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本排著整齊隊列對準進攻騎兵的英法聯軍的士兵們,被那一顆顆的炮彈掀起,同時撕成幾片飛起。而空中的那些頭顱上,還有著數雙睜大著的眼睛。
眼神中透露出了驚慌,驚訝。也許,到死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莫名其妙的飛到空中,而且,連自己的身體都看不見了。
李菲臨一動不動關注著種戰場上的進展,在當初決定了作戰計劃的時候,李菲臨就率領了第七師以及第一師的兩個步兵團埋伏在此地。
果然,在派出了騎兵前去引誘英法聯軍的時候,那英法聯軍果然上當了,而且,上的當還出乎了魏奎盛和李菲臨的意料、原本以為,英法聯軍的指揮官在怎麼的被戲弄,最多也就派出幾千的兵力來追擊。但是,那哈里中將腦袋一熱,直接啦了上萬人馬。
這讓李菲臨驚喜的同時,也有著點點的擔心。自己雖然在兵力上還佔有很大的優勢。但是,依靠自己的僅有兩萬五千多人的部隊,想要全殲那一萬的英法聯軍,的確很有難度。畢竟,全殲可不是說擊潰。擊潰只是把敵人打敗了就行,而全殲的話,是要打敗敵人的同時,一個敵人都不要放走。
但是,當他看到戰場上英法聯軍的反映後,現在的李菲臨已經不擔心了,而且,更加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好像就算來多幾萬的英法聯軍,也絕對有把握戰勝。
而李菲臨這一切的判斷都在於英法聯軍這個時候的隊形。雖然炮彈不斷的響起,甚至連哈里中將都已經陣亡。但是英法聯軍並沒有崩潰,而是邁著鑒定而快速地步伐朝著炮擊方向前行。而這種密集的陣型對於現在李菲臨率領的兩萬多部隊所擁有的大量迫擊炮來說,無疑是最好的目標。
不多時。除了迫擊炮在繼續炮擊外,原本埋伏著的第七師的和第一師兩個團地士兵們,也都舉起了手中的步槍。
由於英法聯軍受到襲擊的地形是屬於那種樹叢,而那英法聯軍就整齊的在樹叢中間的那條大道上。這樣的話,整個戰場就呈現了英法聯軍不斷的有士兵倒下,然而,他們卻連他們的敵人的影子都沒有見到。
李菲臨注視著這一切。心中已經明白,勝利絕對是無法避免的了,剩下要做地就是,緊緊的包圍他們,不要讓他們逃跑除哪怕是一個人。
在李菲臨緊緊的等待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英法聯軍的士兵一個一個的倒下,勝利越來越近地時候,在汝南鎮外的魏奎盛卻有點鬱悶。
現在魏奎盛的手中還有著第一師的兩個團,其中還有一個戰鬥力最強悍的第一團,另外還有一個師屬警衛營。以及第一師的師屬炮營。一共有著一萬三千多人的部隊,雖然人數上比不上其他的那些整編師,但是但戰鬥力而煙,這一萬三千多人的第一師部隊絕對比帝國軍中除了第二師,第四師外的那些師要強。這一點,魏奎盛也是非常地相信。
也正是因為太過於相信自己部隊的戰鬥力。所以才派了另外兩個團增援第七師。弄到現在,魏奎盛只能看著那汝南低矮的城牆發呆。
不是他不願意進攻,事實上,是不敢。原因很簡單,因為鎮內的英法聯軍雖然只剩下了不到五千人,但是,英法聯軍的所有火炮都留在了這裡,那超過一百們的火炮,對於魏奎盛來說,無意是一個恐怖的存在。
之前。魏奎盛還心存僥倖的試探的進攻了一次,但是,那已經散的非常開地兩個營的部隊,還沒有靠近汝南城牆一千米的地方就已經被壓制的動彈不得,只能在那臨時找了一個壕溝躲避英法聯軍火炮的襲擊。
甚至,連撤回都辦不到。因為,汝南鎮對於進攻著一方來說,並不是什麼好地方,鎮子外面周圍幾千米的地方收拾平坦地地勢。如果非要說有什麼遮擋物地話,就就是現在那被圍困的兩個營藏身地一條小壕溝了。魏奎盛舉著望遠鏡看了看那汝南。然後又放下,看看地圖,然後又是舉起望遠鏡。不時的還和身邊的幾個參謀交談著什麼。他持續這樣的舉動已經有一個多小時了。
