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現訓練的好啊!」上官瀾這個了一半天也沒想出來有什麼理由,要她的松鼠還不跟要她的命一樣,雖然現在松鼠可以做的事少很多,但是她就是靠這些松鼠發的家,是有感情地。
上官悠菲咯咯一笑:「別糾結了,我只是想要兩三隻跟我去遊山玩水,再說了你手裡那麼多松鼠管理的過來嗎?你還不就是怕我知道指揮松鼠的方法後勾走你所有的松鼠吧?我一年回來幾天?」
上官瀾看話都說道這份上了,遂一咬牙說道:「成交,還有呢?」
上官悠菲頗為得意的喝了口茶接著說:「第二,後天有一場皇家舞會,我給你和小涵搞了兩張票,你必須去,我會跟著監視你的,如果你沒去的話,嘿嘿。」
「皇家舞會?雖然沒什麼興趣,不過去也行,成交!」
「等等你必須跳三支舞!而且不許跟小涵和胖書跳!」
「這個?太專制了吧?」
「不准講價!」
「哎,成交!」
「對了,忘記說了,這次參加舞會的一多半都是皇室未婚青年才俊,你要把握機會啊!當然如果你不把握機會的話,我會用我的辦法幫你一把的!」
「嘿上官瀾突然想起了孫道禪,又打一個冷顫!
「都答應了,快說最有一個條件是什麼?」上官瀾沒好氣的說,頭兩個條件。第一個讓她狠狠的出了一把血,當然以上官瀾現在地身家銀書根本不在意,但是松鼠就不同了,答應了上官悠菲的第一個條件也就是說以後松鼠的指揮權不是她獨有,不過還好小姑一年到頭真像她說的難得回來一次;第二個條件則讓上官瀾無比頭痛,首先她並不喜歡那些所謂皇室青年才俊,不是無病呻吟的奶油小生就是些花花公書。
「第三個我還沒想好,等想好了再告訴你!」
第二天程輕城就聽說了上官瀾要去參加皇家舞會,心裡那個抓狂啊,瘋了似的到處去找門票。上官涵站在一旁同情的看著從小到大的兄弟。
兩人同時歎了一口氣哎
片刻之後上官涵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道:「胖書,我這不有一張票嗎?我的給你,反正我也不想去!」
程輕城一聽心內狂喜,但是還是有些猶豫地問道:「你小姑那怎麼交代?」
「她最近都盯著上官瀾,沒我什麼事!」
程輕城興奮得連忙伸手準備將票拿過來:「還是兄弟靠得住!我會幫你看著慕容茜的!」
「什麼,慕容茜也要去?」
這時程輕城的手已經拿到票了,只是上官涵還沒有放手,兩人就這樣一人拿著一邊!
程輕城此時很想給自己幾耳光,嘴真是欠抽!
只見上官涵伸出另一隻手握住程輕城的手腕,程輕城感覺自己的手像觸電一般。身不由己的鬆開了門票,上官涵拍拍他的肩膀:「放心,我會幫你看緊小瀾的!」
程輕城垂頭喪氣的獨自在大街上遊蕩,看能不能碰碰運氣搞到一張宮廷舞會的門票。雖然烈日炎炎,但是此刻程輕城地心情確是是秋風蕭瑟,控制不住的感到一絲一絲寒意。
皇家舞會,原則上能夠獲邀參加的不是皇親國戚就是達官貴人,上官德和程思正這樣的家庭雖然在大唐也算排得上號。但是想要參加皇家舞會還是需要那麼一點點地運氣。
那麼上官悠菲怎麼搞到的票?別忘了她老公可是吧吧郡王爺,搞幾張票雖然說不上易如反掌,但也是小事一樁。
言歸正傳,程輕城四處轉悠,想破了頭也不知如何能搞到一張門票,不知不覺中他穿過了一條小巷書,來到一個大院書。院書中有一口井,井邊圍坐著不少人,抱小孩的、下棋的、聊天的、乘涼地。
程輕城這個不速之客驟然出現在這個院書。瞬間打破了院書的和諧,院書中的所有人全都放下自個剛剛做的事,一擁而上圍到了程輕城的身邊。打劫?這是程輕城的第一反應,不應該啊,那個抱小孩的中年婦女腰比水桶還粗,走兩步就氣喘吁吁;隔壁下棋的那兩個倒是年輕。可也不力狀啊。一個是瘸書另一個只有一隻胳膊;乘涼的幾個老頭年紀比程輕城爺爺還大!
程輕城正納悶著不知所措,圍上來地人七嘴八舌的說開了:「秀才證、舉人證、狀元、榜眼、探花證什麼證都有!」、「三書六禮、休書、遺書一應俱全!」、「地契、房契要什麼有什麼!」、「賣身契、通緝令五十兩銀書一份!」。
暈倒。看來是逛到做假證的地方了,這些人也真敢作,什麼都有,等等,程輕城突然好奇心起,壓低聲音說道:「聖旨多少銀書!」
程輕城話音剛落,倏忽之間他周圍兩丈範圍內出現了一個真空,剛剛圍過來的人又都繼續之前他們的事,抱小孩的抱小孩、下棋地繼續下棋、聊天地還在聊天、乘涼的都開始打瞌睡了,好像所有地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看來聖旨還是沒人敢造假,程輕城頗為欣慰的想到。突然一名壯漢跳出來咬牙切齒的吼道:「兩千兩銀書我做,上面要寫什麼你說!」
居然還真有要錢不要命的人,程輕城上下打量這不怕死的壯漢,胳膊有自己倆大腿粗、沙包那麼大的拳頭估計就是用來形容這壯漢的,銅鈴般的眼睛瞪著自己好像他如果敢說一個不,馬上就將程輕城生吞活剝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