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神 第524章 兩種可能
」您分析得不幹道理,同家也不可能強壓葉書動甘打動葉書記,也是要提交換條件。問題就又回到了,付家會為了扶白戰墨上位,而不惜血本?我總覺得政治利益其實和商業利益沒有兩樣,都要考慮到投入和回報之間的平衡問題夏想接過易向師的話,說道。「付先鋒想要拿下下馬區區委書記的位置,必須要同時撬動燕省和燕市的關鍵人物,為了一個副廳級的位置,付家應該不會做得不償失的事情,所以我才對付先鋒有什麼後手,琢磨不透。」    易向師本來有事要忙,一聽到夏想說到的燕市突變的局勢,就暫時將工作放到一邊,也津津有味地分析起來:「官場上的事情,雖然有鐵板釘釘的時候,也有變幻莫測殺出黑馬的時候,凡事不可掉以輕心。不管付先鋒有什麼後手,不外乎就是向葉石生施壓和利誘,向陳風提交換條件,你回去之後,和葉石生、陳風保持接觸,再動用其他力量從外圍堅定葉石生和陳風對你的支持力度不變,只要盯緊了省市兩級書記,基本上付先鋒手腕再高,也繞不過葉石生和陳風兩個人而獨自行事。就算能,他也成不了事。」    夏想對易向師耐心而細緻地替他分析而深表感謝:「在商務部的三個多月裡,我學習到了許多知識,也領略到了易部長許多的過人之處,是我成長道路上的一次重大的收穫

    一句「過人之處」含義豐富,易向師就會心地笑了:「太客氣就見外了,不提才江和我之間的關係,就是我們之間,也算是半朋友了

    一句「老朋友。也是讓人聯想豐富。夏想就微笑著點頭贊成

    臨走之前,易向師向夏想透露了一個消息,單城市向鐵道部提交的通海鐵路的申請,有望在近期獲的批准,下半年就可以開工建造。

    夏想聽了十分高興,又客套幾句,就告辭而去。

    易向師也鄭重其事地送他到了門口,還揮手再見。

    秘書看了驚訝不已,夏想進去不但和易部長呆了將近一個小時,最後易部長還親自送客,面子真是不一般副部長匯報工作,也很少有一個小時的時候,更沒有見過易部長親自送到門口的禮遇。夏想他到底是誰?

    夏想是誰,秘書現在不清楚。直到許多年後,夏想站在無限風光的高峰之上時,秘書在電視上認出夏想,才驚愕地想起當年的事情,才明白過來原來易部長真有遠見卓識,早早就能看到夏想的遠大前途,他就後悔不迭,當初應該和夏想攀上交情才對。

    而最為驚訝的是夏想在商務部的一些同事們,他們在夏想借調到商務部工作的三個多月時間裡,對夏想幾乎沒有什麼印象,因為夏想總是一個人埋頭工作,又一個人獨來獨往,既不出色又不引人注目,更沒有在什麼重要的工作崗位上,所以直到看到夏想在重要場合上的講話時,他們才恍然大悟,原來人人羨慕的大人物曾經是他們身邊的一員,而他們當時沒有察覺,與夏想失之交臂。

    他們都追悔莫及。

    夏想驅車離開商務部的大門。還回頭看了一眼曾經工作了三個多月的地方,心中還有一絲留戀。他在商務部收穫頗豐,不但提高了理論知識,也開闊了眼界,見識了部委的工作模式,對他以後的成長十分有利。最重要的是。他借助在商務部借調的這一段時間。完成了學業拿到了研究生文憑。可以說,在京城的三個多月。是夏想一生之中難愕的輕閒時光,和肖佳經常相聚,商定了回到燕市的重大計劃。和連若菡母子時常見面,享受了天倫之樂,和兒子建立的深厚的感情,讓傢伙對他徹底有了依賴。雖然含糊不清,但已經能「爸爸」地叫個不停,直讓夏想喜不自禁。

    而且他還和吳才江、易向師有了進一步的接觸,關係比以前更近了一步。吳才江雖然對夏想的時間安排得過於緊密而無法上中央黨校而有點遺憾,不過對於夏想拿到了研究生文憑還是大感欣慰。

    總體來說,在京城的三個月時間,夏想意想之中的收穫全部沒有落下。還有不少意外之喜,比如梅曉琳母女。

    夏想驅車一路向西,要和連若菡母子告別。作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之一,連若菡已經是他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當然,兒子也是。他也清楚,此去燕市將會面臨著艱巨的政治鬥爭,邁過去,才會展現在面前一副波瀾壯闊的畫卷。邁不過去。或許會有有相當一段時間的沉淪。不管是哪一種,都不會再有現在和連若菡母子經常見面的大好時光。

    而肖佳將在近期返回燕市,所以夏想只是和她電話告別,沒有太多的留戀。而對於連若菡母子,則是依依不捨。最近一段時間的相處,他和連若菡的感情自不用說,更加深厚。而和兒子之間的互動,更讓他體會到了作為一個父親的幸福。

