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說他還會不會過來?」莉琪看著自從昨天見到他,就一直發呆的姐姐,忍不住問道。
「他……他是誰?」莉珂見妹妹眼睛直愣愣的看著自己,不自禁的就有些心慌。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看你從昨天就有點魂不守舍的。」
「魂不守舍」這個詞語立馬讓莉珂鬧了個大紅臉:「什麼魂不守舍,你這沒大沒小的丫頭。」
「……」莉琪不說話,卻是撇了撇嘴。
「莉琪。」
「……」不理。
「我的傻妹妹,你跟我賭個什麼氣?姐姐我現在有正事與你商量呢!」
「你說。」莉琪「大度」的道。
莉珂見妹妹都懷了幾年孕了,還是個小女生脾氣,有點好笑,卻有感覺如此溫馨,甚至……還有一些些的惆悵。禁不住低低歎了口氣。
莉琪見姐姐突然間情緒的變化,卻也慌了:「姐姐,你幹嘛不高興,我……我就是無聊,和你鬧著玩的,你歎什麼氣?」
「莉琪,我想父親了。好想回家……」
嗒、嗒……
莉珂驚訝:「你……你怎麼哭起來啦?」
「姐姐,我……我也想爸爸了!」莉琪輕輕枕在姐姐肩頭,哭泣的道。
「是啊,雖然莎莎姐她們無微不至的照顧著我們,可是我們難道就這樣一直沒名沒分的住著?而且……現在他也回來啦,讓我們怎麼面對?可是當日,麗娜莎阿姨帶著莎莎姐她們去討問我們,小姨也說了不再干涉我們這件事情。太蒙克又突然死了,現在家裡一定非常亂?要不是因為礫砂之源環境特殊,單是颶鯊族都已經把我們擒拿回去了。現在……咱們回去不是給父親添亂嗎?…………次流光來看我們,我可是聽說,爸爸新續的那房妻子已經生了個弟弟了,我好想回去看看啊。」
兩姐妹說到傷心處,居然就這麼低泣了起來。
「想回去回去就是,等這裡事了,我陪你們一起回去!這有什麼好哭的?」
易元輕輕推門進來,微微笑道。
「你是誰,誰要你陪?」莉琪恨恨的看著這個毀了姐姐和自己的傢伙,毫不客氣的道。
易元坐在床邊,不管莉琪的掙扎,一手一個握住她們的纖手。「我是他們的父親,這難道還不夠嗎?」易元對這兩姐妹隆起的小腹努努嘴道。
「誰要你作他們的父親,你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易元打斷了變得有點激動的莉琪,盯著姐妹倆,緩緩而堅定的道:「好了,這樣的事情咱們就不爭辯了。你們也不要妄動火氣,把胎養好。……事實已成,我對你們並無多少愧疚之意。但是對你們姐妹,卻有著責任,無論是為了你們肚裡的孩子,還是你們本身!你們總不希望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父親?」
說著易元卻拿出兩個晶瑩的鏈墜,給她們戴在脖子:「這東西你們應該都見過,莎莎她們都有一個。我們打算近期舉行婚禮,你們倆當然不能錯過!……不要激動,我腦袋沒傻!剛剛莉珂不是說住在這兒沒名沒分嗎,我就要給你們正名,也是給你們肚裡寶寶正名!……我知道,你們對我並無什麼感情,彼此之間也沒瞭解,甚至心中有著恨意?不過希望你們不要拒絕,我現在也不是請求徵詢你們的意見。我保證,即使結了婚我也並不會對你們作違反你們意願的事情。我想你們應該能夠明白我此舉的意思。……而且,你們有了我的孩子,總不可能還找其他人嫁?就是你們找了,我也讓他和太蒙克同個結局!沒有感情,咱們結了婚可以慢慢的培養嘛。」
「誰要跟你培養?」莉琪腦袋扭到一邊,撇嘴嘀咕。
「你這丫頭,都是要當媽媽的人了,居然還是小孩子脾氣。不過也好,平時多逗你姐姐解解悶。」
莉琪突然呆住,剛才那傢伙笑著說話,還輕輕刮了下自己的鼻子,這動作:X也太親暱自然了。因此甚至沒有反駁他對自己「丫頭」的稱呼。
「好了,你們好好休息,我讓莎莎她們進來陪你們。」說著往外走,不過又停下道:「至於你們家裡的事情,也不要過多操心,你們只需好好將養,其他的都交給我。我保證給你們個風風光光,堂堂正正的婚禮!」
