誰?只是隨便問了幾個不相干的問題,不信你問問小玄嘛!」
流月玄連忙解釋,「啊,對呀,小金子呀,鐺鐺姐只是跟你開玩笑啦,你別當真嘛!」
金皓緊緊地握起了手心,克制著心中不斷湧上來地怒火,忽然,他轉身跑了出去,「彭」的一聲,甩門而出。流月玄看著還在微顫地大門,「鐺鐺姐,小金子好像真地生氣了。」
「嗯,是呀!他今天的火可真大呢,看來我要給他弄些降火地東西喝喝了。」丁鐺半開玩笑地說著,眼眸深處卻閃過一絲略有所思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