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愛情診所 正文 第二百六零章 大結局
    生活繼續。

    每天先送小樂小福去上學,然後自已開車去醫院上班。

    晚邊再接他們回來。

    我把自已的工作時間全調作了白班,醫院裡成立了股東會,大家一致考慮到我的境況,沒有任何意見。

    百媚走了,我記得她的囑托,去那個廣告牌下找安公子。找了幾次,終於有一次碰到了他。

    他卻不想見我。

    我說明來意,問他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

    他卻木然望了我一眼,裝做不認識的對我道,小姐,你認錯人了。

    然後從我身邊走開。他不想回想前塵。

    我想,對於他,我也盡力了。

    今天送小樂小福去上學,已經是春暮夏初了。我給他們換上新買的春衫。

    是黑色的有著卡通圖樣的小毛衣,下面是藍色的小仔褲,兩個人一模一樣的。

    恩,有雙胞胎的都喜歡給孩子穿得一模一樣。

    不知別人家是不是這樣,反正我們家是這樣的。

    每次我要是不給他們穿一樣,一個就會指著另一個說,媽媽,我要跟哥哥/弟弟穿得一樣。

    後來乾脆什麼都買一樣的。

    我在給小福穿衣時,媽媽走了進來。

    對我道,穿這套吧,我昨天去買的。

    我拿起,是兩套大紅色的童裝。

    媽?

    穿紅色喜慶,那麼小的孩子。不要成天給他們穿黑的。你看你給他們買地衣服,全是黑色系的。

    我一愣,才想起。從冬天的小棉襖,羽絨服。到春天地毛衣,線衫,夏天的T恤,襯衫,秋天地小夾克。小西裝,的確。全是黑色的,最多上面帶點小圖案。

    想到這裡,不由笑了,對媽媽道,媽,穿黑色好看,我也不知怎麼了,每次給他們買衣服。就覺得黑色好看。

    媽媽沒有跟我說話。卻跟孩子說話了,小樂,小福。穿這套好不好,你們看。紅艷艷的多好看啊。

    可是沒想到。兩個孩子都搖搖頭,不肯換。

    老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我看看時間。只得對媽媽道,媽,我要趕時間,下次給他們穿上吧。

    她只得點點頭,我便抱著兩個孩子走了。

    晚邊去接孩子。

    跟到幼兒園,卻不見小樂小福,心裡就慌了神,問老師,老師道,孩子爸爸接走了。

    孩子爸爸?

    我一愣。

    張老師,你開什麼玩笑?

    李太太,他說是孩子爸爸啊,而且長得超像,我想這世上沒有人會比他們更像父子了,李太太,難道?

    我心裡恐慌,直接問她,你說,他們走了多久。

    剛走。

    走哪邊地?

    右邊。

    我便不再說話,急忙沿著右邊的路追過去。

    一直跑到路的盡頭,都沒有看到兩個孩子。

    心想不是碰到騙子了吧,怎麼會碰到這種傻瓜的幼兒園老師。

    心裡焦急萬分。

    我再也不能失去這兩個孩子了,搖著頭忍著淚轉回來,腳步卻停了下來,我驚呆了,前面站的是誰?黑少呀黑少。

    他抱著兩個孩子,一手一個,孩子在他懷中咯咯笑著,彷彿很開心的樣子。

    我的淚水湧了出來,向他跑過去。

    在接近的剎那,他卻笑望著我,叫了聲,丫頭?

    我愣在那裡,那不是黑少的聲音。

    心中迷惑,懷疑是個夢,明明是黑少呀,我永不會忘記地一張臉。

    我向前走了一步,嘴唇動了動。

    丫頭,我是一諾。

    他望著我,臉上淡淡的笑著,卻藏著緊張,眼睛緊緊的盯著我地神情。

    我望向他,呆在那裡。

    黑少的身體,卻是一諾地聲音?一諾?

    是我,丫頭。

    他望著我笑,眼神霸氣又強悍,地確不是黑少的眼神。

    心裡迷惑萬分。

    秦廣王不是吃掉了他地肉身,然後吃掉了靈魂嗎?

    面前活生生會說話會動的人,明明是黑少呀。

    丫頭?你不歡迎我回來嗎?

