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月看看父親和大哥道:“那時候我還小,有一天大哥和姐姐回來和父親說要成親,當時父親還沒聽明白,問為什麼哥倆一塊成親,可大哥說要和姐姐成親,父親當時氣壞了,娘也背過氣去,爹就把大哥關了起來讓大哥好好反省反省。可是姐姐的肚子卻一天天大了起來,娘看出不妙問姐姐孩子是誰的,姐姐被迫不過說是大哥的!娘當時氣的吐血,從此一病不起,姐姐也終日以淚洗面,不久姐姐生下一個男孩起名叫寶寶,娘卻因為經受不住這個打擊加上久病不治去世了,而寶寶還沒有滿月也夭折了,姐姐在這雙重打擊下精神變的恍惚,過不幾日竟誰也不認得了,只想著寶寶,後來大哥就把姐姐帶走了!”
眾人聽了走搖頭歎息,媚瑛把簡芸的手挪開道:“脈象不是很亂,但卻沒有規律,有些浮!”
簡正陽一臉關切道:“那可不可以治好呢?我曾經找過不少名醫都束手無策。”
媚瑛道:“心病還得心藥醫,她這個病是因事而起,不下猛藥怕是不易好。”
簡正陽道:“這是怎麼個治法啊!”
媚瑛要過紙筆刷刷點點寫了個藥方道:“有沒有把握我不知道,事先讓她把藥吃下,然後讓她做她最喜歡做的事,姑且試試吧!”
簡月道:“姐姐最想寶寶,我們給她找個孩子吧!”
簡正陽拉住要出去的簡月道:“沒用的芸妹一直覺得寶寶沒有死,就是再找個嬰孩來也無濟於事!”
簡月想了一會道:“姐姐除了想寶寶外最想的事就是和哥哥成親,喜事一沖也許姐姐會好呢?”
簡明氣道:“胡鬧,哪有親兄妹拜堂成親的,不行。”
簡正陽不管那套,看了父親一眼對媚瑛道:“您說的真的行的通嗎?”
媚瑛道:“我說過了,沒多大的把握,死馬當活馬醫吧!好不好就讓老天爺決定!”
簡正陽點點頭道:“小月,你去買些喜字紅燭回來!”說著在懷裡取出一張銀票遞給簡月。
簡明搶過銀票撕的粉碎道:“只要我還活著一天你就別想,這成什麼了,啊!我這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啊,老天要這樣懲罰我!”簡明老淚縱橫,道:“我只當沒有這一雙兒女,你們給我滾!”一提起二人要成親的事,簡明就氣不打一處來,要真是紅燭洞房擺上了,不就是有實有名的亂倫了嗎,那還了得。
簡正陽哈哈大笑,聲如焦雷,震的房角回廊嗡嗡作響。笑罷,簡正陽手指一點父親道:“有些話我擱在心裡多少年了,我都沒有說出來,為什麼,因為你是我爹,我要顧及著你的臉面,你已經有了這一雙不肖兒女,我又怎麼能告訴你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你的師父我的師公呢!哈哈……。”
簡明雙眼一瞪道:“你說什麼?你給我說清楚,這怎麼又扯上你師公了呢!”
簡正陽看了看屋子裡的人道:“鐵劍追魂掌林井列在江湖上還有些名氣,想必大家都有印象吧?”
梁上君道:“鐵劍追魂掌林井列,聽說過,在雲貴一帶頗有俠名。”
簡正陽慘笑道:“俠名,狗屁,鐵劍追魂掌林井列就是我爹的受業老師,我爹為了我早經名師指點技藝,在我十六歲那年,帶我上點蒼山從林井列習武,又怕我一個人耐不住寂寞,讓十四歲的芸妹和我一塊去!”
簡明道:“難道我這麼做還做錯了嗎?”
簡正陽笑道:“沒錯?沒錯!你今天就沒資格阻止我和芸妹成親,林井列這人面獸心的狗賊,最初的幾年待我兄妹確實不錯,一身絕藝也傾囊相授,讓我們受益非淺,人說女大十八變,芸妹出落的日漸美艷絕倫,可我沒想到林井列這狗賊竟然偷看芸妹洗澡。”
說到這,滿屋子的人都啊出聲來。簡正陽接著說:“這就叫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當時以為林井列是無意中看到的,也就不甚在意,可芸妹不久就和我說林井列教她練武時不時手撫她敏感的私處,這就大大增加了我的疑心,此後屢次三番我看見林井列借機接近芸妹。一次我無意中看到林井列在做那齷齪之事,口中還叫道:芸兒,你可知道在你十五歲那年,在山中裸浴,給我看到後,我便開始魂牽夢繞地想著你,那年你雖然只有十五歲,可是你真的好美啊……。”邊說臉上邊現出十分淫褻的表情。我當時真想沖進去,可想及他是父親的師傅,我的師公,又沒有真的做出侵犯芸妹的事來,可沒想到我竟然高估了林井列的人格,鑄下大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