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清末當土匪 第二卷 第六十三章 成婚
    朝廷裡經過了數天的爭論,還是沒有能夠拿出一個統一的意見來,世澤向光緒提出的讓下面的封疆大臣各自辦新軍的提議,光緒剛剛在朝會中一說,就遭到了下面大臣的反對,理由是多的不得了,不說滿人大臣,就是漢人大臣也是沒有多少同意的,說出來的理由堂而皇之:「有違祖宗之制」

    這些個話,如果是滿人大臣說說也就罷了,關鍵的是,這些讓光緒頭痛的理由竟然是大部分漢人大臣同意的話語,尤其是那些翰林們,更是一個個說的好像如果光緒一定要這樣做的話,他們一定會以死相諫一樣。這都讓光緒都搞不明白了,這祖宗到底是我們滿人的祖宗,還是他們漢人的祖宗了。

    在滿朝滿漢文武大臣的一片反對聲中,這次的提議可以說是不了了之,最後,沒有辦法的光緒也只有請示了慈禧後,終於拿出了一個方案,那就是新軍要練,但是要朝廷自己練。

    在這方案中:決定了,朝廷將會仿照淮軍的體系編練新軍,初步定為兩萬人,在等朝廷的秋收銀子收上來後,在加編練三萬人,湊足五萬人字數。

    至於主持編練新軍的人選上面,滿朝的大臣又是吵了又吵,也可以說是光緒和慈禧之間的爭鬥,光緒本來打算是想藉著這次的機會,抓住軍隊的控制權,不管是在那一個朝代,沒有抓住軍隊的君主都是一個不能成功的君主,這一點,對於熟讀史書的光緒來說。自然在在也清楚不過了,但是,慈禧呢!不用說,大家都知道,為了穩住自己地權力。對於光緒掌權是肯定不肯眼看著就這樣過去了。

    就這樣,因為這兩人的爭鬥。所以,導致了領軍的人選遲遲沒有出現,最後,在雙方的妥協之下,才選擇了袁世凱。一方面,是看重了他在朝鮮的行為,完全是一個能有力編練新軍地人,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現在在朝鮮地袁世凱和李鴻章的關係並不是很融洽。尤其是在朝鮮開戰之初,袁世凱違背了李鴻章的命令並沒有從朝鮮撤離,而是堅持在朝鮮,使得了淮軍不得不為了朝鮮而投入大量的兵力和彈藥供應。這一點,使得了李鴻章對於袁世凱的意見是越來越大,甚至說過:袁為一己之利而置某於絕境!

    的確,在當時淮軍軍力緊缺的情況下。李鴻章被袁世凱逼的是不得不投入了大量的兵力到他認為已經一無是處地朝鮮。

    而朝廷也就是因為這樣,也才有可能同時被光緒和慈禧這兩方同意,而李鴻章也更是一點意見也沒有。如果袁世凱離開朝鮮的話,那麼李鴻章在下一秒鐘就會把朝鮮的那兩萬多淮軍撤離。要知道,現在山海關只有三萬多的淮軍了。如果萬一面對上叛軍的大力進攻的話,那就是很危險的一種情況。而這淮軍,可以說是李鴻章大權在握地支柱。如果淮軍都沒有了。不要說朝廷會怎麼危險。但他李鴻章就會在第一時間裡失去所有的一切。至於朝鮮。雖然李鴻章也知道它的重要性,但是在自己地存亡關係下。就已經變得無關緊要。所以在光緒,慈禧,李鴻章三方的妥協下。,袁世凱就成為了一個不知道是幸運還是悲慘的人物。

    於是,在朝會決定後的不久,一封電報就發到了漢城。

    當袁世凱看著那電報的時候,久想不下地他對天感歎:時不佑我!

    在朝鮮裡,他袁世凱用盡一切辦法,甚至把家財都散盡了,為地只是在朝鮮能有一個立足之地。為此,他不惜得罪了他昔日的主公李鴻章。可以說,他已經把朝鮮當成了他地一個地盤。

    可是現在,朝廷竟然讓他去編練新軍,雖然看上去,編練新軍是一件1朝廷給予的無上殊榮。但是,在袁世凱看來,這絕對是一個墳墓。不說這朝鮮的兩萬多精銳淮軍他無法放棄,最關鍵的就是,在朝鮮南部,他就是天,他就是王,連朝鮮王室的人見了他都要行禮。可以說,朝鮮,他就是皇帝。

