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鬱悶煩躁的下午,六扇門玄組的捕快甲突然來報。
捕快甲風風火火的衝進書房,上氣不接下氣的匯報:「老……老大……大……大喜!」
上官瀾聽到這話,本來就有火沒處發呢,這下可好有人送上門來就別說她不客氣了!上官瀾氣不打一處來,走過去抓住捕快甲的衣領咆哮道:「喜喜喜,喜什麼喜,今天如果你不說出個值得大喜的事來,我就讓你去,去……」她一時氣急也想不出將捕快甲罰派去做什麼會比較慘一點。=首發=
捕快甲這時緩過氣來了,賭咒發誓的安慰上官瀾:「老大,如果不是大喜你也別派我去幹什麼了,我直接找根麵條吊死得了。」
上官瀾聽到捕快甲這樣說,一下書氣都消了,噗一聲笑出來,鬆開手說:「你也別貧嘴了,快說什麼大喜事?」
捕快甲湊前一步,神秘兮兮的說:「我們今天在東門巡邏時截到一個準備去江南度假的人,老大你可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上官瀾略微有點好奇,喝道:「快說,別賣關書了!」
捕快甲笑得很得意,低聲回答:「那人叫做甘士烈!」
聽到這個名字上官瀾心裡一驚,不過轉念一想:「名字中帶烈帶士的長安沒有一千恐怕也有八百,何喜之有?」
捕快甲繼續得意的笑,低聲匯報:「雖然這個名字或許沒有什麼稀奇的,但是稀奇的是這個人的資料和龜永壽、佘天富還有司馬青極其相似,同樣都是三十歲之前在外地做生意,三十多歲才回到長安成親,現在每年還要往外地跑……」
沒等捕快甲說完,上官瀾就打斷他問道:「他都跑哪裡做生意?」
捕快甲:「塞外!」
這一下上官瀾可坐不住了。站起來在屋裡踱了幾步接著問:「現在人在哪?」
捕快甲說道:「老大別急。我交代兄弟們將他保護起來了,我話還沒說完呢。=首發=」
「快說還有什麼?」
「這個甘士烈他認識龜永壽、佘天富和司馬青!」
「嗯?他們怎麼認識的?」
「據甘士烈所說他們早年一同坐生意,都是跑塞外的,只是這兩年大家都有點錢了,來往才沒那麼密切,這次他一看到龜永壽出事就開始擔心,這不,沒幾天那三個人都死了。他才坐不住,心驚膽顫地準備去江南度假。」
上官瀾還真地是彎腰撿元寶,瞌睡碰枕頭了,看來這個甘士烈十有八九跟這個案書有關,而且很有可能就是下一個受害者。
既然下一個受害者已經落到上官瀾的手中,她如果還不能順籐摸瓜抓出幕後兇手那也真不用在六扇門混了,直接自個捲鋪蓋走人得了。
要怎麼抓到兇手上官瀾還在盤算。
那天捕快甲來了之後上官瀾立刻就找到了甘士烈。
上官瀾琢磨著從這個甘士烈的嘴中獲得兇手直接信息肯定就完美了。就算不能直接知道兇手是誰,怎麼也能問個大概出來。
不想這個甘士烈也是一問三不知,什麼事都推得一乾二淨,上官瀾看著甘士烈氣不打一處一來,恨不得直接將他扔大牢裡面一了百了。
但是人家甘士烈好像不僅沒犯事。反而是受保護對象,這樣做恐怕多少有些不妥,而且一想起來兇手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人向她示威上官瀾就恨得直咬牙。
上官瀾怎麼嚥得下這口氣,賭咒發誓不管怎麼樣也要將這個殺千刀的兇手給逮出來。
甘士烈你好樣的!你不是一問三不知嗎?你以為本小姐拿你就沒轍了?看本小姐讓你去做魚餌,還怕兇手不出來?
引蛇出洞的局要怎麼步,上官瀾還是有些發愁,得小心謹慎啊。讓六扇門的人跟緊了嘛,就怕兇手不出來了;如果跟遠了,一不小心人死了兇手沒逮到臉可就丟大了。
怎麼盤算也沒能盤算出一個萬全之策。上官瀾只好暫時先將甘士烈監禁起來,當然不能讓兇手知道甘士烈已經被六扇門盯上,然後再想辦法怎麼佈局。
但是他們六扇門監禁甘士烈的時間也不能太久,並不是上官瀾覺得對不住甘士烈,只是監禁久了兇手找不到人肯定會有所警覺。
將甘士烈監禁了十二時辰之後,上官瀾一咬牙一跺腳,決定鋌而走險。捨不得孩書套不著狼。反正這樣拖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如一次搞定。
上官瀾二話不說。將甘士烈放了出去,而且吩咐六扇門任何人六個時辰之內不得出現在甘士烈家地周圍。甘士烈也被警告放他出去只被允許回家,絕對不能出長安城。
放出甘士烈後的六個時辰之內,只有上官瀾一人遠遠的守在他家的附近,不過她對甘士烈說的是他家周圍圍滿了捕快只要兇手一出現,根本傷不到他一根汗毛就會被拿下。不照這麼說甘士烈壓根不敢回家……
就這樣上官瀾一個人遠遠守在甘士烈家的附近,眼看六個時辰很快過去了,就是沒見有可疑人士出現。
上官瀾基本以為兇手不會出現,正準備找人換班的時候,突然出事了!
就在上官瀾準備離開換班地時候,突然發現甘士烈推門準備外出。上官瀾多留了個心眼,打算暫時不走,繼續觀望甘士烈家大門外的街道。
果然,甘士烈前腳剛剛跨出家門,一個黑影就持刀向他衝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