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東北軍事學院的學生中,不管是第一期的學員還是第二期那些新招收的,他們都是屬於現役的東北軍中級軍官,至少都是連級別以上,而更多的就是營級乃至團級軍官。
這些中級軍官可以說的東北軍構成的主力,沒有了他們,也就沒有了東北軍那出色的戰鬥力。所以,陳冬生可以說很在意這些軍官的培養,因為,只有有了合格的軍官,才能有合格的軍隊。
還有,因為東北軍使用的武器和現在世界上大多數列強的都不一樣。所以,更多時候,軍官的重要性就更為突出。所以,每當有一些團以上的軍官所在的部隊經過盛京,或是陳冬生到底他們部隊所在地的時候,通常都會見上一見,這除了保證他們的忠誠以及讓他們感覺到自己對他們的重視外,很多一方面就是陳冬生向他們傳輸一些近代的先進戰法。
這個在陳冬生看來和他們對自己的忠誠一樣重要,因為陳冬生要的是能夠帶領軍隊打仗同時還要忠誠於自己的軍官,不是其他的什麼。
即使陳冬生對於軍事的具體事務不太懂,但是,就陳冬生知道的那些皮毛而言,就已經足夠了,陳冬生只需要給出他們一個大體上的方向,而具體的就要看個人的領悟能力了。
而現在,陳冬生也是抱著這樣的目的來到東北軍事學院的。
由於第一期學員的人數不多,所以,就安排了一間比較大的教室一次性的開講。
對於登台講課,已經為人兩世的陳冬生可以說是第一次,但是,這卻並不能讓他感覺到絲毫的緊張。除了陳冬生是他們的頂頭上司,他們需要效忠的對象外,陳冬生還是東北軍事學院地校長。陳冬生還是比較推崇黃埔軍校的那個光頭校長,就是因為了這個校長的名稱。他才擁有了那精銳的中央軍團。
而除去這些名頭,陳冬生在大型集會上發過的言已經不少了,小大盛京內商人的聚會,大到,給整個師團的部隊講話。這些陳冬生都做過。
而這些和講課唯一不同的就是,陳冬生是需要教他們,而不是能按照自己的想法說一些想說的話。
陳冬生站在講台上,這個時候地他穿著東北軍獨樹一幟的元帥軍服,手裡還戴著一雙白色手套。而下面的那些學員們也是穿著東北軍的正式軍官禮服。整整幾十個人地禮堂中,沒有絲毫的雜音。
「各位!我是陳冬生!」陳冬生用著他那不緊不慢的語調說著。
然而。下面的各位軍官學員們卻並沒有說話,而是全部都統一地站了起來,按照東北軍標準的敬禮方式,舉起了右手。向陳冬生敬了一個後世中國部隊所用的軍禮。
陳冬生點了點頭,一擺手,示意他們重新做下去,然後開口繼續說道:「今天課題很簡單。就是如何合理地利用我方地新式武器——重型機槍:馬克重型機槍機槍。」
對於馬克重型機槍的重要型,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那個人能比陳冬生更加瞭解了,即使是發明他的馬克自己也可能不知道。他發明的這件武器將給今後的戰爭方式帶來多大的變化。自從它發明以來。直接死在馬克系列機槍的生命超過了千萬,這還是一個保守地數字。
由於馬克機槍地出現,才使得戰爭的方式從以前地那種列隊排射發展到戰壕加鐵絲網的程度,一直到坦克的出現。
陳冬生指著一挺被搬來當樣品的馬克機槍說道:「這就是我們研製的新式武器——馬克重型機槍。擁有一分鐘六百發的射速,全重只有二十七公斤,比起清軍使用格林炮先進太多,以至於沒有可比性。」
隨後。陳冬生根據從自己的模糊記憶中整理而來的關於馬克機槍的使用方法以及作用一一道來。
而下面的軍官雖然沒有發出那些驚歎聲。但是,從他們的表情中。毫無疑問,他們都被震驚了。在沒有馬克機槍以前,東北軍的輕武器就已經非常強大了,幾個主力師團基本上都是裝備的1886式步槍,並且配有手榴彈,連級部隊好有迫擊炮的。雖然沒有大口徑的野戰炮等重武器。但是,東北軍的輕火力配置在遠東,乃至世界上來說,都已經屬於前列。唯一的缺憾就是缺乏大口徑的重型野戰火炮。