現在的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也好在,現在是夏天了,天色晚的慢些。不然。早就看不見人影了。
眼睛天色漸暗,魏奎盛還是高興不起來。因為,剛才他已經和參謀們計劃過了,即使是在晚上發起進攻,找英法聯軍點起的大量火把下還是沒有辦法逼近城牆。
野戰看來已經沒有辦法了,現在晚上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那兩個陷入困境的兩個營給弄出來。
現在魏奎盛很是懷念軍部的那軍屬炮團,因為那炮團裡有著一百多門的野戰重炮,只要自己有這些重炮的,對抗住了英法聯軍的火炮,不要說自己還有一萬多人,就算是一個團也能夠拿下來這小小的汝南。
戰局到目前為止,似乎已經僵化了下來。
「李將軍那裡還沒有消息嗎?」魏奎盛鬱悶之下,也關心起來李菲臨那邊,現在魏奎盛把希望都放在了李菲臨能夠快速的結束戰鬥,然而增援自己,憑借第一師,第七師一共將近三百五十門的迫擊炮,魏奎盛就不信那那些英法聯軍的百多門火炮沒有辦法。「剛才從李將軍那裡回來的傳令兵說,第七師和我們的第二團,第三團已經對那一萬多的英法聯軍進行最後的圍攻了。相信不久,最多明天早上,他們就可以結束戰鬥。從而增援我們。」
魏奎盛一聽,臉色沉了下來,明天?魏奎盛苦笑。汝南距離南京僅有不到五十里的距離,在今天的時候,肯定已經有人向南京方面報告了英法聯軍的動向。不用想也知道,明天等待他們的將會是南京方面大量地援軍。不管是那些八國聯合干涉軍還是曾國荃的新湘軍。都是現在這個時候的魏奎盛希望看到的。
「給李菲臨准將傳令,我命令他,務必在今天晚上結束戰鬥,在明天早上六點前增援我部。」魏奎盛冷色的說道。
對於李菲臨率領的部隊能夠能取得成功。在這一點上,魏奎盛從來不懷疑。不要說兵力上佔據了優勢,而是在火力上,尤其是帝國軍的迫擊炮,將佔據整個戰場地優勢。要是一個晚上還不能夠拿下那已經被圍困的死死的不到一萬名的洋人。那麼他李菲臨也就不配稱為帝國軍最年輕的將領;的確,李菲臨作為帝國軍中最為年輕的以為師長,同時也是以為最為年輕的帝國准將。沒有一定的實力,陳冬生說什麼也不會讓一毛頭小子當上帝國軍數十玩軍人夢寐以求的職位。
這一夜,不管是對於英法聯軍來說,還是對於魏奎盛來說。都是漫長地一夜,雖然在汝南已經沒有了大規模的戰鬥發生,但是英法聯軍的火炮卻還在零星的炮擊著,不時也還可以聽見第一師的士兵被炮火擊中而發出的痛苦呻吟聲。
讓魏奎盛更為鬱悶地是,這大熱天的,竟然下雨了。而且還下的不小,絕對屬於那種夏季的暴風雨。所幸的是,在晚上凌晨零點過後,也就是那大雨剛下不久,那被圍困了已經六個多小時的第四團的兩個營終於乘著夜魔以及暴雨的掩護,成功的撤了回來。
儘管他們撤回來了,但是還是讓魏奎盛一陣心痛,兩個營的近三千人地部隊中,呆在那個壕溝長達六個小時,也就是說。他們在沒有任何的反擊能力之下,被英法聯軍的火炮整整攻擊了將近六個小時,直到下雨後,英法聯軍的炮擊才停了下來。
而這一切,最為現實的結果就是,這三千人的部隊中,在還沒有殺傷一個敵人的情況下,受到了多達五百多人的陣亡,注意,是陣亡。而不是受傷。在壕溝的時候,士兵被炮火擊中後,所受的傷沒有半大得到及時地救治,最後是輕傷變重傷,重傷變陣亡。
當夜幕漸漸的散去,光明重回到大地的時候。下了一整夜的雨也停了下來。雖然已經是天明。但是情況卻並沒有多少的好轉,因為事先準備的是埋伏。所以並沒有準備那些營帳啊行軍時候地物品,所以,第一師地士兵們淋了一整夜的雨後,很明顯體力下降,精神不高。
