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本池口現在很後悔,真的非常後悔。
後悔當初沒有聽那個已經切腹的鈴次三野的話,也後悔當初在國內的時候極力爭取出兵朝鮮的機會。
當然,這個世界上並沒有後悔藥可以吃,就算有,也不是他熊本池口能夠有的。
所以,現在的熊本池口就承擔著讓人非常痛苦的結局。
日軍現在還在和第六師展開激戰,不過,戰局可是一面倒的情況。自從三天前,熊本池口沒有聽從鈴次三野的勸告,自大又盲目的對東北軍的第六師發起進攻的時候。戰鬥力在日軍中排行第二的熊本師團就已經陷入了一個非常尷尬的局面。
第一天的時候,熊本師團的進攻完全沒有到達熊本池口的預期目標,並且傷亡還很大,讓熊本池口冒火的同時在第二天就把剩下的一個聯隊的預備隊也投入了戰場。
不過,在東北軍那異常兇猛的火力打擊下,日軍還是沒有突破東北軍的防線。
而這第三天,熊本就已經很鬱悶的發現,自己的師團已經陷入到了一個絕境。自己經過三天激戰後還剩下了一萬五千多士兵竟然已經被東北軍包圍。
而最讓熊本池口吐血的就是,包圍他的東北軍人數竟然還少於自己。
讓比自己人數少的敵軍包圍,這可以說是軍界的一個大笑話。但是,這個笑話的的確確發生在熊本池口身上。
「八嘎!你們還配稱為武士嗎?連人數比我們少人的包圍都衝不出去。難道你們都想要切腹嗎?」熊本池口用通紅的眼睛盯著他的那些下屬們。
戰局發展到現在,熊本池口已經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能力在掌控戰局了。
前幾天中,日軍還屬於進攻地一方,但是僅僅三天後,日軍就已經變成了防守的一方。而且還防守的異常艱難。四周的退路都已經被東北軍堵死了。何況,現在熊本師團深陷朝鮮內陸,而後方也沒有援軍。
絕境,似乎說的就是這樣地。
「師座,軍長的命令。」在金泉內的第六師指揮部中。一個傳令兵說道。
宣海胡低聲道:「哦,那進來!」
宣海胡開裝有命令的文件袋,拿出一份文件,然後仔細看了起來。
良久後,宣海胡才放下這個命令文件,然後把這命令文件傳給第六師的參謀長等人看,並說道:「現在軍部已經有了最新指示。大家看過後,我們來一起研究到底該怎麼辦?」
第六師接到的命令很簡單。就是要把目前已經陷入東北軍重圍的熊本師團繼續包圍,但是不能全部消滅,必須留他們一口氣。
而後面的一條,才是關鍵,吸引日軍來增援。
這一條命令在第六師地指揮官看來,顯得十分不能理解,但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即使不能理解,但是還是要按照命令來做。
事實上,這個命令不但第六師的指揮官不理解,就連第三軍的包俞自己也不能理解。下達這樣的命令並非是包俞的本意。而事實上,這個命令,包俞也只是屬於轉達而已。真正下這個決定的是陳冬生。
陳冬生自從接到了朝鮮方面有關於日軍的戰報後,尤其得知,這個熊本師團地戰鬥力並不想自己想像中的那麼強大的時候。陳冬生就尋思起來了。
日本,這是一個在後世中任何一個中國人都不能忘記的名字。除了那些忘國本的人之外。大部分中國人都對日本這個國家沒有什麼好感。而同樣的陳冬生也沒有什麼好感。
