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還沒啥的,可是被克麗絲這麼一提醒反而讓易元注意到了。感覺手上那觸感仍然如此的清晰。修煉是不用想了,易元雖然對歪歪經文的神奇很具信心,但他真不敢保證像今天這狀態不走火入魔。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也是睡不著,心中想道:「我怎麼能以這種方式來表態呢?而且也本不是很嚴重的事情,如果現在不說開堵在大家心裡不是反而成了疙瘩?」
這樣想著易元覺得有話沒話還是出去下的好,起身出去了。到了客廳,但見克麗絲、科恩都已不在。心想剛剛鼓起的勇氣可不能這麼就洩了,走到到科恩門前,猶豫了一下就「碰碰」的敲了起來。心道:「雖然我也找不到什麼說的,但是就是傻呆呆的站在那不也方便對方對我這張臉的記憶深刻嗎?而且似乎這樣的做法更能讓她感到我的責任心……」易元意淫。
敲了一陣,這邊沒反應克麗絲的房門卻突然打開,克麗絲的探出頭來惡狠狠的道:「敲什麼敲,不用睡覺了?」
易元很迷濛的撓了撓腦袋:「我是……」
克麗絲眼睛一瞪:「怎麼,不可以在我這啊?」碰的一聲又把門給關上了,把做扮成一個誠實小男生的易元也震了一下,馬後炮的暗道:「裝什麼裝死丫頭,指不定心裡現在多高興呢!」
站了一會卻也沒了睡覺的心思。經歷了剛開始的發現科恩女扮男裝的不可思議和佔了些便宜的遐想,再一次坐在沙發上易元發現這並沒有想像中的震撼。雖然指間保存著的溫潤柔滑仍讓易元時不時的魂飛天外。
對於剛剛所想的溝通,易元這時也發現其實三人間那種默契的保持最重要,而且也很有趣。心想:「只要讓她明白我有這麼個意思,不說什麼反而更好!」於是解脫了,易元就是這樣,一切的行動,正的反的,只要是自己要用的,都能有十分恰到好處的說辭。這些都是解釋給自己聽的,雖然其實沒必要,但他卻很是信奉「我思故我在!」雖然有時有自己哄自己的嫌疑!
易元正在做著自我剖析,卻又想起了這次的任務來。但左右思量差點頭皮磨破卻還是沒有頭緒:「嗯,還是等等吧,還是先把這裡的情況摸透再說。何況克萊普恩還沒來,指不定人家早有了更成熟的辦法呢?」
這樣思量著,易元突然間發現其實自己根本不用如此苦惱。端起溫熱的水杯,第一次大量起這個新家,其實這根本比不上學院的住房。只是易元在那裡連個修煉都得提心吊膽,才會努力找出來的機會。店舖分成了兩部分,一道牆從中間隔開。前面是商舖,後面是住宿之用,中間的是客廳,靠裡一點左右兩邊共4個房間,緊靠牆壁兩邊卻分別開了個門。
「這難道還能通向隔壁?」好奇的在上面推了推,發現這門並不能打開。
這時克米,達達魯從外邊進來了。「辛普森,你在幹什麼,怎麼還沒睡啊?」達達魯見易元一個人在客廳裡,隨意問道。
「哦,我在看這兩道門是否能通。你們幹什麼去了,等了這麼久都沒見回來,剛剛我還想,再不回來我可睡去了,呵呵」易元道。
「你還說對了,這門本來就是可通的。」達達魯坐下道:「其實這些鋪子本就是相通的,現在你看到的門、牆壁都是因為有專門的魔法結界才不能相通。當然,私自開通是要受到制裁的。門就簡單些了,因為兩邊都布有結界,只要雙方解除結界自然就通了。」說到這達達魯又忍不住給克米爆料道:「克米這傢伙膽大的很,被隔壁那兩姊妹一天禍害的這麼慘,卻還主動的把這邊的結界解除。還說萬一外剛內柔的女孩遇到什麼傷心事找人傾述也方便點。」