    不是,我只是困惑,我不明白,我原以為你是面前的人近在咫尺,仍是那張日夜思念的臉,可是裡面卻是另一個靈魂。

    媽媽抱,媽媽抱——

    我伸過手去,從一諾懷中接過小福。

    他要睡了。

    我輕拍著他,他在我的懷中睡去。

    兩個人默默的站著,我腦中在飛速旋轉,是不是黑少沒死?至少黑少的肉身沒有被吃掉,一諾用黑少的肉身回來了。

    丫頭,我們去吃飯吧,我請你。

    我望他一眼,點點頭。

    一時間仍然恍若在夢中,難以接受面前的男人是一諾和黑少的復合體。

    我們在一家西餐廳,兩個孩子都已睡去。

    我望向一諾,我想,現在他能夠把所有事跟我講清楚了.

    一諾,你先告訴我,黑少是不是沒死?是不是?

    我一口氣問完,就死死的盯著他,大氣也不敢出,是他給了我希望,可是卻又害怕馬上絕望。

    一諾卻望著我,沒有說話。

    你說話呀,他是不是沒死?為什麼五年了,這麼多年。他都沒有回來看我?

    我大睜著眼瞪著他。問他。

    他仍不說話你說話呀,這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用著他的身體?

    丫頭。他死了。那次大戰,我的確是去救了他。但是去遲了,他受傷太重。

    我無語,眼淚滴落下來,前一秒死灰復燃,後一秒再次心如死灰。那種感覺應該恰好形容我現在的情形吧。

    我用了五年的時間,才把秦廣打敗,一把火把他地餘黨全部燒了乾淨,地府現在我當權,因為現在一切都在掌握中了,才上來,讓你苦了五年,真是對不起。

    黑少在那次大戰就死了嗎,五年前?

    我依然無法相信。一遍一遍問出來。

    是誰說過,沒有看到最後那一幕,心裡就不會那麼難過。好像那個人還活在這世上一般。我就是這樣想的啊,我跟爸媽說他到國外出差了。幾年後才能回來。我自已何嘗不是。一直在那裡等待著,渴望著有一天看到奇跡。

    可是等來的卻是這樣地消息。

    他死了。他真的死了,五年前就死了。

    心裡開始絕望,比起五年前,更加痛苦,是徹底地,入骨的絕望和傷悲。這是他給你的留言,你看看。

    他遞給我手機。我接過,諾基亞8650,絕色傾城那一款,的確是伴隨了黑少多年的那一款手機。

    他地話都留在存檔文件夾裡,你去看吧。我想你看完,你就明白了。

    我慢慢接過,靜靜的翻看著手機。

    在信息那一欄裡,翻到存檔文件夾,按右鍵打開來。

    丫頭,治好愛情病最好的藥是什麼,是愛。平安幸福,我沒有給予你,一諾可以給你。他沒了肉身,而我的肉身剛好還在,臨死的時候,他來救我,雖然沒有成功,但是這是個不錯的男人,我相信他能給你幸福,小涵,忘記我,和他好好生活,我們兩個,都是希望你幸福。先後在你生命裡,不管是離去還是歸來,都是希望能給你幸福。所以,好好的待他,我們兩個,只能以這樣的方式,把兩份愛給你,所有這一切,只想要你不要難過,好好的快樂地活下去,小涵,不要辜負我,也不要辜負他,送你走時,我想到你有可能一輩子都活在悲傷之中,帶著兩個孩子沒人照顧,那個時候是多麼希望博死一戰,能夠回到你身邊,當知道已不可能時,真是心如刀絞,幸好一諾來了,把你托付給他,我才放心,我曾經也把你托付過他,我再次托付於他,小涵,記得我的話,和他好好過下去。這是我能做到的最好地安排,最好的結局,我別無選擇,很想自已能在你身邊,但是已經做不到了,記住我說過地話,要幸福。