    但是現在,他卻要回到京師,卻編練一個連未來都不知道的新軍。而且,一但回到京師,恐怕他袁世凱就是等於蛟龍困於沙灘上。無翻身之力。

    可是,就是他袁世凱在不願意,在不想失去現在手中的權力,他還是要服從朝廷的安排。接到命令後的袁世凱,就準備安排了,現在只要等到李鴻章重新派來的朝鮮督軍,他就可以回去了。

    而就在袁世凱想回去的時候,他的手下,那些一直跟隨袁世凱的手下們卻不是這樣想的,不管怎麼樣,在袁世凱手下的眼中,袁世凱是一個相當有能力的人,是他,平叛了之前的朝鮮之亂,而在後面中,更是在朝鮮即將被叛軍攻下之際,挽救了朝鮮。

    而且,在袁世凱的手下眼中,朝廷的這番作為就是要貶低袁世凱,可以說是朝廷的陰謀。至於那些新軍,這些人可是一點也不看在眼中。

    於是一番密謀就悄悄的在袁世凱並不知道的情況下慢慢的醞釀!

    話說滿清朝廷在為了東北軍而做著各種的反應的時候。盛京方面卻好像暫時停止了一切的動靜。

    「來,來,冬生,我們好好的下一盤。」韓章走進陳冬生的書房內,就沒有走進門,就拿出一副棋盤。說道。

    而正在練書法的陳冬生一看是韓章,當下也放下毛筆,說道:「乾爹可是很久沒有來找我下棋了啊!」

    在叫了李俊送來了茶後,繼續說道:「今天,也沒有什麼事,我就和乾爹大戰三百回合!」

    陳冬生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久以後。棋藝可以說是大有長進,現在他和他下面的那些侍衛們下棋可以說已經是見一個殺一個,就連李俊這人也不願意和陳冬生下了。

    開局後,陳冬生發揮了他一如既往的攻勢,下的是又如猛虎下山一樣。整個棋局是顯地猛烈而有序。還沒有到百手,韓章就擦掉額頭上的汗。哈哈說道:「冬生今非昔日啊!罷了罷了,這一句,我棄子認輸。」

    贏得一局的陳冬生當下也變故客氣:「這當然,我可是日夜苦練。」面對韓章,陳冬生總是不會想面對其他人一樣,對於韓章有著一種說不出來感情的陳冬生可以說只有在韓章面前才能脫下偽裝的外衣,恢復他速度本性。

    又一局開始了,韓章也說開始說話了:「冬生,現在錦州那邊怎麼樣了?」

    陳冬生又落了一子。說道:「光偉傳來地信上說,暫時還不錯。」然後,陳冬生有瞄準一個空擋,直接說道:「架炮打車。」

    而韓章一看棋局,才發現,剛開局沒有多久,似乎自己這一盤的命運就已經決定了。也就一擺手:「罷了罷了。」

    手拿起一杯茶。韓章說道:「還好上次地錦州大戰時間上不是很長,不然我們可真沒有辦法撐過去。對了,冬生啊。近日期間就不要在開啟戰端了,好好發展才是實力的根本!」

    「呵呵,這個乾爹就不用擔心了,我自有分寸。」陳冬生也喝了一口清茶道。

    「對了,乾爹。那個德國人努克還沒有消息來嗎?」陳冬生想起了上次來的那個德國商人努克。對於這個努克,陳冬生可以說抱有了很大的希望!」

    「上個月。他在南方又收購了一批設備和武器,讓人送來後,就回歐洲去了,臨走的時候,他可是說,絕對會做成這生意的。」韓章也想起了那個見到東北軍當時用一箱子一箱子的銀子付賬的時候的那種表情。那嘴巴是絕對張地能夠吞下一個鴨蛋。

