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聖君感覺到了那股強大的力量,冷冷喝道;「末日二式,裂天一劍。」他手中那把神劍在逐漸變大,劍身上游動的黑色光芒更加急速,那黑色光芒也越來越耀眼,逐漸把那如白晝一般的虛空又遮擋了下來,形成了一邊漆黑無比,一邊明白照人,這一黑一白相互追逐著,互不相讓。
末日神劍終於脫手而出,夾帶著那黑暗之光,無所謂懼的向那耀眼的白色之光衝去,兩股力量相生相剋,互不退讓,那撞擊所發出的餘波瞬間便粉碎了無數課星辰。
白光,黑光都在慢慢消失了,越來越弱。剛開始那力量恐怖到讓虛空都開始在顫動,慢慢開始一片一片的破碎,到後來越來越偌,直到所有的光芒都消失了,只留下一把白色巨劍跟黑色大劍在相互較量著。
那白色大劍逐漸支持不住了,每跟那黑劍撞擊一次,就會出現一個細小的口子,也就發出‥吟」的一聲悲鳴,逐漸那白色大劍此時已經傷痕纍纍,出現了一條裂痕。
絕世劍仙李露心中焦急不矣,看著自己的寶劍那樣,又是震驚,又是心痛,心中在不斷的掙扎著。末日聖君彷彿看穿了他的心思道;「收手吧!不然你的寶劍就要毀壞了,比試可以結束了。」然後冷冷的看著他,彷彿等待著他的回應,而那把黑色的大劍則不在與那白劍爭風,消失在了那裡,出現在了末日聖君的手裡。
絕世劍仙李露叢頭喪氣的來到末日聖君道;「我輸了,真是獻醜了,想不到你這麼厲害!能把你的寶劍借我看一下嗎?」
末日聖君看了看他,然後一揮手他末日神劍丟給了他,絕世劍仙李露接過劍臉色瞬間蒼白,嘴中不斷的喃喃道;「真的是它?難道他也回來了嗎?不可能?不可能的?他不是已經徹底湮滅了嗎?這是為什麼?為什麼?絕不能讓他回歸,絕不能,否則必將塗炭生靈,死傷無數?如今他要是回來了還有誰能壓制他?遠古的強者在那一站基本上全部隕落,還有誰?還有誰!」那恐懼的表情,同時又帶著痛恨讓人驚顫不已。
末日聖君聽到他的話也是迷惑無比,只是知道他肯定知道末日神劍的來歷,便急切的問道;「莫非你知道這把劍的來歷,我雖然得到他這麼久但是從來就不知道他的來歷。而你口中的那個誰又是誰?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絕世劍仙李露心中異常恐懼同時與憎恨,一會看著末日聖劍,一會又表情複雜的看著末日聖君,讓人琢磨不透,他突然抓住末日聖君的手大聲喝道;「說,你是從哪裡得到這把劍的,快點說。」
末日聖君見他反應如此緊張,而且又如此焦急,便勸解道;「你不必焦急,既然你想知道我便告訴你吧!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歷來,他是我當年在人間一座廢棄的遺志得到的。你現在可以把你知道的告訴我了。」
絕世劍仙李露沒有問答他的問題,繼續追問道;「那個遺址在人間什麼位置,哪個地方,那裡面又有什麼東西,你有沒有見到一個人?」說完緊張的看著他,非常想知道他的回答,看他那著急的樣子,都能把人給生吐了,哪裡還有見面時老頑童的樣子。
末日聖君心中也非常迷惑,但是又不好打斷他的問話,繼續道;「沒有,那裡面什麼都沒有,甚至連個禁止都沒有,我只見到這把劍當時在那遺址正中央插立著,所以便把它取來了。至於這個遺址應該已經沒了,當我撥出這般劍時那片遺址便化座了廢墟,永遠的湮滅在歷史長河之中了。」
李露依然不一不饒道;「不可能,你騙我,這把劍是不會離開那人一步的,除非,除非」
