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看過忠勇郡王的來信,上官瀾這幾天都乖乖的在家裡等。
過了好幾天都沒見來人,上官瀾在家中尋思為什麼忠勇郡王還沒來呢?難道只是說說而已,根本就沒這回事?又或者還是老和尚騙她玩來著?
正當上官瀾開始懷疑的時候,突然有兩個黑衣人,沒有走上官府的正門直接出現在上官瀾的房門之外,著實嚇了她一大跳。
兩人全身黑袍,連頭臉也被黑色兜帽裹得嚴嚴實實,手腳全都藏在黑袍之中,看不到一絲一毫的皮膚。當然兩雙漆黑的眼睛除外。
上官瀾開門的時候看到這種場景心頭一凜,本來嘛,不管是誰看到這樣的場景能不被嚇到嗎?
按理說會直接跑來上官瀾房間找上官瀾也只有程輕城會幹這事,而且程輕城每次來都是裝模作樣的站在上官瀾的窗書下面喊上官涵。
而且經常是上官涵聽到程輕城的呼喚從另一個方向探頭出來跟程輕城打招呼,結果不曾想到程輕城每次都是十分不耐煩的對上官涵揮揮手說道:「去,回去睡覺,找你沒事!」
上官涵幼小的心靈就這樣被程輕城一次又一次的打擊,從小到大,這樣的打擊雖然沒有每天一次那麼多,每月三五次總是有的。=首發==
所以現在程輕城叫上官涵,上官涵基本都直接聽覺暫時性閉塞,而如果不是太早或太晚的時間的話,程輕城也會直接來敲上官瀾的屋門。
今天突然有人來敲門,上官瀾理所當然的以為來人肯定是程輕城,想不到她打開門一看。門外竟像是站著兩隻黑無常,如果上官瀾地心臟稍微脆弱那麼一點。很可能這一下就被嚇得心臟停止跳動,幸好上官瀾算是見過大世面。
有些心靈脆弱的女人一看到這樣地場景就會發出刺耳的尖叫聲,以示自己的弱小,企圖通過這樣的表現博得同情。當然我們不知道上官瀾碰到這樣地場景會不會尖叫。
因為上官瀾開門地瞬間。她還來不及有任何反應,其中一個黑衣人就猛的伸出一隻手將上官瀾的嘴巴堵了起來,而另一隻手赫然提著一塊板磚。
上官瀾眼睛滴溜溜的轉,估摸著如果不是另外一個黑人人低聲喝止的話,她地頭上肯定要挨上一板磚了。她心也不慌了。應為這個時候上官瀾已經知道了這兩人是誰。
其中那個堵著上官瀾嘴的人,雖然沒跟她說過兩句話不過她是再熟悉不過了。第一次是在吳家山的時候碰到,結果將上官瀾逼下了懸崖;第二次在周文俊的別院之中,如果不是上官涵及時趕到的話,上官瀾恐怕已經命喪黃泉了;再有就是第三次,上官瀾在忠勇王府門口轉悠的時候突然挨了一板磚,然後就不省人事,當上官瀾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被逮住了。
這次一手堵上官瀾嘴另一隻手提著板磚的女人正是之前和她打過數次交到的那個假扮周新的黑衣女書。
那麼她旁邊那個喝止她地不用想也知道了,正是忠勇郡王李玄機。
上官瀾一把將堵著她嘴的手扒開,然後故作瀟灑的說道:「不知郡王遠道駕臨。有失遠迎,還請郡王贖罪,裡面請。」
說著上官瀾將二人讓進來屋內。
陪忠勇郡王出去辦件事自然是上官瀾作為要求其放棄謀反曾經答應過的條件,而且這次去到龍隱山智修大師似乎不僅對此沒有什麼異議,看上去反而是持贊同態度,所以其實上官瀾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二人進屋就坐之後,上官瀾有些不解的問道:「不知郡王為何這身打扮?」
忠勇郡王淡淡的說:「不要再叫什麼郡王了,我現在是李玄機。早就不再是什麼郡
上官瀾也不再糾纏這個話題。其實這裡面的事雖然很多輪不到她過問,不過她多多少少知道那麼一點。
當今皇帝現在正暗中追殺李玄機。畢竟沒有誰能夠那麼大度留下一個心存異心地人,當日雖然上官瀾結案之時並沒有以謀反結案,不過紙包不住火,更何況皇帝眼線智光,怎麼可能什麼都不知道呢?
上官瀾問道:「郡王此行是不是為了當日在下答應郡王地那件事?」
忠勇郡王點了點頭:「不錯,正是那件事,不知道老和尚有沒有跟你說過?」
上官瀾強忍著笑意,也點了點頭說道:「說是說過,不過跟沒說沒什麼區別,還請郡王詳細說一下。」
中庸郡思考片刻,悠悠然的開口:「其實也沒什麼特別地事,就是叫你一同去盜個墓!」
上官瀾剛剛喝的一口茶全都噴了出來!
盜墓?不管在哪個朝代盜墓都是犯法的,再說了一般人都會對墓地多少有些恐懼,怎麼從這個養尊處優的郡王口中說出就這樣的簡單,似乎和吃飯睡覺沒什麼兩樣。
上官瀾猶豫了一下,不會是忠勇郡王不忿當今皇帝追殺他,準備去撬皇帝的祖墳吧?如果是那樣的話,給她一百個膽書她也不敢去。
天下還是皇帝的天下,撬了皇帝的祖墳只怕有三五百個腦袋也不夠砍!一百個膽書有什麼用?
不過上官瀾轉念一想,皇帝的祖墳不也就是忠勇郡王的祖墳嘛?就算他喪心病狂恐怕也不至於撬自己家的祖墳吧?
上官瀾被水嗆得說話有些艱難,小心翼翼的勉強問道:「不知……咳……咳咳……郡王……咳咳……想盜……咳咳……哪裡的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