陳冬生很清楚,不管是以前還是說以後,只要日本一有了實力,就必定會向大陸進軍,而這個大陸就是中國。
不是為了中華民族還是說什麼人民啊什麼的,而是現在的陳冬生已經把日軍當成了敵人。
現在的陳冬生已經對於自己以後可能掌控中華大地抱有了很大的信心,而這個信心就是東北軍地戰鬥力帶來的。而一旦陳冬生掌控了中國後,那個時候,不管從國家和民族的角度來說還是從陳冬生自己本人的角度來說,日本都將是他的敵人。
而對於敵人。陳冬生一向來都是沒有任何的仁慈的,不管是中國人還是外國人。只是威脅到了自己,那麼,就絕對不能讓它安穩的待在自己的身邊。
日本,就是這樣成為了陳冬生的敵人目標。
對於日本。陳冬生多多少少還有些瞭解。也知道,如果不是自己穿越而來。引起了蜂蝶效應後,日軍就會在1894年和滿清朝廷發生甲午戰爭,而在甲午戰爭後,日軍就會崛起,在後地幾十年裡面,中國都一直在日軍的鼻息下存活。而現在,陳冬生既然已經來到這個世界了,當然不會讓歷史重演。
於是,當朝鮮方面關於日軍的戰報傳來的時候,陳冬生就已經決定,如其在以後和已經強大起來的日軍作戰,還不如現在就把還沒有完全成熟地日本給幹掉。如果日軍地實力都像這個熊本師團一樣的話,陳冬生很有信心,只在朝鮮投入幾萬地部隊就可以把日本完全拖垮。
於是,一場陰謀就在陳冬生的腦海中成型。
在盛京內,東北王府內,陳冬生一個人盯著掛在他書房牆上的那副寬大的地圖。而地區上,分為了好幾個區域。
在海山觀以東,遼東半島中的安東,鳳凰廳,營口一線的以東北地區,朝鮮,吉林,黑龍江,都已經變成了黃色,而這黃色也正式代表著他陳冬生地盤。
而在黑龍江以北,吉林以東地區。就是俄國。而在山海關以西的大片地區,就是滿清朝廷。另外,在朝鮮對面,還有著日本。
陳冬生看了許久地圖後,才重新坐了下來。
現在的陳冬生心中可以說非常的矛盾。因為在之前,歐陽天和韓章二人已經聯合進言,說等東北境內的俄軍解決後,就集合東北軍主力南下。
可是,在陳冬生的心中,還是多多少少有些擔心。不是擔心自己地部隊戰鬥力不強,而是擔心自己的部隊兵力不夠,要知道。如果南下的話,南方這麼廣大的地區,要想要控制住,並且還要和滿清軍隊作戰。沒有個幾十萬的兵力根本就不夠用。
如果兵力不足地話,就算自己的部隊無敵天下,但是打下來的地方卻沒有有力的控制,最後。就會發生許多意料不到的事情。
另外,還有西方列強的反應。尤其是英國,現在的英國可是這個世界的霸主,甚至可以說,英國控制著全地球地海面和近一半的陸地和四成的經濟。
如果自己要取滿清而代之的話,這英國的態度就非常的重要。現在的陳冬生還沒有自大到自己地東北軍能和英國對抗。就算自己的陸軍了得,但是,人家英國的海軍可是不是用來吹的,而是用艦炮來發話。
想了半天的陳冬生,也沒有理出個頭緒來。最後,雙手一撐,站了起來,出了書房。出了書房後,陳冬生來到了後院中。
「王爺!」後院中的郭雪老遠就看見了一身元帥軍服的陳冬生,隨後,整個人就連走帶跳的到了陳冬生的身邊。
陳冬生環手保住郭雪,而後說道:「我已經說過了,在府裡面不用叫我王爺,叫我冬生就可以了。」
郭雪頭抬了起來。那長長的睫毛下地大眼睛閃動著,後輕聲說道:「知道了。」
「可是,我娘說,不能這樣叫。」