甚至,第一師這幾日裡經過了大量地行軍以及作戰任務後,許多士兵的體力已經下降,這一場大雨下來,直接導致了數百士兵生病發起了高燒。對此,魏奎盛一點辦法也沒有,不但他沒有辦法,那些隨軍的軍醫們也都沒有辦法,因為出發的匆忙,這些軍醫帶的藥物中多數也是戰場上能用了,制血療傷等藥品。而那些退燒等藥物卻是沒有多少。
沒有辦法之下,那些軍醫也只好暫時的弄寫重要來頂用。
在早上六點的時候,李菲臨並沒有遵從了魏奎盛的命令即使趕到,而是在早上快七點的時候才帶著部隊匆忙而來。並且,全部士兵,連帶李菲臨本人都是一身的濕。
魏奎盛也不問原因,因為他也知道,昨夜的那場雨不但給自己帶來了相當多的麻煩,給第七師以及自己的另外兩個團也帶來的麻煩。
因為一夜的大雨,造成了士兵們普遍體力下降,這個時候,很明顯,不在適合進攻,所以,魏奎盛在下令暫時休整的同時。
也同李菲臨一同商談起計劃起來。
「我們是在昨夜晚上約九點的時候攻破英法聯軍的最後一道防線,然後進入了打掃階段。這一戰,根據不完全統計,我們一共打死了英法聯軍四千多人,這些人中,包括那些重傷而無法行動的。(對於這一點,帝國軍的幾乎番號派在前八的師中,都學了當初陳冬生親自指揮的對俄國遠東部隊地戰鬥處理敵人重傷員的方式。那就是補上一刺刀。而且,絕對不用子彈。要知道,子彈是很貴的。)而另外,我們俘虜了約五千名的英法聯軍,其中包括了輕傷員。而還有剩下的一些下落不明,我已經在那裡留下了一個團,一方面看守俘虜,一方面追擊那些散逃英法聯軍士兵。」說到這裡。李菲臨拿出來一個肩章。
說道:「並且,昨天的戰鬥中,我們擊斃了這吃干涉軍的陸軍總司令法國地哈里中將。這是他的肩章,屍體,我已經叫人運送會鎮江了。」
魏奎盛一聽,笑道:「哈哈,看來,這一次,那些洋人還不丟大臉了,堂堂中將。竟然也戰死沙場。這在於我們帝國軍是絕對沒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魏奎盛說的沒有錯,在目前為止,帝國軍陣亡的就是上校這一級別的,而師長的話,就是在東北軍時代,第三騎兵師的師長在被淮軍的突襲中陣亡。也是帝國軍目前為止陣亡級別最高的以為將領。建國後,陳冬生為他追授了准將軍銜。而現役准將以上地將領還從來都沒有陣亡過,因為準將以上的將領從來都不會親臨戰場。這是陳冬生親自下發的嚴令,絕對禁制部隊司令指揮官親臨戰場,團級以上軍官不准隨同士兵一起衝鋒。
因為,陳冬生對於那些軍官們喊著:「跟我衝!」尤其還是那些師團長們喊這樣的話深感痛惡,在這個世界裡,並不是每一個士兵都能夠當軍官的,而那些能夠當上團長級別以上的軍官將領無不例外都是帝國軍地財富,甚至。在陳冬生的心目中,有這麼一個準則,一個團級軍官的重要性比一個營的士兵還要重要。而一個准將師長的重要性就已經超過了一個師士兵的重要性。
因為,一個有能力的軍官能夠帶領一群士兵打贏戰爭,而一個沒有能力的軍官帶領同樣的一群士兵,卻只能打敗仗。
在第七師團和第一師的部隊在休整了後,魏奎盛又找到了李菲臨:「李賢弟,剛才,我想到了一個計劃,你來看看。」
「你看。這是我們這裡,就是汝南,而這裡就是鎮江,這裡地話就是南京。」魏奎盛指著地圖不緊不慢的說道。
「但是,你看,在鎮江。有著三萬多的新湘軍防守著。而南京的話,保守估計。有至少五萬人的新湘軍,以及還有一萬的洋人干涉軍,並且,根據情報,兩廣的部隊也已經北上,距離南京只要大概十天左右的路程。
因此,在這十天之前,我們的敵人就只要鎮江的三萬新湘軍,南京地五萬新湘軍,以及一萬的干涉軍,當然,還有我們眼前的這五千有著一百多門火炮的英法聯軍。但是,一旦十天之內,我們還沒有取得突破性的勝利的話,那麼我們就將會面對這現有地敵人外還有兩廣地約十萬左右粵軍。至於閩浙軍的話,可以忽略不計。」
隨後魏奎盛又是一敲地圖道,關鍵是,我們地目前的兵力,我們第一軍中,我第一師已經在這裡,而第三師,第五師被阻擋在鎮江。
