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亞羅克年代記 步入灰暗年代 第四十節:TheJourneyHome
    睜開眼,白守川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四周的佈置告訴他這兒應該是在旅館之中。wWw.b111.net

    年輕人坐起身,這才發現自己光著上身,摸了摸胸口,並沒有什麼不適的他打開了狀態面版——除了一個名為昏迷後遺症的反射-1debuff還有2個小時才會消除,沒別的大問題。

    從床邊椅上拿過亞麻套衫給自己穿上並套上了鏈甲繫好皮帶,帶上自己的隕銀劍與執念者的意制,年輕人大步走出房間。

    「看哪,我們的英雄下來了。」

    正在大廳裡的莫叔對著出現在二樓客房門前的白守川大聲喊道,這位滿臉通紅,桌上放著數十個杯子的侏儒正在與矮人米娜一道喝酒。

    白守川笑著走下台階,他來到桌前,接起一杯滿滿的麥酒對著米娜舉杯致意:「辛苦了。」

    「辛苦什麼,我這不是復活了嗎。」米娜也舉杯致意:「倒是夢境,很了不起的年輕人,沒有他的犧牲,那兩個火球估計會讓我們直接減員六個人。」

    「說到夢境,夢境呢。」

    「被姑娘們帶去市場了,這幾百斤肉不好好使用可怎麼行。」莫叔笑道:「雖然復活之後還有虛弱時間,不過讓他去背背東西還是沒有問題的。」

    這個侏儒打了個響指,又叫了十杯啤酒之後大叔轉頭開始問起八卦:「我說你半夜被人從墓**抬出來,到現在太陽都從東邊海裡跳出來你才起來,這幾個小時你去哪兒了。」

    「我拜託陸恩萊帶我去半人馬一家很不錯的珠寶店買了一對戒指,然後跟她在一家路邊攤上吃了兩碗麵,年底的時候我準備向她請個假回來一次……」微笑著說道這兒,開心的年輕人一臉下定決心的模樣:「我這邊的工作不錯,過個幾年也能存下幾千隆爾希金小判,所以到時候我要向寧靜求婚。」

    「呃……」聞言莫叔始勁的打了一酒嗝,滿臉酒槽紅的侏儒撓了撓腦袋乾笑了幾聲:「……是嗎,那大叔我也恭喜你了。」

    「嗯,恭喜你,白守川。」矮人米娜也笑著舉起酒杯:「來,年輕的東方人,我們再乾一杯。」

    「嗯,再乾一杯。」白守川端起新酒,年輕的聖騎士將它一飲而盡。

    「對了,我差點忘了,今天編輯部的新人聚會,我得過去一次。」莫叔拍了拍手,這個侏儒跳下椅子踉蹌著走向二樓。

    「大叔,你沒事吧。」白守川有些擔心的問道。

    「廢話,我喝再多,下線……還不是屁事都沒。」侏儒又打了一個酒嗝:「記得,八個遊戲小時之後集合,我們去找那位老矮人牧師拿獎勵去。」

    莫文大叔手腳並用著爬上二樓,推打房門滾進房間地毯裡的他並沒有立即下線,伸手拍了拍腦袋瓜子的中年人一聲長歎:「川子要是知道我他隱瞞了寧靜的事情……這小王八蛋該不會把我給殺了吧。」

    想到這裡,倒在地板上的大叔扯了一把自己的鬍子:「真奇怪啊,撒明哲這老東西是超然師傅手下的老兵,按禮來說不可能做這背信棄義之事。施家雖然非常強力,可人家也只是在陸軍方面有能力,撒家做陸老爺子的護院那麼多年,見過多少榮華富貴……也不知道他到底從誰的手中拿到了什麼好處,才能夠讓這老不死的改變想法。」

    「不行,我得再下線問問。」侏儒翻身從地板上爬了起來,然後一**坐在了沙發開始了下線過程。

    姓莫的大叔從小就與師兄一道做為戰爭遺孤被白超然帶大,從記事開始,他就將這位白氏老人當做父親……他絕不能看著自己那位苦命妹妹的唯一孩子,他的父親唯一孫兒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當成了處理品。

    ……

    年輕人不知道自家莫叔的打算,他和米娜喝了好幾杯,然後這位露西亞姑娘也選擇了下線,因為復活時她的屍體是殘缺狀態,所以比起夢境的4小時虛弱時間,她多了整整20小時。

    所有傷害與命中加值減少80%的虛弱狀態,足夠讓露西亞姑娘在接下來的24小時遊戲時間裡無所事事。

    考慮一個人喝酒也沒有意思,白守川乾脆也站起身——他準備出去走走。

    走出酒館,年輕的聖騎士一邊感受著這座北方城市在夏季清晨時的涼爽,一邊給恩萊發了一個消息……說起來,在午前遇見的那對新人,那位文如意想來就是恩萊那位新首席家臣文如義的姐姐,至於李山崎麼,看起來應該和那位文如義是相熟之輩。

    年輕人歎了口氣,在他心中只想好好的做一份工作,陸恩萊也好,還是兩個貓崽也罷,他都沒有動過什麼歪心邪念。因為他明白自己有幾斤幾兩,年少時學院中那些出身貧寒的同窗都說攀得金枝,人生就能少奮鬥幾十年……那金枝豈是好攀之物。