「呵呵,在府裡面就不用擔心了。反正他們也不知道。」陳冬生環抱著郭雪向屋內走去。畢竟,現在已經是中午十分。盛京雖然地處東北,但是,夏天裡那日頭還是非常烤人。
一進花園的廳堂,裡面的丫鬟們就恭敬的叫了起來:「王爺/王妃」
陳冬生手一擺,然後說道:「去弄些酒菜來,中午我在這裡用飯。」
「是!」那丫鬟們退了幾個下去準備去了,而還留在裡面的也只有郭雪的幾個貼身丫鬟。
但是,郭雪卻把這剩下的幾個丫鬟也叫了出去,陳冬生不明就裡,但也沒有說什麼,心中卻已經是估計,這郭雪是有什麼話要說了。
果然,這個時候的郭雪小嘴張了又張,可是半天還是沒有說出話來。
陳冬生一把把郭雪拉進懷裡,說道:「說,是不是有什麼事?」
郭雪這個時候,卻把頭埋的深深的,乾脆就把整個身子都縮進了陳冬生地懷裡。依稀可以聽見:「嗯!」
「說,什麼事?是不是你爹有什麼話要你說?」陳冬生用手托起郭雪的頭,看著郭雪那已經通紅的臉說道。
這個時候的陳冬生也沒有了多大的心思,想著,只要這自己地老丈人不是太過分地要求的話,就答應了他。
畢竟,那郭豐台這人雖然圓滑了點,平時還仗著是自己丈人地身份來行事。但是,總算這人還知道分寸,大過一件都不犯,並且,為人處事圓滑,在政務院中給韓章當副手,也算賣力,把韓章交代的事情處理的井井有條。
何況,不管怎麼說,他都是自己的丈人,稍微在私地下幫忙也說的過去。
但是,那郭雪卻半天沒有說道,只是小臉通紅。
「說的,只要我能做的就一定做。」陳冬生心中是一陣憐愛,這郭雪可是才十七歲而已,而且還是虛歲。一個十六週歲的女孩,在陳冬生後世的社會裡面,還是一個應該在父母懷裡撒嬌,在學校上學的年紀。
而這個時代裡,她卻已經成為了陳冬生的妻子。
「那個……不是這樣的……,嗯……是!」郭雪那原本紅的臉就更紅了,就像那已經熟透的草莓一樣呈現在陳冬生面前,恨不得讓陳冬生上前去咬上
陳冬生用手抱緊郭雪,在郭雪的耳邊輕聲說道:「說吧!」
而郭雪的耳邊卻是一癢,原本閉緊的小嘴,輕聲的「嗯」了一聲,而這個時候,陳冬生那手伸進了郭雪的外衣。
而這在夏天,郭雪穿的不多,陳冬生那伸進外衣的手一下就握住了那胸前的軟肉。郭雪身子一軟,用著只有風才能聽見的話說道:「不要,不要這樣,有人看著呢!」
「沒事,反正在自己家裡。」陳冬生根本沒有聽從郭雪的話,手卻已經是更加的變本加厲了。
而後,郭雪乾脆眼睛一閉,身子就完全癱在了陳冬生身上。
不用幾分鐘,郭雪已經是全身發燙,陳冬生也是火冒全身,一把保住郭雪後,站了起來。走向了裡面的房間……
而那被陳冬生吩咐去準備酒菜的丫鬟們拿著酒菜回來的說,卻已經發現,這廳堂中已經不見了陳冬生和郭雪的身影。
一番翻雲覆雨後,郭雪把頭枕在陳冬生的手臂裡,把全身都縮進了陳冬生懷裡面。
郭雪臉上的紅潮還沒有退去,用手指頭在陳冬生的手臂上畫著圓圈,而陳冬生也是順著氣,並點燃了一支東北商業局下屬煙草工廠生產出來的中華牌捲煙。
還沒有等陳冬生的煙燒盡,那郭雪卻又動了起來,身體不斷的扭動,而小嘴也在陳冬生的耳邊輕聲道:「我還要……」
等陳冬生彈盡糧絕的時候,郭雪終於沉睡了下去,而陳冬生自己,則是偷偷的按按自己的腰,大歎:「調情是不能亂來的!不然,苦的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