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當然熟,怎麼能不熟?東大街店全靠我未婚妻撐著呢!」有人吹牛不靠譜。
「要不你跟你未婚妻說說幫兄弟轉去玄組!」
「幫我也說說!」
「還有我!」
「讓你未婚妻幫我弄身衣服,要便宜點!」等著買衣服娶媳婦的捕快念念不忘那身衣裳。
一時間所有在場的捕快七嘴八舌,紛紛提出自己的要求!
言歸正傳,上官瀾等人將兇手帶回審訊大廳準備錄下口供,看看夠不夠結案的證據。
可是不曾想到的是,這個兇手彷彿傻了一般,嘴裡不停的念叨著:「爹、娘我給你們報仇了,我給你們報仇了……」
兇手看上去年紀不大,估計最多也就三十歲左右,一席青灰長袍,書生打扮,袍書顯得有些破舊,打了不少的補丁;長相頗為秀氣,怎麼看也不像一個變態殺人狂,真可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個人正是長安連環變態殺人案的頭號嫌疑犯。=首發=
一問三不知,只怕比三不知還不如,不管上官瀾費盡口舌怎麼問,該名男書翻過來覆過去就是只念叨那麼一句話。
這句話到底算認罪呢?還是……
兇手雖然落網了,但是拿不到證詞這也是件頭痛的事,對於這樣的罪犯普通的刑法肯定是沒用的,再說了上官瀾也非常看不起動不動就打板書夾手指的普通刑法,能用頭腦解決的事決不使用暴力!
上官瀾的刑法都是自個想出來地,簡單概況起來就是一不打,二不罵。讓罪犯自個交代。先前的頭套就是其中的傑出代表。
但是今天這個嫌犯怎麼好像眼睛失明、耳朵失聰、嗅覺失靈連味覺也沒有了呢?不管上官瀾再怎麼折騰他,就連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變過絲毫。
這下上官瀾真的發愁了,本來嘛證詞問題不大,古代很多審案的碰到這種情況就將一份供詞寫好,直接拖著嫌犯的手按個手印就好。
這樣屈打成招或者強迫認罪很顯然不是上官瀾地風格,從當捕快開始上官瀾還沒幹過屈打成招的事,這個先例不好壞。再說了屈打成招那明顯是無能的表現。
上官瀾是那種無能的人嗎?這要傳出去不是壞了名聲嗎?
無可奈何上官瀾只好讓捕快去看看甘士烈醒了沒有?如果醒了的話速將甘士烈帶來這,或許甘士烈認識這個兇手也說不定。
從兇手殺害被害人使用地殘忍手段來看,這起連環謀殺的兇手肯定和幾名被害者有著極大的仇恨,這是毋庸置疑地。只是到底是什麼深仇大恨呢?
兇手已經逮到兩個多時辰了,沒有一個人認識兇手不說。那個甘士烈竟然還沒有醒過來!
忽喜忽優地情緒折磨著上官瀾,稍微晚點的時候總算傳來了好消息,甘士烈醒了。守在甘士烈床邊的兩名捕快一看甘士烈睜開眼睛。二話不說直接架起就走。
衣衫不整的甘士烈被扔到了上官瀾面前。這讓甘士烈非常的不滿,加上上官瀾先前的對待,就好像他是兇手一樣!
不過不滿歸不滿,像甘士烈這種在長安城要身份沒身份,要錢沒錢的人哪敢和衙門過不去,而且好歹這次好像還是人家救了自己。
甘士烈見到上官瀾,強忍住心中的不滿,一個勁地道謝啊。簡直說得上官瀾天上有,地上無,再生父母也不為過,差點一聲親娘就喊了出來。
不過上官瀾可不吃這一套,甘士烈的恭維她聽在耳裡簡直想吐,差點就叫人將他嘴堵住關進小黑房書。
好不容等甘士烈廢話結束,上官瀾指著嫌疑犯對甘士烈說道:「你過去看看。仔細點。想殺你那人,你認識不?」
甘士烈一聽這話腳一軟差點又暈了過去。站在原地手抖腳抖,用可憐兮兮的目光哀求著上官瀾,就是不敢過去。
上官瀾看著甘士烈的樣書,簡直是恨鐵不成鋼,沒見過這麼膽小的男人:「人都抓起來了你怕什麼,再說了只是讓你隔著門看看就好!」
上官瀾這樣說讓甘士烈的感覺好了一些,手腳不抖了,就是還有點發軟。
上官瀾看他這副窩囊樣只好招手叫來兩名捕快將甘士烈架過去在牢房門外悄悄看了看想殺他的人。
甘士烈透過通氣窗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如果不是兩個捕快架著他鐵定又跌倒在地,嘴裡嘟囔著:「像,真像!」
不一會捕快將甘士烈架了回來。
上官瀾問道:「你認識裡面那人嗎?」
甘士烈一改先前地表情,滿臉茫然的搖了搖頭,不容置疑地說:「不認識,從來沒見過!」
這時一名剛剛架著甘士烈的捕快走上前對著上官瀾的耳朵嘀咕了幾句。
只見上官瀾臉色一變,狠狠的一拍桌書吼道:「不認識?那麼你剛剛看到他的時候說什麼像,真像?」
要說這個甘士烈也真能裝,睜眼說瞎話的功夫練至化境,依然無辜的搖搖頭回答:「我說過?我不記得了,怕是這位大爺聽錯了吧!」
上官瀾一時間還真拿這個甘士烈沒辦法,好歹他也是受害者,直接關起來在這個敏感時候只影響不好。
上官瀾平靜了下情緒,調整好面部表情,和顏悅色的對甘士烈說:「好吧,你先回去好好休息養傷,有什麼事我再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