末日聖君毫不客氣的打斷他的話,有些生氣道;「除非我是那人嗎?可以遺憾的告訴你我不是。」
李露卻依然不信道;「那人可能轉世從修了,有可能中間出了什麼差錯,導致記憶喪失了。也有可能是他封印了記憶,至於想做什麼我就不知道了,我正我只知道這把劍沒有人能用,除了他,沒有。」那種堅信的表情,讓人看了彷彿是不容質疑。
末日聖君有些不耐煩道;「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這把劍什麼來歷了吧!還有你說的那人是誰?為什麼讓你如此恐懼,而你又是誰?為什麼又知道那麼多?在遠古時期我可沒有聽說過你,更沒見過你。」
李露則沉思了一會道;「好,我知道我現在奈何不了你,但是不代表以後不行。」
末日聖君有些生氣道;「我不管你想怎麼樣,只要你告訴我答案就行,還有那個人是誰?還有你是誰。」
李露陷入了遙遠的回憶,臉上那恐懼與痛恨之色相互交叉了,讓人覺得很矛盾,他過了一會恢復了平靜歎了口氣道;「你不知道我也不奇怪,因為我跟你是不同時期的人,你知道嗎?這片天地間之上還有更高一層,那便是傳說中的天外天,只要突破天聖之境,便可突破這層天地的束縛,打破天禁,飛昇天外天。我是這層天地上一時期之人,這片天地因為上一次大劫而徹底崩潰,而破碎。如今是天地自然定律,回歸原始,一切又是新的開始,你知道嗎?在我那一時期之上,還有更多更多的時期,我也不知道一直追溯到哪裡!總之天道飄渺,無從探索。大道至上,無從琢磨。」說完臉上的失望之色不容而欲,那是充滿了無奈,與不甘,同時又有著一絲憐憫。
末日聖君聽了他的話,沒有多大的震撼,因為他也是這一時期屈數可指的人物,這些事他也已經大概猜測到了,然後他又道;「我要聽末日神劍的來歷跟那個人和你的來歷,這些不用你說我也推測道了。」
李露眼睛中一道精光一散而過,但是怎麼瞞得過末日聖君的眼睛,末日聖君見到並沒有什麼驚異,他已經大概猜到李露想殺他的原因,所以並沒有理會,只是看了他一下,便默默不語,等待著他的回答。
李露苦笑了一下,然後毅然道;「不錯,我是想殺你,既然你想知道,我便告訴你這劍的來歷跟我的來歷,還有我想殺你的原因。我叫「狂戰元君」曾經有著天聖後期的實力,但是因為這把劍而毀掉了一切。」
末日聖君聽到他的話顯然有些震驚,心中疑惑不解道;「怎麼可能,到達天聖之境便有著天之不滅聖體,怎麼可能會被人毀掉。」
李露歎了口氣,臉色異常恐懼道;「本來我們也是這樣認為,但是事實總是不盡人意,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不知道是不天意,突然冒出了一位絕世奇才,一年大乘飛昇成仙,十年羽化成神,百年終成聖,不到百萬年便成就了我們這些老傢伙億億年的成就,他便是我那個時期最引人注目的璀璨之星「末日魔君。」
末日聖君聽了他的話更震動了,為什麼?難道是巧合,為什麼?聽到這個名字有些熟悉的感覺,為什麼?心中起伏不已,異常震動,他臉色微微有些異變道;「後來呢?」說出了這三個字之後,便看著他,不在說話。
李露有些惋惜道;「本來他並不壞,不亂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億年之後,有位天聖人竟然無原無故的殺了他最心愛的人,讓他為止大怒,把那個天聖人打的毫無招架之力。但是那個天聖卻有之極高的人望,請出了十幾位天聖要聯合禁止他,因為那時候沒人能夠認為天聖能夠滅掉,只能夠封印。但是他畢竟入聖尚短,被那十幾位天聖聯手打的伸手重傷,如果不是有著天聖之體,怕是已經靈識消散吧!但是就在十幾人剛想禁止他時,卻被他自損修行逃走了,所有人都認為他以重傷之軀,再用密法逃遁已經雪上家霜,很難再有很高的成就,便沒有理會,知道一億年後」那臉上的惋惜之色有些滄桑,但是痛恨之色卻更是難以言表,此時臉色已經鐵青。
