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用擔心,奴家只不過是給姑娘吸入了一些柔骨香,這東西對姑娘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害處,還請姑娘放心。」榮雲柔聲細氣的笑道,彷彿做了一件很微不足道不值的人家感謝的好事。
朱傳九要不是不能動彈,真恨不得跳起來掐死他!她都動彈不了了,這小子竟然還說讓她放心!她放心得了嗎?現在她也只能任人擺佈了,還不知道他們要幹嘛呢?
「你們到底想把我怎麼樣?有本事就痛痛快快的殺了我,這麼折磨人也太過分了!」朱傳九很想吼叫,可是這軟骨香的效果就是讓人無力,所以這些話她說來一點氣勢都沒有,反而聽起來有點求饒的味道。
聽到她的話,榮雲又是抿嘴一笑,說道:「姑娘不用擔心,我們又怎麼敢殺你呢?以後還有很多地方仰仗姑娘呢!」
「你什麼意思?」
這少年的表現有些詭異,朱傳九不是沒發現。只是她一直以為她是被凌月找的人來斬草除根的,可是看這情形又不太像。突然想起他剛才裝昏的時候聽到這傢伙提到了一個主子,似乎很厲害的樣子。忙問道:「到底是誰指使你們把我弄到這裡來的?你的主子是誰?」以朱傳九的智商,當然想不到這個人是誰咯。
「姑娘不用著急,你很快就會知道了。」說著榮雲不再理會朱傳九,轉身走到這間房間的一個側間。剛才和他一起過來的另外三個少年正在裡面忙碌。於是問道:「榮儀、榮悅、榮歡,都準備的怎麼樣了?」
他們看到榮雲過來,都停下了手裡的事,齊聲答道:「已經準備好了,可以請那位姑娘過來沐浴了。」
這裡原來是一間專門沐浴的房間,竟然還有大理石砌成的浴池,此刻浴池裡已經住滿了水,從那灑滿花瓣的縫隙裡可以看到下面的水都是奶白色的,空氣中也有著淡淡的奶香味。用牛奶沐浴,這可是朱傳九前世都沒享受過的。
「她現在不能動,你們一起過來幫把手吧。」榮雲說道。
幾個少年又在榮雲的帶領之下,來到朱傳九的旁邊。只見她仍在做垂死掙扎,試圖能夠自己站起來逃走。可惜她太小看這柔骨香的藥力了,她掙扎了好久都沒有撐起一根手指頭。
榮雲過來看到她的情形,根本就不在意她的意圖,只是笑著對幾個兄弟道:「你們先幫姑娘寬衣吧。」
榮儀、榮悅、榮歡聽到吩咐,開始上前去解朱傳九的腰帶。
朱傳九看到這情景,不禁有些慌,急道:「你們想幹什麼?」嗚……這又是迷藥又是柔骨香的,還有這幾個夭夭條條的美少年,難不成今日她朱傳九到了女尊國的盤絲洞?!
可憐朱傳九天生神力現在是半點也使不出,只能任由幾個少年對她上下其手,不一會兒工夫就被脫得一絲不掛,這動作快得連朱傳九想喊救命都來不及。
總算這幾個少年還有幾分羞恥心,脫光了朱傳九的衣服後並沒有盯著她的**看個不停,只是偷偷地掃視幾眼而已,就算是這樣,也讓朱傳九提到嗓子眼的心稍稍放了下來。
她恢復了冷靜,總算記起這女尊國的規矩——女人**是不用害羞的。基本上這女尊國的女人都巴不得男人都盯著她們的身體看,這不但不會讓她們感到羞恥,反而會升起一種虛榮感——當然這是對於身材好的女人來說。
朱傳九雖說在女尊國這麼久了,卻還是沒有適應這種風氣。要她大大方方的把**展示給男人看,她怎麼想都是自己吃虧了。不過這個時候她可不能這麼想,否則這幾個少年肯定還會對她做出更過分的事。朱傳九索性把臉皮一老,不再介意**的羞恥感,很無恥的問道:「怎麼樣?姐姐的身材很不錯吧?」
她這話一出,果然幾個少年都不約而同地紅了耳根子,不敢再對她放肆。因為朱傳九這話一說,就說明她絕對不是什麼雛兒,對於調戲男人很有一手。這就和中國現代的女人一樣,如果男人調戲女人,女人多數會很害怕,畢竟男人有能力對女人幹出啥事兒來;而女人調戲男人就不同了,因為再怎麼調戲,她也對男人幹不出啥事出來。在女尊國,這個道理是相反的。
除了帝后沈書雅這個人間極品,像榮雲這些少年還是不敢拿自己的貞潔開玩笑的,要是一個不小心,朱傳九以為可以對他們為所欲為,那可就得不償失了。要知道如果他們失了處男之身,按規矩可是要被活活打死的。
這裡只有榮雲這個少年比較老練一些,他雖說也有些臉紅,卻不像另外幾個少年一樣,被調戲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姑娘的身材確實不錯,難怪我們主子千方百計都要得到你。」榮雲冷靜的說完,就讓幾個少年攙扶著朱傳九去沐浴。
朱傳九得到一個信息,當然不會輕易放過,追問道:「你說你們主子千方百計想得到我?!他是誰?」
「姑娘不必著急,很快你就會見到了。」又是這一句!
