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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5章,無意間救人一命!
「秦先生,你來了。」女人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她知道秦洛是很有名氣的中醫,雖然她不確定這個醫生能不能治好女兒的病,可是,每一次的嘗試都是希望。「有段日子沒有見到你了。聽碎碎說你去了巴黎。什麼時候回來的?」
「前兩天才回來,家裡出了點兒事,所以一直拖到現在才來看凌笑。」秦洛笑著說道。他和凌笑算不上是朋友,甚至兩人還發生過好幾次衝突。可是,他看到凌笑的母親數月白髮臉上有著和她年齡不相襯的皺紋,心裡還是酸酸的。
可憐天下父母心!
秦洛看了眼站在一邊的寧碎碎,說道:「伯母,我和碎碎凌隕都是朋友。你叫我秦洛就好了。」
「好。」凌笑的母親笑著點頭。「要是笑笑沒有交錯朋友,她也不會變成這樣。」
說著說著,女人的眼圈就紅了。她趕緊轉過臉去,用手帕擦拭眼淚。
寧碎碎趕緊安慰,她拉著女人的手說道:「阿姨,事情都過去了,就不要難過了。笑笑一定會醒過來的秦大哥難得回來一趟,快請他給笑笑看看吧。」
「對對。」凌母說道。「秦洛,你再幫笑笑看看。用了這麼長時間的藥,總該是有一些效果吧?」
「好的。」秦洛答應著。然後走過去給凌笑切脈。
凌笑的身體倒是沒瘦,皮膚卻蒼白了許多,這是長期臥床不起的原因導致。
秦洛扣住她的脈博時,發現脈相平和,疾緩適當,並沒有什麼異樣。而且,她的身體溫度也和正常人無異。
可是,為什麼就是昏迷不醒呢?
其實只切一隻手秦洛便已經瞭解了病況大概,但是看到凌母焦急的表情時,秦洛還是走到另外一邊握著凌笑的手仔細的診斷起來。或許,自己的盡心表現會讓她的心裡得到一些安慰吧?
卻沒想到,秦洛在切凌笑的左手時發現了些許異常。
他仔細驗脈時,發現每隔半分鐘的時候,她的脈博會凸的跳起一次,非常的兇猛,也非常的有衝擊力。像是那細細的血管彷彿要破皮而出一般。
上一次切脈還沒有發現這種情況,這是什麼原因?秦洛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調動起來了。
秦洛這一次切脈的時間格外的長,直到五六分鐘,他準確的掌握到了這種跳脈的頻率後才鬆手。
「凌笑最近都吃了些什麼藥?」秦洛站起身問道。
「都在桌子上。」凌母一邊說話,一邊快步去取。「有的藥吃完了沒效果,就另換一種藥吃。不過盒子我都留下來了。」
秦洛接過凌母送過來的藥瓶以及用過的盒子,仔細的研究過一番後,皺著眉頭說道:「大多數都是解病毒藥。」
「有什麼問題嗎?」凌母緊張的問道。
「藥物本身是沒有問題的。」秦洛說道。「但是凌笑現在昏迷不醒,她身體的排泄和解毒功能都處於半停工狀態。所以,最好不要讓她吃這些解毒藥了。是藥三分毒,我們想把她身體所中的奇毒給解了,可是卻讓她的身體堆滿了另外一些混和型毒素這些毒素一旦爆發的話,笑笑就很難再救過來。」
考慮到對凌母心情的影響,秦洛沒敢把話說的過於嚴重。其實,如果不是秦洛這次來探望凌笑的話,再積蓄幾個月的藥物毒素,凌笑可能就要身中另外的一種巨毒而無藥可救了。
「可是,如果不嘗試的話,那笑笑不是一直都沒有希望醒過來?」寧碎碎擔憂的問道。
「吃藥不對,停藥也不行秦洛,這可怎麼辦啊?笑笑還這麼年輕,才剛剛二十歲。她不能就這麼躺一輩子啊。」凌母抹著眼淚說道。
秦洛也有些為難,說道:「我們要對症下藥才行。這樣的胡亂嘗試只會加重凌笑的身體負擔放心吧。我一定會想辦法找到解藥的。」
秦洛雖然嘴上這麼說,心裡也實在有些沒底。
管緒已經死了,唯一見過的那個大鬍子幫兇也死了。他們的身份都是偽造的,而且是很高明的偽造,連龍息都沒辦法找出破綻。所有線索中斷,又如何能夠查找他那個神秘組織的下落?