姐妹兩看著已經消失了的背影,對視一眼,雖然剛才那傢伙說話有些蠻橫霸道,甚至關於婚事,連自己的意見也不徵求。可這突然間,卻發現自己肩的擔子,心中的包袱突然輕了許多,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輕鬆。
捻著脖間被他親自帶的鏈墜,莉珂嘴角微微翹起。
「這東西的確有些好看,怪不得莎莎姐她們那麼珍惜呢。」莉琪嘀咕。
易元走到堂屋,發現莎莎,安妮四女撲笑作一團。薇雅哈哈笑道:「太搞笑了,她們居然被這個傢伙給蒙住了!……要是她們不這麼傻乎乎的沉默的接受,只要露出稍微的厭煩不耐,那元子哥還不得跪在地哭求?」
易元很不客氣的在她腦袋磕了下,道:「你這丫頭,我有你說的那麼不堪嗎,何況真要看到我狼狽才開心啊?這樣順順利利,皆大歡喜,難道不好嗎?」
「什麼皆大歡喜,我看歡喜的也就你一個人?」安妮道。
易元苦笑的搖搖頭,卻對旁邊老實站著,卻明顯透著歡喜之意的比利,小露道:「在學院裡學習還習慣?」
比利飛快的點著頭,看著易元的眼神充滿了崇敬,不知道是因為實力還是……艷福。小露在旁道:「易元哥哥,比利他學可是經常逃學的哦!……枉他還比我多修煉了幾年,居然現在還和我是同一級,而且我還馬要突破到五級大魔導士,到時看他羞不羞!」
比利撐著脖子道:「我也要突破,誰怕你!」
易元見比利現在那明顯外強中乾的表情,突然一陣感慨,以前看比利還蠻強勢的,現在居然也有「氣管炎」的趨勢,打住打住,「也」字用錯了。
莎莎幾人一陣笑鬧,卻已前後腳的去了莉珂姐妹的房間,不知說什麼體己話去了。易元看到旁邊悶悶不樂的基蒂,又想起那不經意間的「猥瑣」,心中卻有點小小騷動,馬搖搖頭,苦笑:「看來真沒說錯,我還真是個色狼。」
臉卻是「慈祥」的笑意:「基蒂,怎麼啦,一個人站在這悶呆呆的?」
「易元哥哥,你就要和莎莎姐她們結婚了麼?」
易元笑道:「是啊,雖然還沒和她們家長說,不過我想他們基本都是同意的。」
基蒂本能的想到一個詞語臭美,人家哪是「基本都是同意」的啊,那是被你這個流氓逼的沒法子!
「你問這個幹什麼?」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見到莎莎姐她們後就再也不理我了,要是你以後結了婚,會不會直接就把我給忘了?」
易元佯惱:「我易元在你心裡就這麼個形象?」
「哼,那就好,這可是你說的……還有,你一定是會發很多請柬的?那我哥哥,嫂子,伯康爺爺他們,你請不請?」
「請,當然要請!」
蒂捻著衣角,易元很容易的就看出這丫頭基本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搭話的意思,卻沒有說道真正的點子。
「基蒂,你到底有什麼事情,難道就不能給我這個哥哥說說?」
「哦,我……我就是覺得你有樣東西很漂亮,你……你能不能也……也送我一件?」
「當然,完全沒問題!什麼東西,你說,無論我有的沒的,只要我能弄來,都給你弄!」易元豪氣的保證道。
「就是……就是」說著卻偷偷看了看莉珂,莉琪姐妹房間,輕聲道:「就是莎莎姐她們脖子都掛了的那個鏈墜!」
「啊!」易元嘴直接張成了型,這……這丫頭動機純不純?這是易元首先考慮到的問題,她到底明不明白其中的特殊含義?或者,揣著明白裝糊塗?
基蒂哭喪起臉:「我知道,我就知道,你根本就是敷衍我,那麼一枚小小的鏈墜居然都捨不得!」
「哪裡哪裡,怎麼會?」鬼使神差的,易元也偷偷摸摸的拿出一枚,直接給基蒂掛在脖子,甚至為了不被發現,特意把繩線做的很長很細,將墜尖藏在那不小的雙乳之間,該死,我怎麼能偷偷去瞄小丫頭那處?易元自責。
「好了,這東西你可要藏好,最好不要讓你莎莎姐她們見了。」易元也沒問基蒂到底知否其中的含義,就這麼給她套了。
感覺到胸膛深處傳來的溫涼,基蒂的小臉突然變得紅撲撲的,當著易元的面親手將雙峰挪了挪,讓墜尖能從其中掉下去,看的易元心跳不已這,是勾引嗎?
「易元哥哥,你們在幹什麼呀,不過剛才你給基蒂姐姐的東西真的好漂亮,居然還反彩光呢,我也要個好不好?」小露突然純純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