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瀾輕輕的搖了搖信不理周斌,轉向其餘眾人問道:「我想問問在場的各位,一個將死之人或者剛剛殺人之人會有興致邀請他人下月把酒言歡嗎?」眾人一時間議論紛紛,絕大多數都搖頭。
周斌還不甘心,接著問上官瀾:「你怎麼證明這封信是田克行在死前寫的呢?」
上官瀾似乎早有準備,她將信放到大廳中間的一張桌子之上,說道:「信的落款是XX年X月X日,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正是昨天,也就是田克行死的那一天!」
周斌眉頭緊鎖喝道:「你……」但是一時間似乎沒有想到怎麼反駁上官瀾,再沒有下文。
上官瀾依舊微笑著說道:「如果你想問這封信是不是田克行的親筆的話,在場行家不少,可以鑒定一下!」
聽到上官瀾這麼一說,不少的人全都圍了上來,還有人將田克行先前的筆墨找了出來一一對比。
片刻之後一名老者捻著鬍鬚點頭說道:「這個正是田克行的筆記!」
大廳之中喧囂聲起,紛紛猜測,說什麼的都有,一個聲音高聲問道:「如果兇手不是田克行的話,那麼兇手是誰呢?」
上官瀾輕輕擺了擺手說道:「這個問題我還沒有查到,查到再告訴你,在下告辭,繼續查案去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大廳,留下周斌一人十分沮喪的站在中間,和一開始春風得意的樣子迥然不同。
程輕城等人跟著上官瀾走出了大廳。
慕容茜悄悄走到上官瀾旁邊小聲問道:「小瀾。我們找了那麼長時間。周斌他們也找過。為什麼都沒有發現你說地這封信呢?」
上官瀾神秘地笑笑。湊到慕容茜耳邊。壓低聲音說道:「這信是我讓胖子偽造地!」
慕容茜不由自主地:「啊……!」沒啊完她立刻反應過來用手摀住了自己地嘴。沒有讓聲音發出來!
上官瀾接著說道:「胖子好歹在長安也算排地上號地人。偽造點筆記還不是手到擒來?」
慕容茜有些不解地問道:「不過偽造地東西始終是假地。只要高手一看還是可以看出破綻地。你是……?」
上官瀾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你以為在場人裡真地有行家?都是些半吊子。就算看出點端倪這個時候也不敢貿然開口。我就等有人確認。還好那個老頭開口確認了。只要一有人確認我就帶著信走人。再想鑒定?等我心情好再說!」
慕容茜有些無語地看著上官瀾說道:「這也行?」
上官瀾頗為得意的說道:「有什麼不行?達到目的了也沒有傷天害理!行得很!走,我們慢慢找線索去,我就不信兇手還真能做得天衣無縫!」
一路上程輕城愁眉苦臉的,還是上官涵關心兄弟上前問道:「胖子,這次我們成功的破壞了天組結案,怎麼你一點不開心呢?」
程輕城歎了一口氣,哭喪著臉說道:「你不知道,剛剛從進大廳開始我就緊張,生怕被人發現。小瀾就找了一張田克行的筆記就讓我模仿,時間又短,只要有一個高手在場馬上就被戳穿。唉,等回去我一定要好好練字,如果下次再有這種情況……呸!沒有下次!」
上官涵不以為意的拍拍程輕城的肩膀安慰道:「這不沒人識破嗎?」
不管過程如何,總算是被上官瀾爭取到了一個機會,既然走到這一步那麼對於上官瀾等人來說也沒有其他選擇。唯有破案。
程輕城這樣品學兼優的優秀青年當然沒怎麼造過假,對於這次假冒地田克行書信一直不能釋懷,雖然對於上官瀾的做法他表示十分的贊同,這次地贊同不是因為對方是上官瀾,而是上官瀾的做法在這個時候的確是最好的。
其實程輕城此刻的心情就好像小時候第一次找老媽騙零用錢一樣。上官瀾此刻頭痛的是要怎麼破案。從哪裡入手?現在雖然猜測兇手是歐陽荀,不過這不是沒有證據嗎?歐陽荀在這個案子裡幾乎完全沒有留下痕跡。
而且這個案子和上官瀾破獲過的大多數案子都不太一樣,之前的案子要嘛是在兇手謀殺進行的過程中找到線索,接著想辦法在兇手下一次犯案地時候抓到兇手;要嘛兇手徹底完成兇殺,將自己隱匿起來,等上官瀾慢慢收集線索破案。不過這一次兇手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已經完成的謀殺的可能性非常大。
之前歐陽青、歐陽辰還有田克行的死亡現場上官瀾都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去檢查,不過仍然沒有發現多少線索,也就說這個案子現在嚴重缺乏線索,而且兇手既然已經完成謀殺。也就說不會有新的線索出現。
上官瀾眉頭緊鎖的在屋內轉來轉去。
慕容茜沒好氣的吼道:「不要繞了,繞地我頭都暈了!」
上官瀾聽到慕容茜的話,一下子從案子的沉思中醒來,看了看慕容茜不好意思的說道:「唉,小茜,你知道的我們這樣將案子截了下來,如果搞不定的話面子上很難看的!」
慕容茜吐了吐舌頭說道:「你這樣繞也不是辦法,你之前怎麼代付周斌他們的?」
上官瀾想了想,突然兩眼閃爍著光芒。高興得上前猛的將慕容茜抱了起來說道:「小茜。你太厲害了,以後辦案我都將你帶上!」上官瀾地眼神亮地讓慕容茜有點害怕。她沒說錯什麼話吧?
另一個房間裡,周斌有些懊惱的說道:「怎麼會這樣,上官瀾怎麼會有那封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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