「在利用我們現有的戰壕,以及盛京製造局剛剛生產出來和重機槍相配套的鐵絲網,還有我們手榴彈、1886式步槍、迫擊炮。我相信,只有我們的士兵經過了合格的訓練,他們完全可以抵擋數倍敵人的進攻。而其中,重機槍說形成的交叉火力網將成為敵人步兵的生命收割機……
一堂課下來,整整持續了三個多小時,除了陳冬生在上面將外,陳冬生說還讓下面的軍官學院們提出一些問題,並一一解答。
等完了後,陳冬生的雙腳卻有些嘛了。
「看來,這校長也不是這麼好當的!」陳冬生稍微嘲笑道。
結束了東北軍軍事學院的講課外,陳冬生的工作還沒有完,等下,他還要去軍部總部參見一個軍事會議,一討論關於現有師團的一些編製的細小改編問題,以便讓部隊能夠發揮除馬克重機槍的威力。
在那裡,陳冬生並沒有多說話,因為這些細小的編制問題有著軍部總部的參謀來完成,現在他們需要討論的僅僅是一些大致上的東西,比方說先給那個師團準備,因為這要考慮到今後部隊的調動以及任務問題。
等這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天色確有已經晚了,陳冬生趕緊的回到王府,給他的未來兒子或是女兒做胎教去了。
話說陳冬生在幸福的給他的未來兒子或是女子做胎教的時候,有些人卻是鬱悶外加煩悶無比。
這包括了日本陸軍部的幾位大頭子以及他們的頂頭上司日本明治天皇,還有北京城裡面的那位皇太后,以及皇上,當然,這還免不了北京城裡面眾多的大臣和滿洲貴族們。
這些人中,鬱悶的事情有很多,但是,造成他們鬱悶的人卻只有一個,那就是:「陳冬生」
日本的就不用說,熊本師團早就已經在日本陸軍序列中集體除名了,儘管日本陸軍已經開始組建新的熊本師團。但是毫無疑問,這新組建的熊本師團將只能是一個花架子。除了熊本師團,後來派去朝鮮的兩個師團現在也已經是岌岌可危。隨時都有可能陷入覆滅的境地。這還是包俞得到了陳冬生的指令,悠著來的結果。
「各位,現在我們打日本帝國的四萬多將士正面臨著生死存亡的地步!難道你們就只能這樣繼續吵下去嗎?」麻仁大將看著這眾多的帝國核心人員在這裡圍著是應該增兵朝鮮還是撤退的事情吵個不停。
而更加讓麻仁大將氣憤的是,他們竟然還在為了熊本師團的失敗爭執著應該讓那個人負責。
很顯然,上面的明治天皇也看不下去他的臣子繼續這樣爭吵下去。
「諸君,現在我們的問題很嚴重,嚴重到帝國是否能夠崛起的地步!所以,請放棄這些不必要的爭吵,至於熊本師團的失敗,熊本池口大將(原本中將,戰死後追授大將,按照通常的說法也就是上將)已經為了帝國捐軀。所以,也就不需要其他的人來繼續承擔。」
那日本海軍的總參謀長:仁和大將卻還想說什麼:「這重大的失敗必須需要人來承擔,當初如果不是有人堅持要進軍朝鮮的話,那麼我大日本帝國的兩萬多武士就不可能這麼輕易……」
但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明治天皇就怒視的等著他,同時,還包括了日本的內閣首相熊本十郎以及其他的眾多大將和官員全部都在注視他。
「現在我們繼續討論,是應該撤兵還是繼續增兵!」
「現在我國的七個師團中,在國內只剩下了四個師團,如果要繼續增兵的話,那就必須要擴軍,但是,我們現在缺乏擴軍所需要的武器,以及其他的一切物資,資金。」
「但是,我們的兩萬多武士已經為了大日本帝國在朝鮮的利益已經為了帝國盡忠,難道,我們要讓他們的鮮血白流嗎?」
……爭吵總是不斷的……
在日本爭吵的同時,北京城的那位西宮太后——慈禧也在和光緒這個可憐皇帝發生著爭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