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千淮軍和其他的三千多綠營秘密的開進金州城,休整了幾天後夥同金州城裡面的綠營三千多,一共一萬多人馬就浩浩蕩蕩的開出了金州城,清涯山的探子由於缺乏專業的知識,所以就把這一萬多人馬都當成了淮軍。
在韓章帶的二營和三營沒有回來之前,陳冬生的心是一直提起來的,害怕那一天清軍就從眼皮底子出現。
好在上天還是照看這陳冬生這個穿越一族的,清軍在安城又休整了三天後,把安城弄的無煙脹氣才上路往清涯山方向來。而他們剛出安城,韓章帶這人馬已經回到了清涯山,因為走的很急。所以二、三營一回來就休整了。準備回復體力迎接清軍的到來。
韓章和歐陽天一回來,就坐在裡陳冬生的書房裡,在場的還有其他的人,大山,李立,青虎,以其其他的連長們。
一干人坐定後,送上茶,陳冬生就說:「現在清軍的一萬多人已經出了安城,估計在兩天後可以抵達我們清涯山。探子回報說,是從直隸調過來的淮軍。現在我們的情況很危急。大家有什麼想法,就儘管說。」
首先開口的還是韓章,作為清涯山的二號人物,韓章的能力的不容質疑的:「現在我們還有兩天時間,兩天後,二營三營就能恢復體力。但是這樣,我們一共也只有三千五百多人。雖然我們的戰鬥力可以比其他勢力的要強。但是來的是淮軍。而且探子說還是淮軍的精銳。所以我認為,應該暫避鋒芒。不和他們正面作戰。尋找時間和他們迅速的各個擊破。」韓章還是他的穩重之言。
等韓章說完,歐陽天也接著說道:「韓營長說的沒錯,目前我們的實力還不足和他們對抗,屬下也認為先避風頭為好。」
「既然你們都這樣說了,那我大山就不說其他意見了,反正我也不懂這些,反正是軍座您叫我正面坐,我就怎麼坐就是了。」大山笑了笑說道,前幾天裡還急的不行的他們在看到韓章他們回來後,就、又回復了以前的樣子,什麼都管了。操心地事就讓他們操心去好了。陳冬生看這下面的人基本都說著和韓章差不多的話,心理有些鬱悶,雖然說也知道自己這三千多人想去對付,一萬的淮軍精銳基本上不太可能,可是陳冬生還是希望有人有種血性,提出來打清軍。
「既然大家都這麼說,那麼我們就這樣做吧,先撤,然後伺機對清軍展開行動。」陳冬生看著下面的人都說的差不多了,就下了最後結論。
這時候,卻站起來一個人,對著陳冬生恭敬的說道:「軍座,其實我們可以一邊先撤,一邊派部分人馬出去,對清軍進行騷擾,拖延他們的行軍速度,為山寨的撤離提供時間,一方面也可以試探出清軍的實力到底怎麼樣。一機會的話還可以趁機吃掉一部分。」
陳冬生看著眼前的這個人,記得他是陳光偉,上次在攻打老虎山的時候提了不少建議,讓陳冬生對他的印象從一開始的遠親提升到了一能力的位置。後來擴編就把他啦到了一營的一連當連長。可以說是陳冬生對自己嫡系的提拔。
不過平時的他也很少見陳冬生,所以也一直很少聽到他提什麼建議。不過,現在他說的還確實一點道理。派出去一部分人馬,如果加上騎兵連的話,打遊記應該是沒有問題。反正他們的目標不是要消滅多少多少的清軍,只是拖延清軍的腳步和試探清軍的實力,看看這淮軍的精銳是不是想傳說中的那麼厲害。
韓章也表示這個方法可行,畢竟現在清涯山是家大業大,撤退不時說說就可以的,是需要時間的。
陳冬生見辦法實在可行,就對著陳光偉鄭重地說道:「如果讓你帶你那個連和騎兵連配合你去,能不能阻止清軍兩天的時間。」
「屬下保證完成任務。」陳光偉趴的一聲,敬了個軍禮。大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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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開完會以後,清涯山上上下下就開始忙碌起來。那些才回來不久的二營和三營的又都爬了起來。開始撤離山寨,好在清涯山的老弱婦孺不多,絕大部分都是青壯年,因為土匪是一個很高風險,很高難度的職業,一般人是做不來的。而陳光偉就帶這他的一連下山去了,鄭大牛也率領騎兵連配合著陳光偉。另外騎兵連還要擔任兩部分之間的聯繫。
整整兩天,清雅山三整整忙碌了兩天,才基本三撤離完畢。一些重要的財物,糧食就隨著軍隊轉移。而大件的東西等就另外找地方藏起來了。由於老弱婦孺不適合和大隊一起行動,所以陳冬生給他們留下的財物和一些糧食後,讓他們在一個隱蔽的山谷了藏起來。等清軍退了後在來找他們。雖然那些被留下的不願意,當是陳冬生也沒有辦法,畢竟帶著這幾百的老弱婦孺,會讓部隊很不方便。萬一要是遇上清軍的打部隊要撤的時候,要帶上他們就很麻煩。還不如讓他們留在那個山谷裡。
就在清涯山上忙碌這撤離的時候,陳光偉帶著他的一連向安城方向急忙行軍,而騎兵連的一個排就在前面,另外兩個排在左右,一連在中間,形成一個實心的品字型快速的向前推進。等到傍晚的時候,陳光偉把部隊隱藏在一個小林子裡,而騎兵連者換班在周圍警戒。
「鄭兄,你說我們這次該怎麼打!」陳光偉和李立席坐在草地三,陳光偉問道。
鄭大牛臉色疑重,沉著聲說道:「這次難啊!清軍一萬人,而且還不是那種綠營的草包,而是淮軍,我聽軍座說過,目前淮軍的實力是最強的。這次,我們怕是碰上了硬骨頭了。」
「不管怎麼樣,我們也不能讓他們輕輕鬆鬆的從我們面前過去,最少也要給山寨拖延兩天的時間,這是,我給軍座立下的軍令狀,必須達到。」陳光偉的臉色很堅毅。的確以前陳光偉只是一個小小的土匪,是陳冬生給了他希望,人生的希望,不到半年的時間裡,就帶著三百多人了,在以前他是不敢想像的。所謂,士為知己者死。既然軍座看得起他,他陳光偉就要完成軍座交給的任務。
看著陳光偉臉上的神色,鄭大牛說道:「我一切聽從陳大哥的安排。」
就在兩人商量下步該怎麼做的時候,一人跑過來:「報告,前面騎兵已經發現了清軍的駐地,在我方東北方向約六里。」
陳光偉一聽,立刻問道:「清軍有多少人,防備如何。」
「因為天色昏暗,具體人數沒有辦法統計,估計在三千人到五千人之間。防備嚴密。」那人又快速的說道。
「他們不是有一萬多人嗎?怎麼會只有三五千,難道是分兵,不對,清軍的將領也應該不會不知道分兵的話,對他們是有害無利的。」李立感覺似乎有什麼陰謀在裡面。
陳光偉也感覺到什麼不對,如果不是實力強大很多的話,分兵是兵家大忌。可是現在就一機會了,如果不去看看的話,明天白天裡就更加沒有機會了,而明天一天的時間,估計他們就能到清涯山了,那時候的清涯山還沒有完全撤離。所以。必須打,就算一陰謀也必須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