朱傳九知道再怎麼追問,也問不出什麼信息來。只得在她們的安排下進入了牛奶浴池,幾個少年也並不離開,各司其職的開始伺候朱傳九沐浴。
這種排場,朱傳九自然能猜到那千方百計要得到她的人是個有錢的男人。他要得到她什麼?朱傳九就算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人家是想得到她的身體啦!可是她又不是絕世大美女,這麼做也太誇張了吧?
想到此人強悍的作風,朱傳九不由得聯想起在情齋裡的那兩個行事彪悍的冒牌小倌,她在都城也就是得罪過這兩人。曾經她還猜測那被稱為「爺」的男子是哪個深閨大院裡慾求不滿的貴人,現在看來,她的這個猜測也許是對的。
不然以一般人,怎麼可能幹出這種綁架女人的事來?
就算朱傳九心中有了猜測,她也幹不了什麼,她身中柔骨香,已是待宰的羔羊。只能任由這幾個少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美其名曰是在為她潔身,但誰知道是不是在掐她的油?她只能在心裡不斷的催眠自己,這是在享齊人之福,雖說她跟人家不熟,要知道摸她的人都是美少年呢!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幾個少年總算摸過了癮,扶著她出了浴池,開始為她擦身更衣。
朱傳九感覺自己就像是宮廷劇裡要送去給皇帝臨幸的嬪妃,不但要沐浴潔身,還得穿上極具誘惑的透明薄紗,現在她渾身動彈不得,待會少不得還會被人抬去他們的主子那裡。
這種找女人的方式,朱傳九不得不懷疑那人是不是這女尊國的異類,這麼彪悍的事都可以幹得出來,可見她對這女尊國的男人還是不太瞭解的。
正如朱傳九所想,那幾個少年為她收拾停當,就扶著她躺到了房裡的那張大床之上,給她蓋了一層薄被之後,就相繼離開了房間。顯然那臨幸的地方就在這個房間裡了,這可是朱傳九沒有想到的,她看到那幾個少年一走,心裡居然慌了起來。
畢竟這事兒她實在太被動了,完全沒有了當初強姦的別人的豪氣。不禁嚷嚷了起來:「喂——你們別走啊!」
也不知道是她聲音太小,還是榮雲他們故作聽不見,根本就沒有人回應她。
「你們讓我這麼躺著要到什麼時候啊?要是你們主子今天不來,老娘豈不是得餓死?趕緊的!給我進來一個人,否則老娘隨地大小便了啊!」朱傳九覺得自己的話沒有什麼威懾力,索性出了絕招。
像朱傳九這麼彪悍,那榮雲實在見得不多,本來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這些小廝為了避嫌,是不能再靠近主子看中的女人的,以免被主子懷疑他們也有覬覦之心。其實榮雲也實在看不出像朱傳九這中女人到底有什麼魅力,值得主子花了大工夫來抓她,不過主子看上的女人也一定有她的過人之處,只是他自己看不出來而已。所謂情人眼裡出西施,哪怕就是一坨屎,他們這些做下人的也是不能冒犯的。
可是這女人居然說要隨地大小便,這可就讓他為難了。
朱傳九中了柔骨香,她要是隨地大小便也只能選擇在床上了,可是那床是主子的,豈能容人在上面干齷齪事?光想想就知道朱傳九幹下這事的可怕後果,不說主子的興致會因此大減,說不定還會遷怒於他們這些做下人的。
榮雲無奈之下,只能又進了房間,希望能勸說一下這位大姐講一下衛生。
榮雲平時雖說也是個聰明之人,卻從沒懷疑朱傳九說的不過是威脅之語,在他想來,這種齷齪事這個看起來很粗魯的女人是絕對幹得出的,因為她的體型一看就是個野蠻人!
看到榮雲進來,朱傳九總算安心不少,不再叫嚷了,直接吩咐道:「給我倒杯水,渴死我了!」
誰知榮雲壓根不理她,朱傳九雖說是待會要服侍他主子的人,可畢竟不過是個俘虜,他可以對她的命令選擇無視的:「姑娘還是不要喝水的好,免得待會又要如廁。還有,如果待會你不想受皮肉之苦,最好不要隨地大小便。一來我們這些做下人的收拾起來麻煩,二來姑娘少不得又要沐浴一番,三來我們主子若是看了你生氣,說不定會拿鞭子打你一頓,這樣多麻煩啊,只要姑娘耐心一些,說不定我們主子一高興,把你長久留在身邊也不一定。」
朱傳九一愣,沒想到她會聽到這麼一番話。這小廝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居然敢威脅她!膽子倒不小!
朱傳九絲毫意識不到她中了柔骨香的現實根本就對榮雲起不到任何威懾作用,人家這麼說還是客氣的,要是碰上那心眼壞一點的,說不定會趁她渾身動彈不得打她一頓,她也是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的。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朱傳九冷笑。
「奴家可不敢。」榮雲臉上可沒有絲毫惶恐,繼續道:「其實以姑娘這種身份,能服侍我們主子,已是天大的福分,姑娘可不要不識抬舉。」
「我靠!你們主子到底是什麼人啊?服侍他還是我的福分?有沒搞錯?這還到底是不是女尊世界了?」朱傳九氣急,被一個男人這麼高高在上,這還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哈哈哈哈……你放心!這裡很快就不是女尊世界了,以後你會遇到很多和我一樣的男人!」
一個男人的聲音從房間門口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