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輕城立刻反應過來了說道:「不錯,這次的案子只怕要被天組那幾個捕快結了,唉!」
慕容茜微微一笑說道:「誰結不是結,管他那麼多幹嘛?再說了你們壓他們那麼久了好歹也給人家一個喘息的機會嘛,做人留一線!」
上官瀾聞言一笑,一掃眉宇間的陰霾,說道:「算了算了,小茜說的也是,我們準備準備明天回家,管他誰死誰活的!」
程輕城似乎比較敬業,還有些糾結說道:「這樣不好吧,怎麼也得把兇手抓到,這樣是不是有點不太負責?」
上官瀾沒好氣的瞪了程輕城一眼說道:「那麼我們派你在明天之前將案子搞定!」
程輕城歎了一口氣說道:「盡人事聽天命吧!」
上官瀾想了想說道:「胖子,你說如果這個案子不是情殺那麼會是什麼呢?」
程輕城茫然的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你知道?」
上官瀾微微一笑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有一點我知道,如果不是情殺,那麼情殺就是兇手佈置出來的,換句話說兇手肯定是他們的熟人!」
程輕城微微一愣,略微思索一下說道:「不錯,正是這樣,只有熟人才會知道這些隱秘關係,也才能夠利用這個關係佈置成情殺!」
程輕城越說越激動,就在吐沫橫飛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什麼,一下子氣勢全消,取而代之是迷惑不解的問道:「小瀾,既然你什麼都知道為什麼還那麼洩氣呢?」
上官瀾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們沒有時間去證明了。目前這點時間我們連確定兇手地範圍地都不夠。還說什麼破案呢?」
程輕城看了看時間。地確現在已經傍晚時分。周斌、王琴肯定會在明天一大早就宣佈結案。最後這段時間實在有些不夠用了。
程輕城想了想說道:「不管結果如何。我們嘗試推理一下也沒有什麼壞處!」
上官瀾也興致勃勃地說道:「也好。反正現在時間還早。當作遊戲也不錯。」
程輕城迫不及待地率先分析道:「如果按小瀾地分析。兇手應該是一個和歐陽青、歐陽辰包括田克行都非常熟悉地人。兇手利用那三人之間不與人說地關係佈置地謀殺。那麼兇手地動機是什麼呢?」
上官瀾想了想說道:「現在三人地資料我們手頭都沒有。不過有一點我相信。驅動社會發展地無非兩個字——利益!」
上官涵有些不解的重複道:「利益?」
上官瀾微微一笑接著說道:「當然利益只是一個籠統地說法,所有的動機都可以歸結於這兩個字,其實我想說的是我們可以看看究竟是怎樣的利益可以讓人下決心殺害三條人命。」程輕城想了想說道:「歐陽青和歐陽辰只怕沒少作惡,有人報仇也說不定,只是這個範圍就有些大了,我們不可能在短時間內知道他們究竟做了哪些惡!」
上官瀾沉思片刻,逐條分析:「在場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能被歐陽青和歐陽辰作惡到的可能性並不算大。就算是歐陽家族欺壓其他家族的話,壽宴這麼兩天時間裡紈褲子弟只怕也不會有什麼大的作為,再說了留下來地人應該都是和歐陽家交好的人。歐陽暄沒理由將一個敵人留下來,但是這個也不是完全沒可能。」
程輕城也想不明白,提議道:「要不我們現在拜訪一下歐陽暄?」
上官瀾思索片刻之後,點了點頭說道:「現在也只好這樣了!」
慕容茜並不想這個時候去見歐陽暄,對歐陽暄慕容茜壓根沒有什麼好感,最後決定由上官瀾和程輕城二人去拜訪歐陽暄。
三起謀殺案讓歐陽暄顯得蒼老了不少,對於上官瀾等人的到來似乎並不算意外。
上官瀾也不客套,直接問道:「歐陽先生,我們今晚冒昧到訪主要是想瞭解一下目前住在歐陽府地人中有沒有和歐陽家族有矛盾的?」
歐陽暄似乎明白了上官瀾的意圖。略微思考片刻說道:「歐陽家族歷經上百年,要說沒有對頭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不過目前在寒舍做客的對頭倒是不會有,只是歐陽家世代經商,和這些人完全沒有摩擦也不可能。」
程輕城問道:「那麼在這些人中歐陽先生覺得有沒有人有可能是兇手呢?」
歐陽暄沉思良久,才說道:「雖然小摩擦多少都是有的,不過要說殺人的話老朽實在想不到這些人中有誰會是兇手。」
上官瀾想了想問道:「歐陽先生,有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
歐陽暄歎了一口氣,說道:「事到如今還有什麼當問不當問的。有什麼問題上官捕頭儘管問吧!」
上官瀾深深吸了一口氣,目光灼灼的盯著歐陽暄問道:「不知歐陽青人品如何?」
歐陽暄微微一愣,沒有想到這上官瀾提問如此毫不避忌,但他還是緩緩說道:「青兒地事上官捕頭多少也知道一些,青兒這孩子雖然小惡不斷,但他的脾性也不是做大惡的人,家中後院的確是拘禁了不少的人,不過青兒多少還是用銀子補償人家家人,而且被拘禁的人多則半年。少則三五天總是要放掉的。紈褲是紈褲了點。不過也不是大奸大惡之人,不然……」
歐陽暄說到這裡有些說不下去了。上官瀾估計應該是不然他也不會考慮讓歐陽青來繼承歐陽家族,看來這歐陽家注定要後繼無人了。
上官瀾想了想接著問道:「那麼不知歐陽辰人品如何呢?」
歐陽暄微微皺著眉說道:「歐陽辰是我堂弟的孫子,在青兒他們這一代也算是人品出眾,這幾年家裡的生意都是他在打理,除了,唉,不說那個……從小和青兒關係比較好,小毛病總是有地,不過總的來說算是個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