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瀾追在後面喊道:「這些東西都拿回去,出門一次怎麼能不帶東西回家,這個我留下,下次再帶我不收了,休息兩天再來找我。」上官瀾就留下了兩件小飾品。
王財走後,上官瀾等人聚在六扇門玄組議事大廳。上官瀾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問上官涵和程輕城:「這事你們怎麼看?」
程輕城想了想說道:「現在整個案書的動機找到了,我們是不是可以猜測一下案情呢?」上官涵表示同意。=首發=
上官瀾說道:「的確啊,在如此巨大的利益面前什麼事都是可能發生的,現在動機是充足了,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大膽的猜測,當年黑娃的父母並不是因為謀奪家產而被害的?」
「你的意思是?」
「不錯,我們假設黑娃的父親和龜永壽等四人早就知道了關於寶藏的這個傳說,突然有一天黑娃的父親發現了詩中的玄機,不知道是並未提防四人還是因為走漏了風聲,四人才暗下決心設計陷害。」
「理論上合情合理,只是黑娃的父親人剛發現玄機的話,為什麼不獨自去挖出寶藏然後遠走高飛?從目前的情況看來黑娃的父親根本沒有去挖過寶藏,剩下四人也不知道寶藏的所在地。」
「不錯,這是一個疑惑,但是我們可以設想寶藏路途艱難,而且數額巨大,黑娃父親憑一己之力一時間並無法將其挖出。或許就在這時候走漏了風聲。」
「現在暫時不討論這種歷史遺留問題,我們折回來看最近發生的事。=首發=究竟是什麼人將黑娃從謝家莊引了出來?謀殺四人又對這個人有什麼好處呢?」
「這個問題現在就是整個案書地關鍵,只是如果黑娃父親當年真的如我們所猜測地發現了什麼線索的話,那麼他會不會將線索記錄下來?四人害死他又得到了什麼好處?」
程輕城恍然大悟說道:「你的意思是黑娃的父親當年留下了手稿一類的東西,被四人所搶佔,現在有人想繼續尋找寶藏,就只有從四人手中獲取手稿?這個才是這個案書的真正動機?那麼這人為什麼要將謀殺弄得那麼複雜呢?他是想告訴什麼人什麼信息嗎?」
「讓沒死的人開始恐慌!只有和這個案書有關地人才看得懂謀殺現場並不是單純的為了示威才搞得那麼複雜的!」上官瀾的神情有些意味深長。
「那麼那個黑衣人應該是當年有關地人了?」程輕城問道。
「我也這樣認為,但是當年有關的人總共也就那麼幾個。三個已經死了,那麼會是誰呢?」上官瀾有些不解的說道。
「這個問題是有點古怪,不管是從老族長的口中或者黑娃的口中,牽連在這件事中的人都只有龜永壽他們四人。=首發=並沒有出現第五人,黑衣人彷彿是憑空冒出來的一般。或許只要我們解開黑衣人的身份之謎,整個案情地謎團也就真相大白了。」程輕城慢慢分析道。
「其實我列出了以下幾個可能,第一種可能:黑衣人是瞭解當年事情的人,那麼瞭解當年事情的人就我們知道的還剩下三個人,甘士烈、老族長、黑娃,那麼他們之中肯定至少有一個人在說謊;第二種可能:根本沒有那個黑衣人,其實也就是第一種情況中的黑娃在說謊;第三種可能:還有不為我們所知的人參與在這件事內。這裡面又有兩種可能,一、這人和當年發生的事有關,二、這人和當年發生的事無關。」上官瀾深有同感的進一步分析。=首發=
程輕城繼續接著分析:「我覺得黑衣人是和當年地事無關的外人的可能性並不大,按照常理分析,如果他與當年之事沒有絲毫關係的話,不應該會將所有的人全部牽扯在內。」
上官瀾點了點:「我同意,我也覺得這個黑衣人肯定和當年的事有關,其次我覺得老族長說謊的可能也不大,如果老族長覬覦那些寶藏。這些年應該會從黑娃身上下手,不應該會拖那麼久。當然老族長只是嫌疑比較小,並不能完全排除。」「那麼現在剩下地可能就是黑娃杜撰了黑衣人、甘士烈就是黑衣人或者黑衣人是甘士烈找來地,還有就是黑衣人是我們所不知道的當年事件地參與者。」程輕城總結道。
「黑娃這些年一直沒有離開過謝莊,他知道四人消息的可能並不大,最關鍵的一點他刺殺甘士烈被逮的時候手法非常的生疏,和前面三起案書兇手的沉著判若兩人。我認為黑衣人是他的可能性不大。」上官瀾變思考變分析。
「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甘士烈扮做黑衣人將黑娃引到長安為其謀殺頂罪?」程輕城提出了一個假設。
「這種設想的可能性比較大。但是其中有一個問題我們必須弄清楚。甘士烈為什麼要殺龜永壽、佘天富和司馬青三人呢?那三人明顯沒有找到寶藏啊,他殺了他們對他有什麼好處呢?」
「這。這!……」
又退回到了死角,案件的推理進展仍然不順利,雖然在王財帶來的消息的基礎上進了很大一步,但是還是無法推出一個合理的結果。
「哎,我們現在怎麼辦呢?」程輕城問道。
上官瀾托著腮幫說道:「我在想有沒有辦法可以引蛇出洞!這個案書的關鍵是什麼?」
「寶藏!」程輕城和上官涵異口同聲的說道。「那麼我們就要以寶藏作為誘餌來釣魚!」上官瀾說完神秘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