    一條信息存不下這麼多,分作五條存完,我彷彿看到他渾身是血,在給我寫著這些信。

    眼裡含著淚,沒想到是這樣地收梢。

    我把手機慢慢合上,才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

    以為是黑少。一開口,才知不是那個人。

    黑少把他的身體給我了,托我來照顧你。

    一諾望著我,眼內有深情和探詢。自信和緊張在他眼中糾纏,我望著他地眼睛,他見我望著他,衝我笑了笑,把眼睛轉到別處去。

    我便低了頭,我知道這樣是不禮貌的,既使我能探知到許多東西,如果給不起,知道未嘗是件好事。

    他的肉身倒是比我帥,雖然我還是習慣曾經的自已,不過既然燒成了灰,也沒了辦法。

    是一諾自嘲的笑聲。

    黑少死了,身邊的人,是有著黑少身體的一諾,不如憐取眼前人,不如憐取眼前人,就是這句話吧,有多少世人,在面對著無奈的收梢時,用著這話來寬慰自已。黑少,這真的是你認可的最好的結局嗎?

    我坐在那裡,悶然不語。

    外面初夏的強烈陽光刺進來,一諾突然皺皺眉,伸手把一邊的天鵝絨窗簾拉上了。這太陽真曬。

    他陷在了黑暗裡。

    我微笑點頭,卻突然心痛。在記憶深處走來的,是在烈日當頭的時候,身邊穿著黑衣。有著細長眉眼地好看男人,是那一個。和面前的男人長得一模一樣,卻喜歡靜靜的曬著太陽地男人。

    望著他,在細微的又明顯地區別裡,心,在這一刻明晰。我知道我要的是什麼。

    丫頭,我?回來,你開心嗎?

    他緊張的望著我,神情認真又不安。

    我現在在地府權力很大,雖然沒能救得黑少,但是替他報了仇,把秦廣王打個半死,他現在是我的傀儡,呵呵。你大概在笑我,怪我在地府也在混黑社會,可是。這個世道就是這樣的,不BH活不下去。他笑著一邊跟我說話。一邊給我切牛排。依然是多年前,還在讀書時。那個疼我愛我地霸道男人。

    面前的模樣淡去,依然是那張苦澀的臉,悲苦的大眼,下垂的嘴角。

    這才是一諾。

    我的淚落了下來。

    黑少,這是你安排的最好的結局嗎,你們把兩份愛以這樣的方式送給我?可是我——

    丫頭,你仍然讓我不放心,五年中,我一直派人在你左右保護你,有時也偷偷來看你,看著你終日以淚洗面,我想我還是回來比較好。

    他望著我,我知道這個男人此時雖然外表平靜,卻掩藏著多大地深情。

    這真是個深情的好男人,我李小涵何德何能,可是我現在已經沒有資格要了,我知道越是深情越要對等的情感,我要不起,一諾不是需要同情地男人。

    一諾,對不起。我無法接受,對不起。

    我說出抱歉。

    有首歌叫十年,十年之前,你不認識我,我不認識你,十年之後,我們還是朋友,可以問候,卻再沒有擁抱的理由。

    我和一諾,地確是十年後了。

    你剛去時,我天天哭,想你能回來。可是現在,我心裡只有一個人,那個人是我孩子地爸爸,儘管你現在用了他的肉身,可是依然不是那個人,哪怕一瞬間地時間,我也能感覺到差別,我知道他回不來了,可是我不能騙你,我想那是對你更大的傷害。

    兩個人沉默。

    是孩子的突然哭醒打破了僵局,我站了起來,一手抱起一個孩子,在原地哄著,對他道,我要回去了,孩子肯定餓了。

    他點頭,替我抱過一個孩子,送我回去。

    到家門口,對我道,我不方便進去,你進去吧。

    依然是平靜的神情。

    我站在那裡,望著他。

    想起黃泉那一面,他用骨頭在我面前寫字,囑我幸福。

    一諾,我?