這時克米卻是沒精打采的樣子,也沒站起來阻止。達達魯又來了爆料的興致:「你看看這傢伙現在這幅萎靡不振的樣子,知道為什麼嗎?是回家給他爺爺罵的,還是當著小薇薇的那種。原來他早就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原因背景更是比克米自己都還要清楚,虧得我也幫著瞞了一個月!用老傢伙的原話也就只是想看看他這孫子到底廢到了什麼地步!剛剛已經發了最後通牒,說是五天之內不能扭虧為盈,就收拾走人,零花錢更是別想了!現在才成了這副樣子!」
克米對達達魯這樣的評價卻好似受了侮辱一般,強辯道:「我哪是為了這個,難道憑本少爺的本事這點都還做不嗎?而且我本也想幹出番事業了,怎會因此沮喪?只是現在薇薇安又的重新回家裡住,更是和我單獨相處一會就跑,以前怎麼會這樣?更可恨的薇薇安一點傷心的樣子也沒有,反而笑的那個天啊,以前怎麼會這樣?都是那些個女生害的,還有我的仇也沒辦,我真的是好慘啊!我要報仇!」撲在沙發上就想痛哭一場,可是拼了老久也沒擠出一點眼淚來。克米心中奇怪:「想來這種事情應該很傷心才對,可是為什麼我就沒那麼傷心呢?」
「省省吧,就別吹了,沒看到你現在的樣子?報仇?」達達魯道。
「可溫碧莎她們把我也逼得太慘了,不行,我一定要報復,不然我心不安啊!」翻過身來道:「達達魯,辛普森,你們也都給我出出主意吧!」
易元趁機問出心中已久的話題:「溫碧莎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把兩位這麼機智的人擠兌成這樣?」易元不動聲色的捧了一下。可也有不好的地方,克米本想打擊她一下的,但是現在打擊他不是連帶把自己也給帶進去了嗎?
「其實她本人也沒什麼特別!」克米這話惹得達達魯一個白眼:「就是她把安邦城裡的貴族千金們團結起來,本來這安邦城的貴族就多,這些小姐們聯合起來的有多大的一股力量啊!可恨本來男人更多的,只是時常的因爭風吃醋而互相拚鬥,現在看來,這純粹是她們的陰謀,自始至終她們都只是把我們當猴耍,贏了的還不給獎勵的那種!」達達魯、易元心中都道:「這句話就說的有點過了,要不你不去參合這些陰謀就是!」
克米繼續道:「經歷了這麼多的事……」克米把那慘痛的經歷輕輕的一筆帶過:「我也算是徹徹底底的明白了,一個女人不可怕,可一群女人卻比什麼都可怕,一群有了信仰的女人更是只能用瘋狂來形容!」
「有這麼厲害?」易元很是不信。
「其實開始我也不信,心想一個人,特別是一個女人,除了莉莉絲.碧寒這樣的人物,誰還有這樣強大的號召力?可是……」克米稍稍一頓:「我後來也就相信了。」
「她到底是如何取得如此強大的影響力的?」易元很是好奇。
「是這樣,其實在開始的時候她也就組織了幾個家境貧困的和女生追隨者創辦了個『空間美學室』,大致意思就是說事物與事物、事物與人、甚至人與人之間都存在一個完美空間,它是唯一存在的,雖然不可掌握,但是她們的研究卻是可無限接近這種空間。而且還很囂張的宣稱她們的這種研究可用在人類生活的各個領域,它的作用無限大。開始其實那些女生也以為她是瘋了。可是後來她們就囂張的宣稱,她們已經有了一定的研究成果,這個世上再也不存在垃圾的光源,在她們手中都可變得奇幻的美!」
喝了口水,克米繼續道:「雖然這些貴族小姐們不信,可是這卻恰好擊中了她們的要害,你不知道他們對這些極品光材的追捧有多麼瘋狂。後來就變成了越來越多的人請求加入,到了後來越瘋狂就更瘋狂,直到現在無人能擋,那些女生更是將她當神一樣的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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