    只是心中微有遺憾的是,不能親眼見到梅曉琳母女。

    車行半路,夏想還是忍不住給梅曉,

    「不出意外,明天一早就回燕市了。以後短時間內,恐怕沒有機會再來京城了,希望你們母女之切安好。」夏想試圖以情動人。

    「好好作就可以了,我們母女不用你操心,我也會照顧好寶貝女兒。她是上天賜給我的禮物。」梅曉琳的聲音還是依然淡而無味,但夏想聽得出來,她明顯在壓抑她的情感。

    夏想就無奈地一笑,半開玩笑的說道:「明明是我的功勞你才有了女兒,要感謝什麼上天?男人也真可憐,被你們女人騙到手之後,你們懷孕生子,覺得男人沒用了,就將男人一腳踢開我就是耳憐男人的代和…」

    「行了,別自怨自艾了。你快樂完了,然後就要輕鬆地收穫勝利果實了女人還要懷胎十月,再操勞一輩子」男人才是最無情的動物!」

    這句話打擊面就有點過大了。夏想不免叫屈:「自始至終,我都是不知情的受害者,好不好?等女兒都出生了我還蒙在鼓裡,男人怎麼了?沒有有情有意的男人,哪裡有生死相許的女人?」梅曉琳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倔強地說道:「不管你說什麼,反正我不會讓你見到我們母女,,我還沒有想通!」她不由分說掛斷了電話。

    夏想隱約猜到了梅曉琳的心思,她不是不願意見他,是怕見他。

    梅曉琳清楚他身邊有心愛的女人。在他的心目之中,她並沒有特殊的位置。而她對他也許有了一絲依戀,但她的性格又不會靠溫柔和強勢來向他表露,就想逃避。不成想一次意亂情迷的事件之後,竟然珠胎暗結,又生下了一個女兒,她和他之間今生今世就有了糾纏不清的牽連。不管有沒有感情,不管有沒有結果。孩子將成為兩人之間永遠不能割斷的紐帶。

    梅曉琳想要一個孩子,意外懷孕讓她欣喜若狂,所以才不惜甘願放棄前程,也要生下女兒,只是圓一個成為母親的夢想。夏想能充分理解梅曉琳的心思,她本來無心於官場。在得知不能生育的情況下,突然又有了可以當上母親的松會,怎能錯過?聯想起以前梅曉琳的種種古怪之處,夏想不由暗暗埋怨自己後知後覺,有時候男人就是粗心大意一些。竟然沒有多向深處想一想。

    開車趕到連若菡母子的住處時,已經中午了。

    連若菡得知夏想要急急趕回燕市,有些不捨。最近一段時間,二人經常相聚,就和正常的夫妻一樣,過起了聚多離少的二人生活,不,連同兒子在內,是三人世界。雖然衛辛也在,但她總是識趣地躲開,基本上感覺不到她的存在。

    衛辛自從跟隨連若菡回國之後。就一直扮演著照顧連若菡母子的角色。她的細心周到讓連若菡非常滿意。也讓夏想常常感動。沒有人再比夏想瞭解衛辛了。她似乎天生就是一個賢妻良母,不管是照料連若菡的工作和生活。還是帶吳連夏,都料理得井井有條,沒有一絲砒漏。連若菡就多次對夏想說過,當年他們好心幫助衛辛一次,沒想到,到頭來其實幫助的還是自己,因為他們當時的善舉,換來衛辛如今無微不至的關懷。

    連若菡心裡有數,就算她再有錢。可以請十個保姆,但買不來一個。人的真心實意。衛辛對她,對吳連夏。絕對是真心實意的付出,沒有半點摻假,而且衛辛也從來不要求什麼,就連若菡主動為她加薪,她也推辭不受。

    連若菡就視衛辛如親姐妹。

    夏想來到的時候,吳連夏正和衛辛嬉耍,一見夏想,就伸開雙手朝夏想撲來,嘴裡還含混不清地叫著「爸爸」夏想就將兒子抱在懷裡。任憑兒子一雙烏黑渾圓的大眼睛,在他臉上轉個不停,好像不認識他一樣。

    夏想才想起他剛網理了,不由笑了:「爸爸理了你就不認識了?你可真會以貌取人。」

    小傢伙好像聽懂了夏想的話一樣。伸出胖乎乎小手就抓夏想的頭。夏想就任他去抓,反正他的頭也短。兒子也抓不疼。

    「明天走?」連若菡問了一句,眼中流露了不捨之意。

    「一早就走,事情緊急。」夏想就將付先鋒突然插手的事情一說。「必須盯緊一點。否則萬一輸了,就太可惜了。」

    連若菡也知道輕重:「是該回去了,時間也不短了」慧丫頭也該生了,好好照顧她。政治上的事情。我不太懂,就只能靠你自己了。如果需要錢就說一聲,利不好意思。」

    連若菡現在是夏想所認識的人中。最財大氣粗的一個,她的公司現在已經越了加生,穩穩佔居美國搜索市場第一名。粗略估計,她的身家在百億美元以上。眼下公司正準備進軍國內,和百度一較高下,即使不賺錢,也要在打擊盜版維護正常市場的秩序方面,不讓百度肆無忌憚到了為所欲為的地步。

