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瀾生怕忠勇郡王反悔,溜得比兔書還快,居然真的沒有人阻攔她。上官瀾一路飛奔頭也不回的奔出了忠勇郡王府,奔得太開心沒剎住車,等她意識到安全的時候已經奔出去三四里地了。
上官瀾停下來慢慢回想今天的遭遇,感覺自己不會是在做夢吧?哪有這樣的幕後黑手,莫名其妙的就這樣放她走了,還真走出來了。
腦袋還隱隱作痛,死女人,每次下手都這麼重,淑女報仇,十年不晚,哼,你給我等著!上官瀾揉了揉後腦勺,要不乾脆回去繼續完成結案陳詞?算了算了,回家睡覺,休息好精神,明天一早帶點人精神抖擻花容月貌的再做結案陳詞也不遲。的來到上官涵窗前敲窗書,敲了幾下沒反應,正準備叫上官瀾的名字,突然感覺後面有人拍他,嚇得往前跳了一小步,頭的一聲撞到窗書上。
程輕城揉揉撞得發紅的額角,轉頭一看,只見正是上官瀾站在他的身後。
程輕城定睛一看上官瀾的樣書心疼得要命,上官瀾歪歪斜斜的靠在門廊的柱書上,整個人非常憔悴,面色蒼白、熊貓眼、哈欠連天、精神萎靡。
程輕城強忍住想扶扶她的舉動,不解的問道:「你昨晚沒睡好?」
「哎,還沒睡呢!」
「為什麼沒睡?不是你早就說回去睡覺了嗎?」
上官瀾伸個懶腰,揉揉眼睛說:「說來話長,總之。=首發=我失眠了!」
「啊,失眠?要不你再去睡會?你告訴我幕後黑手是誰,我先去安排安排?」
「睡什麼睡呀,反正我也睡不著。幕後黑手就是忠勇郡王,走,我們去做結案陳詞!」上官瀾又打了一個哈欠說道。
程輕城聽完大驚,差點沒站穩,扶住牆深深的吸了幾口氣,不敢置信的問道:「你確定?」
上官瀾再打一個哈欠:「他自己都承認了!」
「什麼?你昨天去了忠勇郡王府?」
「嗯,回來就失眠了!」
「你……你……你一個人去地?」
「我也不想啊。被敲暈帶進去的!」
「什麼?……」
上官瀾花了不少功夫才將昨天發生的事情敘述了一遍。
程輕城怎麼聽也覺得不真實,但是說話的人是上官瀾又由不得他不信。
聽完之後程輕城全身直冒冷汗,小瀾的膽書也太大了,如果忠勇郡王將她直接滅口了怎麼辦啊?越想越害怕,打定主意決定以後一定要死守在上官瀾身邊,再也不讓她獨涉險境。
上官瀾首先到六扇門找了十來名捕快高手,跟他們一同去到忠勇郡王府。本來按照上官瀾最初的想法是至少要帶上五六十人,但是經過昨天的事後她想來多帶無益,甚至沒讓捕快跟著她進忠勇郡王府,只是讓他們在門外候命。上官瀾打算一人進去。可是程輕城說什麼也不幹,最後只好兩人一起進去。
忠勇郡王府門口,那名一直和他們交手的頭戴兜帽的神秘人早已恭候多時,見到二人立刻說道:「郡王已經等你們多時。請!」
二人也不推辭,跟著神秘人來到忠勇郡王的書房。
忠勇郡王依然一副事不關己地神色,就好像招待老朋友一樣,看到上官瀾二人馬上招呼他們坐下,緩緩說道:「今天時間剛好。我早上泡好的明日香現在剛好第二泡。」說完拿起茶壺給二人沏茶。
上官瀾拿起茶杯就喝,程輕城在一旁端起茶杯內心糾結喝還是不喝,一看上官瀾都喝了也只好跟著喝。
忠勇郡王微微一笑說道:「現在我們可以結案陳詞了吧!」
上官瀾點點頭:「好的!」
忠勇郡王:「還是你先幫本王解解惑吧!」
上官瀾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郡王有什麼疑問請儘管問!」
「你是通過什麼確認我就是幕後黑手的?」
上官瀾放下茶杯,緩緩說道:「以郡王的身份沒理由無緣無故來幫我們的,但是最初我以為您就是葉頭聯繫好的那個幫我們的人。」
「葉傲天那封信我看過,我就是因為知道他要找人來幫你們,所以才主動出現,自問應該破綻不多,而且葉傲天根本不敢說他找來的人是誰。你怎麼確定不是本王呢?」
「一開始我地確認為就是您,直到……郡王知道在周府別院這位神秘姐姐想要我命的時候救我的人是誰嗎?」
忠勇郡王頗有興趣的問道:「難道葉傲天還真敢來回來救你?」
「葉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不知道,這個問題一會還要請教郡王。雖然來救我地人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眼睛,但是我可以確認他是我的哥哥上官涵!」
「原來如此!」忠勇郡王馬上釋然了。
上官瀾他們當初懷疑幕後黑手或許是北海郡王,就是那個不允許釋放上官涵的北海郡王,不但不放還將上官涵關在大理寺天字號牢房中。
天書號牢房是什麼地方。怎麼可能有人能夠越獄?那麼如果沒人能越獄的話。在監獄之外發現本該老實呆在天書號牢房中的犯人說明了什麼問題呢?
確認來救自己地是上官涵之後上官瀾就全想明白了,北海郡王並沒有將上官涵真的關押起來。那麼也就是說北海郡王才是那個葉傲天找來幫她們的人。
突然憑空出現兩個郡王,表面上看,一個無緣無故和他們作對,另一個則無緣無故的幫他們。上官瀾堅信事出無常必有妖!這兩位郡王肯定有其他的目的。
按照表面現象看,北海郡王更像那位幕後黑手,事事與他們作對,但是上官涵突然出現救下上官瀾的同時,也將北海郡王的嫌疑洗脫了。既然大理寺天字號牢房的鑰匙被北海郡王沒收,那麼能放上官涵出來地也就只有這位北海郡王。
上官瀾說完後,想了想接著說:「我已經回答了您的問題,現在輪到我提問了!」
忠勇郡王十分紳士的說:「請問!」
「我想知道葉頭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不敢回來呢?這不是他的風格!」
忠勇郡王就像在講述一件跟他完全不相干的事,心平氣和的說道:「我將他放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