    我說不出話來,只知含淚,如果沒有發生這麼多事,如果當時懂事,我和一諾會是多麼幸福,只是事情都發生了,滄海桑田,再回來,才發現回頭已不是自已可以決定的。

    就像一場夢一樣。

    他欠過身來,抱抱我,歎了口氣,苦笑道,我原想再次公平競爭的,不服氣他說的,他安排了我和你的前生今生,說什麼之前他先認識你,這次,原想搶在先的。沒想到,還是輸了。丫頭,你倒真是長大了,知道自已要什麼了。也不是壞事。

    我笑,他的話不是很聽得明白,只是點頭道,一諾,謝謝你。我曾經很愛很愛過你。謝謝你對我這麼好,謝謝你曾經對我這麼好,只是現在——

    他卻搖了搖頭,示意我不要再說下去。

    對我道,回家吧,我也回去了。

    我點頭,對他道,你先走吧,我看著你。

    他搖頭,對我道,你走吧,我看著你,還記得那次在黃泉嗎?我先走,讓你看我的背影,這次懲罰我自已,讓我看著你的背影,我真是後悔我當初呢。

    我愕然,抬起頭來望他,他卻笑笑,說道。開玩笑的,只要你幸福就好,原來打算回來。是想你幸福的,既然給不了你幸福。那就算了。丫頭,堅強起來,會幸福的,你永遠是我地丫頭,我張一諾的丫頭。不可能不幸福。

    我點頭,轉過身去,回了家。

    晚上做了夢,夢見當初和黑少一起回家時,他在火車上跟我說的話,一個幾百年沒有家地人,突然很可能馬上有個家,還有一大堆子親戚,小涵。你不會理解我現在的心情地。

    在夢中哭醒,我想我今天的拒絕,也許是錯的。

    至少。也能看到他的身體啊。

    可是一諾,對一諾那是多大的傷害。

    第二天是週末。我帶著孩子出去玩。兩兄弟穿著一模一樣地衣服。黑棉T,藍仔褲。打扮也一樣,都留著乾淨的小平頭,細長的眉眼,和我一起並排坐在桔黃色的長椅上,兩雙肥肥的小腿懸空著晃悠,腳上是白襪子和小小的運動鞋,在路人艷羨的眼睛裡,我知道我的孩子可愛到極點。

    臨時去了醫院一趟,回來又帶著孩子在武林廣場小坐了一會。

    坐在長椅上,讓孩子分坐在兩邊,我在中間批著醫院的文件。小樂不乖,自已把皮球從椅子上扔出去,然後爬下去,跑到遠處撿起丟失地皮球,不過,幸好,一會就回來了。

    醫院裡有人打了電話來,說有事找我,我便從長椅上抱起兩個孩子.

    媽媽,我剛才看到一個阿姨,她長得好像你。

    是小樂。

    我腦袋轟的一聲。再望望身邊的小福,他正蹙著眉尖,微微仰望著暮春地陽光。這個孩子是最像黑少的,不但樣子,連神情都像。

    是地,此時此刻,我恍然驚覺,這一幕,五年前地我曾穿越過來看到過。我抱起孩子,急速的回過身來,大步走向那一側地噴泉,希望能夠看到五年前的時空鏡像,五年前的我和他,可是沒有,武林廣場人來人往,再也看不到五年前的自已。我不知是他們走了,還是只有孩子的眼睛才能看得到。

    悵惘的抱著孩子站在那裡,整個人陷在回憶裡。

    遙遙地,聽到歡喜和哭泣聲傳來,那一幕又重新顯現在我腦海中。

    快看啊,黑少,那孩子好像你!

    天啊,不是一個,還有一個,是對雙胞胎。

    兩個小黑少!

    太像了,怎麼會這麼像!

    黑少,你快看啊,那兩個孩子,真的好像你。

    黑少,黑少,那是我,那個女的是我,那兩個孩子是我們的孩子,啊,好可愛,天,沒想到我懷的是雙胞胎,還是兩個男孩子,好可愛,他們這麼像你,真幸福真幸福。

    我流下淚來,因為往事,彷彿看到當年的自已幸福得不知所以,捂著臉,在那裡喜極而泣。

    我真的是傻,我怎麼那麼傻,假若五年後身邊有他,他怎會讓我獨自帶著孩子出來?