    「嗯,乾爹,這洋務內政的事,你就多擔待著點,為了我們東北!」陳冬生說道。

    「呵呵,你不用說我也會這樣做的。」韓章說完了看了看陳冬生。

    而陳冬生看著韓章看向自己的時候,老感覺心裡有點發毛的感覺,於是問道:「乾爹,你看什麼呢?」

    而韓章並沒有說話,而是站了起來,轉了兩圈後,問道:「軍座,對於東北的以後,我像知道你是怎麼看的。」韓章說地話,語氣中已經帶有了嚴肅,並不是平時說話的那種表情。

    讓陳冬生感覺到有些驚奇:「乾爹何出此言!」

    「軍座,自古以來,起事都要一個大義,而現在我們是什麼?」韓章並沒有說明。有些話,是不用說明的。

    陳冬生也開始暗想起來,對於韓章那沒有明說地話,他多少也知道,因為他已經多次從手下人的嘴裡面聽到過了。

    那就是,現在的東北軍到底算什麼,這是一個沒有明確的事,簡單來說,也可以說他陳冬生到底準備做什麼,從東北軍目前的行動上來看,可以說已經割據了東北,並且已經和滿清成為了割據對持之勢。對於招安或是其他地什麼,不管陳冬生還是說這東北軍上下地幾十個高級軍官們,一個都不會同意的。

    那他陳冬生到底要做什麼呢?

    東北軍割據東北已經一年多了,可以說已經成熟了許多,但是,同樣地也給了下面的人很多的迷茫。曾經很多將領,包括歐陽天,和韓章等這些文人都或明或暗提過:登基。自立為

    可是陳冬生卻一直拿不定主義,作為一個男人,他也是對那個高於一切人的皇帝寶座很期待。可以說,這個讓許多人可以為之瘋狂的位置的誘惑力可不是一般的大。

    但是同樣的,作為一個穿越過來的現代人來說,他也是深深的知道,現在的東北軍需要的是什麼,那就是實力。而不是什麼虛名,何況,如果真的登基為帝的話,那就是和滿清徹底打破了臉。如果日後戰事不利的話,那是一點迴旋地餘地都沒有。同樣的,陳冬生也知道,封建的體制已經不合適現在的這個時代的發展了。當然,至於共和什麼地。陳冬生卻是一點都沒有想過,說到底。現在的陳冬生還是把東北當成了自己一個人地東西,這個感覺就好像玩三國的遊戲一樣。

    陳冬生也曾經想過,如果登基的話,好處到底有什麼,第一條,也是最重要的一條,就是有了一個名分,而不在是滿清的亂賊叛軍。這樣的話,也許會招攬到許多東北內的正統讀書人。因為,他們是自認皇帝,而並不會自認一個皇帝。這從千百年來,儒家的奴性就已經體現出來了,每當一個新朝代建立的時候,總會有無數地讀書人,手拿儒家的經典著作證明。這個朝代,這個皇帝是多麼的合乎民意,天意。

    同時。登基的話,也會給手下將領和文臣們帶來希望,畢竟,在這個時代裡面誰都不願意跟隨一個沒有遠大目標的主公,這從之前東北軍出現了這麼多的叛徒中就已經發現。尤其是那個第三師的第三團團長地話更加讓陳冬生心寒。當問他為什麼要背叛的時候。他說:「軍座不立,勢必亡。不如另投明君。」

    對於許多人來說,開國功臣的誘惑就像美女一樣,是沒有辦法抵抗地。所以也才有連續不斷的人想陳冬生建議——登基。

    可是,陳冬生擔心的很多,實在很多,登基就像一個雙刃劍一樣,縱然可以有很多的好處,但是同樣的,他地反面作用也會很多,最直接地一個就是,滿清會集中他的全國之力不顧一切地瘋狂攻擊東北軍。

    這樣的話,就可能讓陳冬生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東北軍體系消亡,這是陳冬生不願意看到的。

    「軍座,軍座……」那韓章見陳冬生半天沒有反應過來,有點擔心的問道。

    「哦,乾爹,你讓我想想……」陳冬生擺了擺手,示意讓韓章下去。

    而陳冬生就一個人待在書房內,想著很多,有想起了東北軍的現在,也想起了,這些多跟著他一起打拼的人,也想起了那些在在錦州中陣亡的士兵的家屬,當陳冬生想起那些家屬痛苦的叫喊聲,默默的哭泣的時候。陳冬生心裡面總會浮現一種莫名其妙的心情。還有,陳冬生還想起了去前世的那父母,還有那現在不知道是否已經重新找到另一半的未婚妻。仔細想來,他陳冬生對不起的人竟然有什麼多!

