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瀾點了點頭說道:「基於這些推測,那麼我們可以大膽的得出結論,謝雲就是最後一個死忘的人。」
程輕城說道:「應該可以這樣猜測。」
「那麼我們現在就以謝雲是最後一個死忘作為依據來推斷兇手是誰!」
「如果謝雲是最後一個死的,兇手當然就是他了!」上官涵在一旁不解的發表看法,這麼明顯還用推嗎?
「這個只是推測,我們的目的是將所有可能性全部排出在外,才能考慮謝雲是不是兇手。」上官瀾耐心的解釋。
「那麼還有什麼可能性呢?」上官涵接著問道。
「如果謝雲是最後一個死的人,那麼他推開書房的時候肯定不會有其他人站在書房之中,當然我們現在所有的推斷都是排出林霄能夠自己將自己鎖在地窖的前提。」
「不錯,如果是那樣的話肯定不可能有人站在書房之中在謝雲開門後將其射殺的,我們現在首先要去檢查書房之中有沒有機關能夠在沒人的情況下將謝雲射殺。」程輕城接過話說道。.
上官瀾點了點說:「你檢查這個書架,老哥檢查那個書架,我檢查中間的書架,房間中只可能是這三個書架上架設機關。」
檢查很快結束,程輕城和上官涵圍到上官瀾的身邊。這幾個書架上擺放的東西根本就是一目瞭然,哪裡有機關一說。
上官瀾也停下了手,搖搖頭說道:「找不到任何機關!」
上官涵提出了一個疑問:「如果機關被兇手收走了呢?」
上官瀾鄙視的看了老哥一眼說道:「我們現在的前提是謝雲是最後一個死亡的人,林霄被關著自己出不來,如果是這樣的話誰來收機關?」
「哦,確實是!」
「那麼如果我們的推測沒錯的話,就只有一種解釋,謝雲是自殺地。」程輕城說道。
「不錯如果真的是這樣地話。謝雲就是這起連環謀殺案的兇手,他的動機是什麼呢?」上官瀾對於動機念念不忘。
「不知道。人都死完了,殺人動機要怎麼找呢?」程輕城攤攤手,一籌莫展。
「我們找不出行兇地動機。就算推斷出誰是兇手也無法結案,這樣莫名其妙的結案說出去誰會信服呢?」上官瀾跟動機槓上了。
「那麼我們現在要怎麼辦?」程輕城意識到他們進入到了一個死胡同,找到了兇手依然無法結案。
「我們也並不是完全沒有辦法!」上官瀾眨眨眼,自信慢慢的說道。
「什麼辦法?」程輕城一時想不出能有什麼辦法。
上官涵和縣令大人也滿臉期待的注視著上官瀾,現在的情況大家都看在眼裡,完全就是死無對證,難道上官瀾真的有辦法起死回生?
「我們需要再檢查一下謝雲的遺物,如果謝雲真的如我們推測就是兇手地話。他的遺物之中一定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上官瀾用一種不可置疑的語氣回答道。
程輕城突然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之前因為九個人都死了,不可能特別留意其中的某一個,但是現在所有疑點全部指向謝雲,那麼理所當然的可以特別調查謝雲了。
不管再高明的兇手,完全不留線索是根本不可能的,兇手的高明與否只在於線索地隱藏,線索隱藏的越好,兇手的手法就越高明。
當然如果將線索擺在辦案人員眼皮底下。辦案人員仍然無法發現兇手,那才是最高明的手法吧。
這起案書兇手地手法就非常高明,當然並不是說完全沒有線索,而是所有的線索全部被案書的謎團所掩蓋了。
程輕城眼前一亮。立刻說道:「不錯,我們是時候該重新檢查遺物了。」
從那堆遺物之中取出了上次檢查時的折扇和那十塊質地奇怪的三角形木塊,當然這些只是一些特別的物品,縣令專門挑選出來的,其他還有一些隨身物品例如手絹、荷包、腰帶什麼的生活用品就不再一一列舉。
上官瀾將謝雲地所有遺物一件一件地翻看,折扇沒什麼好解釋的,就是一把武器,扇骨由精鐵製造不說。扇面還鋒利無比。可是這麼大張旗鼓地帶在身邊,為何完全沒有使用過的痕跡呢?
這把扇書看上去應該是謝雲的貼身武器。但是怎麼現在死了九個人,就數謝雲是兇手的嫌疑最大,貼身武器竟然沒用過這無論如何也解釋不通吧。
這個問題非常奇怪,解釋不通,按理說死了九個人就算不全是謝雲直接殺害,那麼至少他也得殺一兩個吧,為什麼殺了那麼多人竟然沒有用過他專門裝備的貼身武器呢?
上官瀾帶著這個疑問繼續翻看謝雲的遺物,什麼荷包、手絹、腰帶的完全沒有什麼問題。但是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將荷包中、手絹、腰帶全都放到水中浸泡,想測試有沒有毒藥反應,結果令上官瀾失望了,完全沒有藏毒的跡象。
最後只剩下那十塊奇怪的三角形木塊,上官瀾拿在手中左看右看,為什麼謝雲會帶著十塊這樣的三角形木塊呢?
上官瀾將十塊木塊攤開,發現每張木塊上面的字是不一樣的。
上官瀾按照木塊上的字將十個三角排列起來。
只見排列出來的結果是,震一,震二,艮一,艮二,離一,坎一,兌一,兌二,巽一,巽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