你們第二軍的話,你第七師在這裡,而第八師和第二師的話,被阻擋在江寧,合肥。至於第三軍,他們的目標已經不是兩江,而是湖廣地區以及四川。我們的增援部隊第六軍目前還在山東境內,而且,他們的增援方向並不是我們這裡的南京方向,而是第二軍中第八師攻擊的江寧方向,並且,第六軍抵達戰場的時間將會在半個月以後。
但是,你看這裡,兩廣的粵軍的新軍路線,從他們新軍的路線來分析,他們的增援方向絕對是南京,而南京的和鎮江相距不過百里,很自然,就會成為我們的敵人。
一但我們在十天之內沒有取得突破性的進展,我們的第一軍,我第一師,以及第三師,第五師,還有你第七師,一共七萬多的兵力就要面對上,三萬在鎮江的新湘軍,五萬在南京的新湘軍已經一萬的干涉軍,當然,還有我們眼睛的這五千擁有一百多門火炮的英法聯軍。還有兩廣地十萬粵軍。整整將近二十萬的大軍。
試問,我們還有多大的機會勝利。」
李菲臨聽的魏奎盛如此的話語,心中也是一陣的擔心。魏奎盛說的這些他都明白,但是,目前地戰局似乎都已經僵化了,之前陳光偉策劃的計劃中,並沒有預測到洋人的干涉軍會出現在這裡,、不然,憑借第一師和第七師的聯手之力。絕對能讓南京的增援部隊有來無回。這樣以來,鎮江將會在極短的時間內就會被攻破。然後彙集大軍,拿下南京不再話下。
但是,現在的一切都變了,突然冒出來的這個干涉軍,而且還是有著兩萬五千人的干涉軍,完全破壞了陳光偉的計劃,為了不讓那英法聯軍地一萬五千人增援鎮江,魏奎盛採取了不宣而先戰的方法首先攻擊了英法聯軍。但是,由於計劃不當。加上時間緊迫,儘管已經消滅了一萬的英法聯軍士兵,但是對於那個只有五千士兵防守的汝南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李菲臨已經和魏奎盛以及兩個師中的所有參謀謀劃了幾個小時都沒有想出辦法來。弄到最後,就只剩下一個辦法,那就是強攻,以三百五十門迫擊炮來壓制。然後用步兵衝鋒,爭取一個會和就拿下汝南。這樣的進攻地話,憑借三百五十們的迫擊炮,和兩個師一共四萬左右的兵力,絕對能夠拿下來,但是,後果也是顯而易見的,那就是不可避免的會有大量的士兵傷亡。
而那些參謀們計算的結果中就顯示,如果一切很順利,並且在第一次衝鋒的時候就已經能夠拿下汝南。那麼部隊將最少受到約兩千人左右的傷亡。
如果第一次衝鋒不成功,衝鋒兩次以上的話,就至少會有五千人地傷亡。
這樣絕大的傷亡預測數字讓魏奎盛和;李菲臨兩個人都不敢下強攻的命令。不管是魏奎盛還是李菲臨,還很明白,如果自己下達了這樣的命令的話,就算能夠順利的拿下汝南,也絕對會遭受到軍情局的調查,最最關鍵的是,萬一在陳冬生,也就是帝國皇上那裡留下個殘暴不愛惜士兵的印象的話。他們地軍事生涯就也就停止在目前的位置上了。
魏奎盛可不想當一輩子的少將師長,李菲臨也不想當一輩子的准將師長。
所以,魏奎盛苦思很久後,才想出了這麼一個計劃。
「如果我們要在十天內取得突破性的勝利,關鍵點在於現在南京內的那五萬多地新湘軍和那剩下地一萬洋人干涉軍。只要我們把他們給包圍幹掉的話,那麼。我們就能夠掌握這場戰場地主動權。」
「那我們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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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緒揮舞著捷報對慈禧道:「親爸爸,這兩廣的陳敬東實乃國之棟樑也!」
英國特使李特斯苦著臉對慈禧道:「皇太后閣下,我很遺憾的告訴你,陳敬東的部隊已經跨過山東,將要到達北京!」
慈禧看著北京城沒有一絲陽光的天空毫無神色地說道:「陳敬東,我大清之棟樑,亦我大清之罪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