    就在陳冬生想著不著邊際的時候,房門外卻來了一個人。

    「郭小姐,你不能進去,現在軍座在想事情!」門外的李俊看見來個是郭雪,就忙壓低聲音說道。

    「李大哥,我就進去說幾句話,送這個給他,等下就出來。」

    李俊聽見了這話,加上那郭雪的那副一見憂憐的表情。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作為陳冬生身邊最親近的下屬,李俊可以說對於陳冬生事情清楚的很,同樣的也不例外,他對於郭雪和陳冬生這兩人的事情也是感覺到很為難。

    李俊不管從郭雪這邊看,還是從陳冬生這邊看,都知道,這郭雪是喜歡軍座的,而軍座似乎也不對這郭雪討厭。

    當下也沒有說話,郭雪一見,也就進去。

    「陳大哥,在想什麼呢?」郭雪進去就看見,陳冬生一個人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是發呆還是在做什麼。

    而陳冬生抬頭一看,竟然是郭雪,當下也沒有說什麼。

    「我帶了酸梅湯,這天已經熱了,可以解暑。」當下,郭雪從帶來的食盒裡面拿出還鎮著冰冒著絲絲寒氣的酸梅湯。

    而那陳冬生看見了,也不多說,直接拿了起來就喝了!

    喝完的陳冬生放下碗,在看看那郭雪的時候,恰好看見郭雪正在看著他,神情間竟然有些恍惚了。感覺好點的陳冬生說道:「看什麼呢?」

    而那郭雪一下,臉就有些變成微紅,忙說道:「沒什麼!」

    「郭雪,我改天上你家提親吧!」陳冬生突然冒出這樣的一句話。

    「啊,你說什麼!」郭雪眼中有些迷惑,她在想,是不是自己聽錯了。但是她確實好像聽到了提親這個詞。

    「我是說,我改天上你家向你爹提親。」陳冬生說的這番話,也不是一時興起,而是想過很多,是也許,自己一開始對這個小女孩並沒有多少的感情,但是這都快大半年了,而且郭豐台就好像打定注意要把他這個女兒扔給自己了。仔細想來,自己對於這個小女孩似乎做的也太過了,還有,陳冬生,覺得自己已經對不起自己那前世的未婚妻了,也就不想在讓眼前的這個女孩傷心了。

    而這次,郭雪卻是很明白的聽到了陳冬生的話,當下,那個原本微紅的臉一下子就變成了火紅,原本一開始,郭雪就可以說已經把陳冬生當成了她未來唯一的依靠,說是古代女子的順從還是其他什麼都好,反正郭雪是早就已經那陳冬生當成了她的夫君,雖然陳冬生並沒有碰過她。

    「你說真的!」雖然臉紅的不得了,但是她還是鼓足勇氣向陳冬生再次的確定。

    「君無戲言!」陳冬生微笑的說道,現在的他已經越來越覺得這小女孩有意思了,雖然還談不上愛啊什麼的,但是好感是肯定有的。不然,陳冬生也不會說出提親這樣的話來了。

    「當真!那拉鉤鉤。」郭雪伸出了雪白的手。通紅的臉上眨著明亮的眼睛。

    「嗯,啦鉤鉤!」陳冬生感覺有點好笑,這當真還是一個小女孩啊!

    陳冬生從來就不是一個喜歡拖拉的人,第二天,陳冬生就想韓章說起了這件事,而韓章一得知陳冬生的決定,那心中更是高興不已,要知道,古代裡面,傳家借代不管是普通老百姓,還是在皇帝家都是一樣重要的。

    之前,陳冬生一直沒有成婚,可以說是韓章一直的心病,雖然現在的陳冬生才二十又三,但是在古代裡面,人家早婚是一種時尚,十六七歲成親是一件極為普通的事,而作為東北軍靈魂人物的陳冬生,但對他的陳冬生婚事當然也不是他一個人的事了。

    韓章馬上就為陳冬生準備好了提親所要的程序等等,第三天,陳冬生就登上了郭豐台的家門,而早在昨天就已經從高興至極的郭雪特地跑回來家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早早就準備妥當,就等著陳冬生登門了。

    陳冬生竟然會娶郭雪為妻,這是一件讓郭豐台極為意外的一件事,原本以為,最多也就是一個妾的身份了,但是大半年過去後,還聽郭雪說,陳冬生並沒有碰她的時候,郭豐台可是連郭雪成為陳冬生妾的心思都已經放棄了。但是,今天,陳冬生卻做出了讓他極為驚訝的事。

    於是,郭豐台是滿臉春風的在家門口親自迎進了作為提婚的韓章,兩人都可以說是高興之極,一陣繁瑣的程序完了後,韓章就和郭豐台商定了成婚的黃道吉日。而那郭雪自然也是重新回到了郭府,等待著陳冬生的婚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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