    年輕人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尖,然後舉起手接住了飛回來的信鴿,信桶卻是空的。正在白守川奇怪之際,一個實時通信請求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姐姐們還在買東西,我現在在城南的裁縫店裡。」虛擬的屏幕中,紅白巫女的背景中滿是衣物:「坐標發給你了,如果有空的話,就來找我吧。」

    接到坐標的白守川嘖了嘖嘴,最終還是決定順著坐標去找姑娘——畢竟,做為一位家臣兼保護者,總要盡心盡力才行。

    走了好一會兒,年輕人終於見到了坐標——哈姆·洛洛特的裁縫小店。

    伸手推開門,年輕人就聽到了草原精靈特有的甜膩聲音:「歡迎來到哈姆·洛洛特的裁縫小店。」,在櫃檯裡坐著的銀髮草原精靈眨著她的大眼睛:「請問,您需要什麼服務嗎。」

    「我是來找人的,請問陸恩萊在嗎。」來到店長面前,白守川問道。

    「是不是那位紅白巫女,她在那邊。」這位店長指了指白守川身後。

    轉回身,年輕人看到了自己的小主人,紅白巫女正坐在店舖靠南的落地窗戶之下,她的身旁還坐著一位草原精靈模樣的姑娘,兩位跪坐在毯子上的姑娘正在一塊兒織著一條白色的毛織物,看起來……很像是圍巾這類小飾物。

    白守川微笑著坐到了兩位面前,他的小主人立即為他介紹起了她的同伴:「這位是愛娜·撒哈琳,我的同齡玩伴,如果要說身份的話……應該算是我父親的養女吧。」

    「叫我撒哈琳吧,愛娜只是遊戲中擁有的假名,如果我讓你那麼稱呼我,就顯得太過虛偽了。」這位尖耳朵的草原精靈微笑著補充道。

    這個女孩看起來與恩萊有些相似,都是一樣漂亮的大眼睛與瓜子臉兒,唯一差別是她有著一頭金髮,同時這嘴唇兒也薄了一些。

    「是的,撒哈琳小公子。」既然是與恩萊一樣的存在,一聲小公子……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差錯。

    「白氏守川君,你的武勇我聽說過了,很是了不起呢,就連我的家臣團中,目前也找不出與活化屍打出一個以一敵四戰果的勇士。」這位撒哈琳微笑著說道。

    「那裡,沒有友人的支援與拯救,我也只能死於活化屍之手。」白守川搖了搖頭:「再說武勇……遊戲中哪兒來的武勇,我的外公說過,真正的武勇只有在戰場上與蟲族生死搏殺中才能夠獲得。」

    白守川一直固執的這麼認為,再說武勇之名,早就讓他在十四年前的某一天給浪費完了。但是他從不後悔,如果那一天能夠再來一次,他絕對會再浪費上一次。

    「不要這麼說,守川君,你能夠成為一位聖騎士,就表示你能夠在這個世界有著一顆良善之心……在我的國度中,善道既是至高。」撒哈琳停下手中的織造,女孩伸手端起茶壺為白守川倒了杯水:「我剛剛聽恩萊說,你讓她帶著你買過婚戒了。」

    「是的。」白守川粗略的說了自己的情況。

    撒哈琳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小鼻子,這個小丫頭微笑著點了點頭:「守川君,我想你一定會獲得幸福的。」

    「多謝吉言。」白守川自然連忙答謝。

    正在這時,兩個女孩身旁的一個大木箱兒突然發出了一絲雜音,被嚇了一跳的白守川注意到這了黑色箱體上的圓型空洞,用黑色布匹般包裹著的它中央還有一個小型的同心圓裝置。

    很快,其中開始出現大量雜音,白守川這才恍然大悟:「這是……收音機吧。」

    「嗯,大型全頻收音機,為了製作出這種東西,我們草原精靈花了整整三十年時間!」店長用驕傲的口氣說道:「現在是晨間音樂時間。」

    伴著店長的解說,雜音消失,一個非常空靈的女聲響了起來……。

    Thejourneybegins,Startsfromwithin,ThingsthatIneedtoknow……

    Thesongofthebird,Echoedinwords,Flyingfortheneedtofly……

    Thoughtsendlessinflight,Dayturnstonight,Questionsyouaskyoursoul……

    WhichwaydoIgo?Howfastistoslow?Thejourneyhasit『stime,thenends……

    Ifamancanflyoveranocean,andnomountainscangetinhisway……

    女聲響到此處,空靈被充實替代,那彷彿穿躍靈魂的高揚女聲傳進了白守川的耳朵,年輕人閉上了眼睛,那怕再木訥的他,也被這音樂所征服,年輕人對於音樂無國界這一說……表示了無限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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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數章節之後的第一場大戰做的伏筆,陰謀與背叛,犧牲與救贖,我不想寫一個很純粹的正義與邪惡的戰鬥詩篇,因為這個世上沒有什麼東西是純粹的……所以也請諸位老爺忍耐一下凡人的生活。

    關於TheJourneyHome,我想都寫出收音機了,大家應該明白是哪個版本對吧。

    要出新書區了,估計要裸奔很久很久,也請諸位老爺多多推廣幫助在下。

    感激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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