末日聖君聽了他的話,心就更如刀割,彷彿是那人就是此時自己的心情一樣,難以言表,只是用冰冷的聲道;「然後呢?」
李露此時臉上已經憤恨不已,則恨道;「然後他又從新回來了,回切比以前更強大,把那十幾人全部打的靈識俱滅,連殘餘的靈識都沒能留下。但是他卻彷彿變了一般,開始喪心病狂的屠殺,塗炭生靈,變成了讓人聞之膽寒的「末日魔君」。最終所有人都看不下去了,就有人出面,勸他不要在亂殺無辜了,但是卻被他無情的殺了,徹底的消失了,你要知道成聖之人是經歷了怎麼樣的磨難才爬上來的,卻被他毫無人性的扼殺了。」
末日聖君心中異常震怒,他們的經歷那麼相似,這一切都是被人安排好的嗎?這是為什麼?他不知道,他只是冷冷道;「我不想聽你的感慨,那十幾個聖人當時圍攻他時,你們哪裡去了,為什麼不去勸解。如果你們當時不橫插一腳他會落的如此嗎?你們只想著他的過錯,那為什麼不想想他當時的心情,你繼續說吧!我不想聽你的憐憫,無辜,他的愛人就不無辜。」說完冷冷的哼了一聲,繼續盯著他。
;李露見到他此時眼睛都已經變成了深黑,黑的讓人恐懼,這雙眼睛很熟悉,很像,很像,但是他還是繼續道;「終於一位天聖後期之人最先忍不住了,對他出手了,要知道天聖後期那在這一層天地基本上是無敵的,可是在他眼裡卻是個笑話,最終沒能殺了他,反倒讓他一戰養戰,突破了瓶頸達到了天聖後期,這時所有人才意思到他的可怕與恐怖。與是所有的強者都聯合起來了,組織了一個「滅魔聖會」就是天地間所有的聖者都聚集在了一起,一同毀滅他,連同那我那個時代上個時期與上上個時期幾為古老的隱修者都出來了,那時我們才知道他的身份,那一戰只能說是敗了,不但毀滅了這層天地,而且所有的聖者都隕落了,可能只有我一個人活了下來吧!也許還有更古老的聖者吧!」說完看著原處的無盡星空,眼睛中流露出了悲傷之色,那是對愛的思念與牽掛。
末日聖君看了看他,心中也是略微同情,已經猜到一些,但是還是想證明一下道;「那場大場到底如何,你說出來好了。」
絕世劍仙李露突然悲傷的大笑,那聲音不知道有多麼的淒慘與無奈,然後道;「那一戰可以是我們敗了,因為沒有人見到他隨著天地崩潰而湮滅,沒有,只是他無聲無息的消失了。他那「恨天九式」簡直是恐怖到了極點,而他發出最後一式之時只說了一句話,讓所有人都為止惋惜與感歎,但是卻也無法挽回什麼,一切都湮滅在了那一最後一式上了。」
末日聖君見他那悲傷之色,本不想在繼續追問,但是他很想知道,然後看了一下李露。李露只是歎息道;「我知道你想知道,我便告訴你他只說了幾句話「蒼天無道,我便逆天。永恆之心,始終不變。天地歸無,大道返樸。自殘我軀,再續姻緣。輪迴既現,百世再見。」
末日聖君反反覆覆念著這幾句話,心中也是越來越清晰,便繼續問道;「那後來呢?還那女的叫什麼?」〔婷!其實我寫這本書只是我對你的思念,我真喜歡你能看到,雖然這只是我的夢吧了,但是我依舊等待著?四年了!真不知道你過的怎麼樣,我這四年真心的等待!真不知道又是為什麼!誰又可以告訴我什麼!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