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刻他們別無選擇,只能繼續在這個墓**中繞下去,直到找到出路,或者……
上官瀾已經有些喪失理性,拉著程輕城就想離開,當然這個時候上官瀾是不會記得她是左轉還是右轉的。我看書齋
恰好這個石室中既可以左轉也可以右轉。
上官瀾渾身冷汗,雙手微微顫抖,二人逃也似的走到了下一間石室。
石室中一個罈子正靜靜等待著他們,上官瀾看著那個擺放在石室中央的血紅色罈子,心裡越來越驚恐,這只罈子就是起先上官瀾不敢破的那一隻!!!
她不敢打開的罈子竟然又擺在了她的面前,就好像宿命一般。上官瀾強壓下心頭的害怕,躡手躡腳的上前了兩步,在距離罈子還有六尺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不住的打量著眼前的罈子,她是絕對不肯再上前一步的,當然也不肯碰一下,似乎這個罈子中裝載了什麼恐怖的東西。
程輕城渾身冷汗直冒,可是他在努力讓自己不表現出來恐懼,在這種地方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大意,只要稍不留神就會送命。
上官瀾看了看罈子,還是沒有勇氣打開,於是她拖著程輕城走到了下一間石室。
不出所料這裡放著一口石棺,就是上官瀾找到那本奇怪石頭書籍的石棺。\\\\
等等不對,當時那口石棺不是打開了嗎?裡面還飛出一條通體碧綠的大蛇,差點要了上官涵的命,但是眼前這口石棺卻是封閉的,難道是有什麼人來過將它重新蓋了起來?
霎時間上官瀾全身汗毛倒立,難道這裡除了他們四人還有其他人?
上官瀾又看了看地上。死蛇的屍體也不見了蹤跡,甚至看不出任何有人來過地痕跡,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隱約覺得事情可能不是她想的那麼簡單,不過此時她有些緊張,大腦並不怎麼夠用,一時間好像沒有轉過來。
程輕城摸了摸棺材蓋說道:「我怎麼覺得有些奇怪呢?小瀾。」
上官瀾低著頭,深深吸了兩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問道:「怎麼說?」
程輕城說道:「我總覺得這些問題應該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並不是靈異。鬼神之流!」
上官瀾點了點頭,其實她內心之中何嘗不是這樣想的。只是眼前發生的一切太過真實,真實的讓她大腦有些不停使喚。
上官瀾問道:「那麼你有什麼想法呢?」
程輕城歎了一口氣,隨即有些自嘲的笑道:「我也害怕,我現在也緊張,大腦完全不聽使喚!」
程輕城這樣一說空氣中地緊張氣氛緩和了不少。上官瀾也淡淡笑了笑說道:「我們休息下想像發生的一切冷靜下。」
人類地恐懼來自對世界的未知,這個墓**中太多地謎是上官瀾和程輕城所知的知識解釋不了的,而上官瀾此時正是因為碰到了太多的不可解釋因素才有些自亂陣腳。
現在二人坐了下來,讓自己冷靜下來之後,很多問題並不是不能解釋。
上官瀾靠著牆輕輕的問道:「胖子。你相信這個世界有鬼嗎?」
程輕城猶豫了下說道:「我也不知道,本來是不相信地,不過現在似乎有些動搖了。」說完程輕城自嘲的笑了笑。
上官瀾歎了口氣,喃喃自語:「學心理學的我一直以為我心理足夠強大,沒想到,唉,原來這麼不堪一擊!」
程輕城不解的問道:「心理學?」這個名詞對於程輕城來說完全陌生。
上官瀾意識到自己失言了,原本以為來到大唐是在做夢,可是十多年過去了。才驀然發覺原來過去的所有一切才是一個夢。那個夢將永遠爛在肚子裡。
上官瀾輕輕地搖了搖頭,掩飾過去:「從一本亂七八糟的書上看來的!其實現在冷靜下來想想。我們根本沒有走過回頭路,這間石室對於我們來說是全新的,之前我們完全沒有來過!」
程輕城楞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語氣間帶著一些激動的說道:「不錯,誰規定墓**中不能有完全一樣的石室?」
上官瀾拿出那張羊皮紙平面圖攤開到地上,沉思片刻說道:「這個墓**實在有些奇怪,與其說這是一個墓**的話不如說是一個祭祀場所,我實在想不到修建這個地方的人是什麼目的?」
程輕城低頭看了看一陣平面圖,歎了一口氣說道:「這裡好像是太複雜了一點,而且現在地情況看來似乎根本沒有出去地路,這裡全都是石頭,我們也無法從頭頂挖條出路,更何況上面還有一個湖泊,如果我們真挖個出口的話只怕沒等我們離開這裡就被淹死了。」
上官瀾點了點頭說道:「從圖紙上看這裡應該有下層,不如我們先找到下層地路,下去看看,雖然一般來說出口肯定是在最上面,不過這裡太過古怪,出口設計在下面也說不定。」
對於上官瀾這個提議程輕城表示同意,現在他們面前有一個非常困難的選擇,這口石棺要不要打開呢?
第一口石棺中的那本書明顯是好東西,那麼這口裡面應該也有好東西,可是現在上官涵不在,他們二人可沒有把握對付那條青蛇,如果為了本書不明不白送命似乎太不值得了,可是不開的話又不甘心。
二人圍著石棺繞了三圈,依然沒有找到一個萬全的辦法,不過最後還是決定開棺,人的好奇心總是非常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