秦洛現在能做的,便是耐心的等待。等待別人會再次找上自己。
「秦洛,那就麻煩你了。」凌母感激的說道。
「不用客氣。」秦洛說道。「我先用銀針把凌笑現在體內淤積的毒素給催發出來吧。現在天氣曖和了,以後有時間的話,你們多帶她去外面曬曬太陽。這樣對她的身體康復很有好處。」
「好的。我一定照做。」凌母答應著。
秦洛從懷裡掏出銀針,對寧碎碎說道:「有消毒棉球嗎」
寧碎碎應了一聲,就跑到櫃子裡的藥箱裡取了酒精棉過來。
秦洛把銀針消毒後,掀開被子,挽起凌笑的衣袖,然後一針扎向她的手腕關節處。
五龍針法中有一招叫做雙龍戲珠,即能夠讓人體產生熱意,催發人體的新陳代謝能力,又非常的溫和,對患者的肝腎等器官沒有任何的刺激。
太乙神針要麼極寒,要麼奇熱,都過於霸道。如果沒有必要,秦洛輕易不願意使用這種針法。
果然,一分鐘過去後,凌笑的臉色變的通紅,額頭開始出汗。寧碎碎擰了毛巾要擦,秦洛阻攔道:「先不要擦。」
汗水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快,很快的,凌笑的全身都跟水洗了似的,身上單薄的病號服都浸濕了。
為了舒適起見,寬鬆的病號服裡面根本就沒有給凌笑穿其它的衣服,連一件小可愛都沒有。
所以,她那如乳鴿般的胸*型便曝露在秦洛面前。
昏迷的少女,浸濕的身體和乳胸看起來有種變態的誘惑感。
好在秦洛對她也沒什麼興趣,眼觀鼻,鼻觀心,假裝沒有發現這一情況。
凌母和寧碎碎更不好意思去幫忙遮掩,擔心他們的舉動反而被秦洛窺探。
當秦洛抽針時,凌笑已經成了個水人兒。就連秦洛的臉上也有一層薄汗。
寧碎碎拿了毛巾要給秦洛擦拭,秦洛伸手接過,對她說道:「不用管我。快用熱毛巾幫她擦乾身體。不能等到汗冷了。那樣的話,排毒效果就不好。」
「好的。」寧碎碎答應一聲,就和凌母忙成一團。
秦洛自然不好再留在房間,便獨自走出門外。
等到寧碎碎再次走出來的時候,她們已經做完秦洛交代的事情。
「秦大哥,謝謝你。」寧碎碎一臉誠肯的說道。
「不要客氣。我也沒幫上什麼忙。」秦洛笑著說道。「讓伯母不要擔心。我會想辦法找到解藥的。」
「好的。我會勸的。」寧碎碎說道。「只是阿姨非常寵愛笑笑你也看到了,這才幾個月的時間,阿姨的頭髮全白了。都是急出來的。」
「凌隕這段時間沒有過來嗎?」秦洛問道。
「他經常要執行任務。不過一有時間就會過來。來了之後抽幾根煙就會心情沉重的離開。笑笑變成這樣他很自責,當年要不是因為他和管緒成為朋友,凌笑也就不會認識管緒」
秦洛想,管緒還真是一個讓女人著迷的男人。林浣溪因他情感變異,生人勿近。凌笑因他深陷情網,導致現在昏迷不醒或許,應該和浣溪好好談談,管緒在美國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秦洛聽林浣溪說過他們是在美國讀書時認識的,那麼,管緒一定是在那個時候受到了某些組織的控制或者主使。是什麼樣的組織呢?
「過幾天我約凌隕出去喝茶。我會勸勸他。」秦洛說道。「我還有很多事要做,就先走了。你在這邊陪陪凌笑。」
「秦大哥,我送你。」寧碎碎說道。
「不用了。」秦洛勸阻。
寧碎碎最終還是執拗的跟了出來,兩人並排走在療養院的石徑小道上。陽光已經不如中午時的那麼熾烈,可仍然照的人渾身懶洋洋的。良辰美景,讓人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搬張椅子坐在這兒打盹曬太陽。
心裡湧起這樣的年頭,秦洛突然間有些羨慕龍王小院門口的看門人了。
「秦大哥。我知道你想做什麼事情。」寧碎碎聲音輕柔的說道。「我幫不了什麼忙。只是希望你能注意身體。千萬不要再像上次在巴黎時那樣。實在是太嚇人了。」
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寧碎碎像是心有餘悸似的,臉色還非常的難堪。
「我會注意的。」秦洛笑著點頭。「但是很多時候都沒有退路。在韓國的時候這樣,在巴黎的時候也這樣。如果我退一步,我守護的東西也要再退一步。實在退無可退時,它也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寧碎碎笑笑,說道:「我知道。但還是會擔心。從第一眼看到你時,我就覺得你是個好人。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個壞人,但是好人實在太少太少了。我不希望你有事。」
不給秦洛說些諸如沒有吧一般啦之類謙虛話的機會,寧碎碎突然間說道:「對了。秦大哥,我有件禮物想送給你。不過你不要告訴九九哦,不然她會吃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