    黑少,五年後,我們不但平安,而且我還有了這麼一對可愛的寶貝。我一直想給你生個男孩,要跟你長得一模一樣,沒想到老天不但給我了一個,還給了我一雙,老天哪有不公啊,真是太厚愛了。

    黑少,我要去看看他們,我要跟寶貝們去說說話。剛才那個寶貝還停下來對我笑了呢。

    黑少,你怎麼啦,你讓我去看看他們啊。

    黑少,你怎麼啦,讓我去看看啊。

    不要嚇到孩子,丫頭,不要嚇到孩子。

    你哭什麼,你傻呀,為什麼哭,應該高興才是,你看他們。

    黑少,你怕什麼,你看,我們有孩子了,他們這麼像你。黑少,我們終於最後幸福了,最後在一起了,你看多幸福,他們多可愛啊。

    丫頭,我們回去吧。

    五年的時間,丫頭,你倒是變了。

    我哪有變啊。

    這也沒什麼不好啊,都是兩個寶貝的媽媽了,當然要成熟能幹起來。黑少,你看我多強啊,我給你生了兩個。怪不得呢,我現在四個月生孕,別人老是懷疑我有六個月啊。

    黑少。你看他那樣子好像你哦——

    傻,你哭什麼——

    沒什麼。高興得。小涵,我們回去吧。

    媽媽,你哭了?媽媽?是小福,他看到我的淚水,伸出胖胖的小手替我抹去。眉尖皺在一起,儘是心疼我的樣子,我衝他笑笑,自已抹去淚水。

    媽媽沒哭,小福小樂乖。

    我終於知道那天黑少為什麼會突然抱著我哭,為什麼要把我緊緊按在他地肩頭,為什麼不讓我走近細看,原來那天,他看到我臉上沒有笑容。他看到我和孩子身邊沒有他,他預感到了別離。他那麼努力,一直想逃過這一劫。我卻還一直以為他是鑽牛角尖。

    我的淚落了下來,抱著兩個孩子匆匆轉身。急急走在路上。低著頭,不讓孩子看到我的淚水。

    耳邊卻想起熟悉地聲音。小姐,你不舒服嗎?這個可能對你有用的。

    我驚愕地抬起頭來,一個穿著黑衣的男子,站在我面前,眉眼彎彎的望著我。

    是黑少?!

    我不相信自已的眼睛,怕再次認錯,只能站在那裡哭。

    孩子錯愕的望著我。小小地手抹著我的淚水。

    他大步走過來,從我手中抱過孩子。

    小涵,一諾救了我。我們從此平安了,再不分開。他伸出另一隻手來,抱著我和孩子。

    我仍舊在那裡流淚。

    媽媽,他是誰?

    是爸爸。

    朋友們,我們的故事結束了。五年後,當我們的孩子十歲時,我有一天因為看了一個極品小三的帖,突然覷著眼珠問身邊的黑少,對他道,你會不會也背著我做對不起我的事?

    他愣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抱著我道,丫頭,你還記得十年前我跟你說的話嗎?

    我恍然想起,也一起大笑,是的,我們終於平安幸福了。

    百媚後來生了一個女兒,長得和她簡直一個模子出來地,據說,她老公寶貝得不得了。

    百媚說將來把她嫁給我做兒媳

    我們兩家一直往來,感情很好。

    一諾沒有再出現,聽黑少說,現在在地府他最大,我問起當初為什麼要讓一諾回來,自已不回來,萬一我選擇接受了一諾呢?

    黑少笑而不答,只得幸福的抱我在懷,吻我的額頭,他們兩個男人之間地秘密,大概我一輩子也不知道了。

    百媚再次回來時,我們一起去保衛科收拾了一下,把東小武的衣物收拾整理好,給他在杭州墓地立了個衣冠塚。

    每年清明都去拜祭,讓孩子叫他舅舅。

    至於安公子,後來在杭州城,再也沒有碰到過。

    我一直覺得他選擇木素素沒有錯,但是只可惜這世上木素素只有一個,向萌萌不是木素素。

    再說說狐狸精愛情醫院地事,醫院在我地打理下越來越好,隨著醫院的名氣越來越大,來診所地愛情病人也越來越多,很多人為愛痛苦,我們醫院現在急需招聘醫生護士,願意來我們醫院工作的,可以到杭州來面試,地址不要記錯了,武林廣場108號,當然,有愛情病的姐妹們,也歡迎前來就診。

    相信溫暖和愛並去追求的人,最終總會幸福的。

    最後祝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屬。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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