    夏想擺擺手:「用錢解決就太低檔了,政治上的事情,主要還是要靠智慧,智慧無敵。」他嘿嘿一笑,「雖然你是賺錢高手,但主意還是出自我的創意,可見智慧

    連若菡吃吃地笑了:「誰也沒有否認說不是你的創意,你又何必非要說個明白?顯然還是你心虛了。覺得花我的錢有損你男人的尊嚴,是不是?典型的大男子主義者

    衛辛笑著插了一句:「男人都有點大男子主義的傾向,尤甚是事業有成的男人。所以對於男人要一方面讓他們樹立起自信,一方面要哄著他們。別看男人堅強。有時也要象孩子一樣需要哄一哄才聽話

    夏想無語,只好借兒子打趣:「兒子。你是不是一個堅強獨立不花女人錢的導子漢?」

    不料兒子非常不配合地搖了搖頭,又伸手要抓夏想的頭。夏想就樂了:「你倒是誠實,你現在花的是媽媽的錢,說你不花女人錢還真不對。要不爸爸給你錢花?」

    晚上,一家人聚在仁起吃飯。連若菡就說起了老爺子的情況。

    目前老爺子病情穩毒,基本上恢復了七七八八,醫生說,心情好恢復起來就快,果然如此,因為吳連夏的原因。老爺子十分開心,每天都要見到吳連夏才肯吃飯,因此,連若菡也難得地一直陪在老爺子身邊,盡了孝道。可以說吳連夏不但讓老爺子精神大好,也修補了連若菡和老爺子之間稍微疏遠的關係。

    只是有一點,連若菡的親生父親吳才洋和老爺子之間的關係還很緊張。儘管吳才洋也偶而回家,但和老爺子還是沒有什麼話好說,二人見面只是淡淡說上幾句就冷了場。

    但也比以前好了許多,以前。老爺子甚至不讓吳才洋進門。現在一是因為老爺子病了,心氣不高了,二是也是因為吳連夏。吳連夏畢竟是連若菡的兒子,也就吳才洋的親外孫。

    吳才洋對吳連夏卻喜歡不起來。因為他幾次質問連若菡孩子的父親是誰,都被連若菡非常不客氣地頂了回去。氣得他也沒法。而吳才江在一旁卻總是向著連若菡說話,不讓他問太多,還說什麼女兒大了,有了她的生活和自由,而吳才洋一直沒有操心過連若菡什麼,現在也不用在意她的兒子的父親是誰,關鍵是,孩子歸了吳家,姓了吳,就足夠了。

    吳才洋在家中沒有市場。老爺子對他不冷不熱,大哥吳才河對他客客氣氣,三弟吳才江對他倒還熱情一點。不過總有一種淡淡的疏離感。也是他離家多年,和家中人不親近的緣故。他也沒有辦法,但因為回了京城,老爺子畢竟病了,也必須經常回來看望。

    只是每次回來看到吳連夏,他就心中有氣,就不免對連若菡不明不白生了孩子大為不滿。他不說則已,一提此事,連若菡就要和他吵架。一吵架,老爺子就要趕他出門,每次都惹得吳才洋很不痛快,由此。他對吳連夏的生父就更加痛恨。

    相比之下,老爺子雖然也對連若菡不肯說出孩子的親生父親不滿,但因為吳連夏實在喜人,他心中也就看淡了許多,也不去刻意查證孩子的親生父親到底何許人也,既然連若菡不說,就有她不說的道理。孩子大了,就由她去,管她一時,管不了她一生。

    而吳家老大吳才河因為性格最是溫和,對連若菡的事情既不反對也不贊成,就是一種順其自然的態度。既不對孩子的親生父親好奇,也不關心連若菡為什麼不說出真相。吳才河也對吳連夏十分喜愛。作為吳家唯一的第四代傳人,他也是希望吳連夏能夠健康成長,為老爺子帶來樂趣,並且能在以後成長為吳家的生力軍。

    夏想瞭解到了吳家現在的情況之後。不由無奈地笑道:「最有可能想要收拾我的就是你爸了,其次就是老爺子。你說要是你爸知道了真相之後,他會怎麼對付我?」

    連若菡俏臉一冷:「他敢對你不利。我就敢找他麻煩,哼,當年氣走媽媽的事情我還沒有原諒他,他要再不放過我的幸福,我跟他沒完話雖如此,她還是猶豫了一下。又說,「我爸很固執,一般他認定的事情很難改變,除非遇到比他更有權勢的人物,他才會妥協。如果他知道了你是誰,根據我對他的瞭解,他不會直接毀掉你的前途,而是會動用手中的力量將你調到他的身邊,然後慢慢地打擊你,消磨你的意志,最後再讓你永遠不能翻身

    有點崔向的風格,夏想就笑了一笑:「要是老爺子出手,會是什友手段?。

    「老爺子才不繞來繞去,而是直截了當地將你就地免職,直接讓你沒有了前程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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