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天主身上黑色光芒迅速淡去,被一股耀眼的白色光芒所籠罩。他左手的白色盾牌迅速變大,變成了一面巨大無比的盾牌。右手輕輕展開,一把幾丈長的白色巨劍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那面白色巨盾上一股白色能量在來回游動著,兩頭巨大的怪獸被雕刻在巨盾中央,相互搏鬥嘶咬著,栩栩如生。那把白色巨劍卻顯的很普通,只是劍身佈滿了古怪的圖案,但是巨劍所散發的霸道無比的煞氣讓人心驚膽戰。
九大天君在那把巨劍出現之時,就一直注視著天主,隨即回過神來,逍遙天君好像是自語,又好像是詢問道;「天之水乃是天地間至寒之物,極為罕見,真不知道你是從哪裡找到這麼多的天之水,難到是那裡。」心中暗暗驚吒,那裡似乎不可能吧!然後便不去理會,沉重的看了看幾人。
其他幾人也看了看他,彷彿是心領會神般,九人一同點了點頭。天主看向幾人,似乎明白他們的意思道;「告訴你們也無妨,本主的確是在「天脈」收取的天之水,免得你們死的不明不白。」
一言驚起千層浪,九大天君聽到他的話,臉色大變,有些失神,齊聲喃喃道;「不,不可能,不可能,你說謊……」
逍遙天君最先恢復平靜,然後發出一聲尖粟的怪音,幾人頓時被從震驚中拉了回來,恢復了平靜之色。
這時一位身披黑色長袍,臉上帶有一絲邪氣,渾身散發著一股陰柔的詭異之氣,手持一把陰深怪異的兵器的中年人道;「你說謊,不可能的,從沒有人能夠進入「天脈」,難道你得到了。」
天主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道;「從沒有人進去過,不代表本主不能進去。怎麼樣,本主既然打破了「天脈」傳說,也一樣能夠打破九天神話。在給爾等一次機會,只要爾等臣服與本主,就免爾等死罪,如何。」
那人聞言,邪笑道;「哈!哈!哈!臣服你,辦不到,就算你能夠進入了「天脈」又能夠代表什麼?打破天脈傳說又如何,難道便能代表你能打破九天神話嗎?大言不慚,恐怕你不知道,九天是亙古永存的,永遠都不會破滅隕落……」
天主盯著他,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道;「九幽天君,本主知道你九幽之術冠絕天地,有神鬼莫測之功。但是庸人自庸,別太自負,否則到時後悔為之晚矣。」
九幽天君聽到他的話,也不再理會他,看向了其他幾人,好像是再徵求意見。
只是沒有人開口說話,全都閉口不談,逍遙天君歎了口氣道;「如今管不了這麼多了,先收拾了這個忤逆者再說吧!不管付出怎麼樣的代價,定要消滅他,否則必將遺禍蒼生。」然後只見逍遙天君雙手姿勢一變,嘴中大喝一聲「疾」
天火之精聽到他的叫聲,彷彿受到命令一般,大吼一聲,環繞身邊的九色火焰大盛,飛快的向天主沖了快去。
那巨足每跨一步,大陣中便顫抖一下,兩隻巨大的手臂揮舞著,猶如千均之勢,勇不可當。
就在天火之精到達天主面前之時,巨大的雙臂向天主揮去,但是卻被一面白色巨盾擋住了。「轟」的一聲,大陣開始搖晃起來,大陣結界也被那巨大的衝擊之力震的波動起來,好似水波蕩漾一般。
天主顯的有些狼狽,身上的衣服此時已經支離破碎,破破爛爛,原本平靜嚴肅的臉上已經鐵青。白色巨盾上出現了兩個巨大的凸凹,有些焦黑。
而天火之精也異常難受,巨大的衝擊之力,反震的的他那手臂有些顫抖,而且身上的九色光華也暗淡了許多,兩隻燈籠般的大眼睛也沒有原本明亮,卻多了一絲恐懼。
只聽天主憤怒的咒罵道;「畜生,竟敢冒犯本主之威,本主必將讓你形神俱滅,方解吾心頭之恨。」說完右手揮舞著白色巨劍向天火之精的胸前刺去。
說是遲,那是快,天火之精斜下身體,可惜巨大的身體導致靈活的減緩,被那巨劍刺進了身體,一連幾聲巨大的怒吼之聲,久久迴盪在大陣之內,十六隻巨大的足跺了下腳下的大地,只有九天大陣微微搖晃了起來……
天火之精燈籠般的大眼此時已被憤怒之意染成了血紅,那巨劍之上所蘊涵的至寒之氣乃是它的大敵,正在不斷的侵蝕著它的身體,向它的體內湧去。憤怒的舉起雙臂揮向了那罪魁禍首,為了攔截天主用巨盾去抵擋,巨大的足踢向了那面白色巨盾。
只聽一連幾聲巨大的響聲,九天大陣即刻被巨大的衝擊之力波及。只見九大天君身上的光芒越來越亮,不斷的加大力量,穩定著九天大陣,過了一會那狂暴的力量便慢慢被大陣結界所吸納融合了。
在天火之精巨臂揮向天主之時,因為巨盾被天火之精的巨足所牽制住了,天主只好抽回了白色巨劍,擋住了那氣勢磅礡的巨臂。那一足雙臂猶如破天之勢,把天主震飛到了幾丈之外。
天主並沒有絲毫損傷,而天火之精身上一個巨大的窟窿,十分醒目。傷口在不斷的腐蝕著,擴大著,一層薄薄的細冰在隨著傷口的蔓延而逐漸推進著,天火之精身上的九色火焰正在慢慢暗淡,熄滅著。
九大天君見壯,並沒有一絲變化,九人雙手一揮,同時向天火之精射去一絲能量,融合進了它的身體。
只見天火之精抬起巨大的頭顱,仰天一連吼叫,那聲音異常興奮。身上的九色火焰暴漲,那薄薄的細冰在慢慢消失,傷口也在隨著薄冰的退去癒合了。
突然天火之精身體又在一次暴漲,直入雲霄,十六隻大足也衍變成了三十二隻,原本巨大的雙臂不知道何時又多出了六隻,變成了八隻,那燈籠般的雙眼猶如明亮的星星一般,在血色天空之上異常顯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