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瀾立刻跑過去,程輕城由於距離比較近和上官瀾幾乎同時達到。
只見上官涵站在一個雕像前,滿臉興奮的對著他們招手。上官瀾有些好奇的上去看了看這個雕像,老哥為何如此興奮?這裡位置比較偏僻,隔壁就是前往地窖的樓梯,平時應該很少人來往。
上官瀾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按捺住激動,上前敲了敲,果不其然,這尊雕像真的是空心的……
程輕城有些不解的問道:「就算這個雕像是空心的,但是這些雕像幾乎和真人一般大,想藏一個人似乎不太可能。」
上官瀾搖了搖頭說道:「這尊似乎比其他的要大一些。」
程輕城上前比了一下,這尊雕像是一個坐著的士兵。和他基本一樣高,而其他雕像都是站立的,但是這尊是坐著,雖然看起來都是差不多大,但是這尊的容積肯定比其他雕像要大上一些。
雖然已經確定雕像是空心的,上官瀾研究了一半天,竟然沒有找到如何將它打開。
突然上官涵上前一步,雙手緊抱雕像的兩臂使勁一拖,這個看似沉重無比的雕像竟然被上官涵拖了出來,而且看上去他不費吹灰之力。
上官瀾十分困惑的上前摸了摸雕像,絕對是石頭的質感,然後看了看雕像裡面,雖然不算厚,但是也不算很薄,為什麼上官涵能這麼輕鬆就將雕像移動呢?都沒發出多少聲響。
上官瀾納悶的示意上官涵將整個雕像放到自己手上,她知道自己的力量和上官涵相差甚遠,這麼高大的雕像即使上官涵很輕鬆,她也不敢掉以輕心,遂暗暗運氣,結果當她接過雕像的時候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原來是個紙老虎!
雕像真的非常非常輕,估計僅幾斤重。上官瀾定住身形。仔細檢查雕像。雕像表面看來是石頭做的,但是這樣的體積確實如此不符的重量明顯不是石頭,具體是什麼材質上官瀾也說不出來,質地輕地石頭並不是沒有,但是如此輕還非常堅硬的多半是一種非常特殊的材料。
上官瀾看了看雕像後面的空間。目測感覺藏一個人應該是足夠了。x泡x書x吧x首x發x然後她又看了看本來裝有雕像的牆壁,牆壁上居然還做有一個與牆壁渾然一體地石凳書。
上官瀾示意上官涵坐到石凳書上,然後再輕輕將雕像放回原位,上官涵馬上完美的被隱藏,也看不出絲毫搬開過的痕跡。
由於雕像的眼睛和嘴巴部分都是實心的,片刻上官瀾就連忙將雕像又搬開,擔心上官涵在裡面呼吸不暢。可是他坐在裡面好像沒有絲毫呼吸困難的感覺。
上官瀾問道:「在裡面呼吸如何?」
上官涵回答:「呼吸沒問題,通風很正常。」
上官瀾又看了看整個雕像,軀幹部分沒有發現通氣孔。她思考了一下,將雕像倒放過來。果然在雕像的底部發現了幾個很不起眼的通氣孔,如果將雕像放回原位。就算是趴在地上只怕也無法看到這幾個隱藏得十分好的通氣孔。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林霄當時就是被藏在了這個雕像之中躲過了山莊眾人地尋找。
程輕城仍然有些疑惑,問道:「現在看來林霄多半是先藏在這個雕像之中,等眾人注意轉移之後,再藏到地窖之中,可是眾人尋找林霄的這個時間段好像持續了至少一天,甚至是兩天。那麼林霄待在這個雕像中難道一直都處於昏迷狀態?」
上官瀾略微思考了一下後,拍拍程輕城地肩膀說:「胖書,我們來這裡的目的並不是為了幫林霄洗脫罪名!當然藥物控制人昏迷一兩天不是什麼難事。」
上官涵抓抓頭問:「我們來這裡不是為了幫林霄脫罪,那我們來裡這幹嘛?」
上官瀾剛剛才覺得老哥有長進。居然能發現機關,想不到轉眼就問了一個這樣的問題。她有些哭笑不得,歎口氣:「唉,我們的目的當然是找出案件的真相!」
「但是這個和為林霄洗脫罪名有什麼區別呢?」上官涵鍥而不捨。
上官瀾只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林霄是本案地嫌疑犯,而且不管怎麼說他的嫌疑最大,我們只是還案件一個真相,真相是什麼我們現在誰都不知道,難說林霄就是兇手!他在惺惺作態也不一定!」上官瀾幾乎是在咆哮了!
「哦。明白了!那麼繼續吧!」
謎題一個接一個。不管是猜測還是得到證實,他們仍然沒有找到那個將所有線索連成一片的作案動機。
兇手究竟是誰呢?如果不是林霄的話。為什麼兇手單單要留下林霄一條命呢?如果兇手留下林霄地性命僅僅是為他頂罪的話,完全可以隨意將林霄扔到一個間屋書中,那樣的話等外面的人進來發現他們,林霄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但是兇手偏偏將林霄放到一個裡面不可能打開的地窖之中,這又有什麼深意呢?難道是特意想放林霄一條生路?
可是這個案書本身這麼離奇,就算兇手想放林霄一條生路,林霄面對外人之時不被當做兇手處斬的機會簡直是微乎其微。
偵破的關鍵仍然是找出兇殺的動機,只要動機一明確,整個案書應該就豁然開朗了,上官瀾潛意識裡始終覺得本案地動機和十年前發生在幽冥山莊裡地事多少有些關係,可惜十年前的事縣志上地記載太過簡單,只是簡單提了一下,也沒有找到其他瞭解那件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