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碧莎,居然是溫碧莎!
易元還是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暗道:「為什麼呢,為什麼呢?」昨天看了她的驚艷表現,大歎天之驕女的人物,今天早上醒來卻現在自己床上。最最可恨的是自己居然一點也不知道昨晚到底生了什麼,這怎麼令人崩潰?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對視,哦不,應該說易元注視著她,可她雖然眼睛張得大大的,可是似乎他看到的是自己身後的虛空,自己根本沒在她眼裡出現!易元還是很喜歡剛才那種緊緊相貼的感覺,正想從正面來這麼一下,雖然心裡也稍稍考慮了下小弟弟到底該怎麼擺放能夠達到最大相擁的效果。
右手還在溫碧莎身下壓著,左手正想行動從溫碧莎背部與之匯合。溫碧莎終於言了:「如果你現在馬上消失的話我可以選擇放過你!」冰冷,或者說漠然,這對她來說就算是被狗咬了一口樣。
易元知道,剛剛自己的絮叨算是被人當屁了。感覺自己的男性尊嚴受到了極限的挑戰,易元酷酷的道:「我設想了從你眼中看到痛苦,絕望,或者痛恨,鄙視,厭惡,再或者蔑視,不屑。可是你居然無視一個和你睡了一次的男人,你知不知道你是在對我的……」話還沒說完,易元就感到溫碧莎身上突然傳來一股斥力,要說其實也不是很大,憑他的體質還是能抗的下來的,可是一是來的突然,二是易元根本沒想到對方回來這招。所以……
砰!
易元就這樣直接摔在了床下,**著地,要多慫有多慫。剛著地立馬就是一下彈了起來,這雖算不上是奇恥大辱,但怎麼也是很尷尬的。站在那裡說也不是,不說什麼也不是。
「滾!!」依舊是冷冰冰的。
易元伸出左手指著溫碧莎道,最後還是放了下來:也不知易元到底是讚歎她哪一方面。感覺的確那人家沒辦法,收回手就想穿衣服,可是才現地上片片碎衣:「這也太多了點吧?」但易元也不會在這種小問題上糾纏。
感到左手上還有點濕漉漉的,心想:「難道說不贏你我就沒招?」級是無賴的伸出舌頭在上面砸吧砸吧的舔了兩口。這是也才想起想起自己還是赤身**的站在對方面前。卻也不避嫌,就隨便找了快女士內衣的碎片將噴在小弟弟上的春水擦掉。這時終於看到溫碧莎臉上隱晦的升出股紅暈,可是她控制的很好,馬上就又恢復了剛剛那種冷漠神態。讓易元感到很洩氣,自己能想到的方法都用了,原本還想就是不能立馬讓對方哭著喊著要貼上自己也會對自己另眼相看,可現在想來卻是自己孔雀了。
可還是很不甘心,穿好衣服。溫碧莎仍然是剛剛被易元扳轉過來的形象,赤條條的將整個人都暴露在陽光下。想來她也沒有注意到為了保持這種形象而忽略了很多東西。易元兩眼突然變得很**的在她身周逡巡,這下終於見效了,雖然還是極力保持對易元的無視,可是從臉部的表情可看出她是在咬牙強撐。
易元蹲下來將兩眼保持和溫碧莎對視的狀態。將嘴極盡誇張的「豬拱嘴」似的親吻狀態,一寸寸的向溫碧莎緊抿著的雙唇而去。雙眼則牢牢的盯住對方的眸子。終於,在慢慢的接近中易元看到了她的慌張閃躲之意,在將要臨近的剎那溫碧莎突然一個翻身,將身下的床單也順勢往身上一裹,將朝向易元的身軀完全裹住。可是她卻不知道這種完全勾勒出身體心態,而又朦朧的視覺效果對男人的衝擊同樣巨大。
易元看到這麼短的剎那溫碧莎的粉嫩的耳尖也是紅的通透了!湊到溫碧莎耳旁道:「嘿嘿,還想騙我,放心吧,我會來找你的!」
易元只聽得溫碧莎歇斯底里的叫道:「滾!!」這次的意境和剛才已經大大不一樣了,對於這樣的效果易元已是很滿意了。剛要起身,看到那有點點落紅的傳單勾勒出的線條卻是如此的完美誘人,忍不住在挺翹有型的豐臀上拍了一巴掌。卻也不敢多呆,立馬向門外跑,還道:「我給你放了套我的衣服,就先將就著穿吧。」
出的臥室易元才考慮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現在又是身在何處,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陰謀,但最終弄得頭大之外別無所獲。在屋裡當然不可能在佳人面前暴露自己心怯吧?打量了一下客廳,見和克米之家商舖的佈置差不多,也稍稍安心了點。左邊牆上立著塊大大的穿衣鏡,易元這是才驚訝的現自己已在不知覺間回到了本來的面貌!
心下卻沒有慌張,反而想到:「這就不是更好,辛普森還是不適合當焦點人物,讓給我正好!」對著牆壁試了試怎麼恢復辛普森的面容,臉部,瞳孔還好辦,可是頭易元卻沒轍了。想到昨晚的修煉猜想,突然奇想:「不知道將魔法注進去會是什麼效果?」一試之下果然有效,慢慢的以四色為底色,慢慢的配合搭配,終於回復成了辛普森本該有的樣子。如此反覆的在調試了幾遍,將各系魔法將要搭配的比例弄熟,到能一揮而就的樣子才罷手。這次易元卻是回復本來面目,只是將頭變成如雷克斯那種閃亮的金色,瞳孔也變得比較大眾的那種,向外走去,心道:「無論是啥結果爺我接著就是!」
溫碧莎轉過身來已經是滿臉紅的通透了,那可惡的混蛋更是在自己**上猛拍了一下。極力抑制住想跳起來將對方撕碎的想法,只能默默的忍著。待易元關上門出去才猛的坐起,很是暴躁的揉著自己的頭。她真的是好想洩啊!本來醒來就現自己尷尬的處境,更是身不由己的洩了兩次。又聽到那混蛋沒完沒了的絮叨一陣,他就基本知道了這傢伙的本性就是給他點顏色就開染坊的那種。所以才想出以無視來打擊對方以使其知難而退。
因為她想到的第一件事是不讓對方以後對自己糾纏不休,其他的比如那混蛋說的原因是非之類都是次要的東西。至於易元說的「你是我的」這話在溫碧莎聽來就是放屁,她的追求和理想可不是一個一個男人能束縛住的。「我只屬於我自己!」
可是後來還是功虧一簣,坐在床上長呼了一口氣。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在這些問題上糾纏了,因為無論是那種情緒都會嚴重打亂自己的生活,這是她最不想面對的。所以她極力的避免回想起那個黑黑眼的混蛋。很明顯,效果相當有限,越來迴避那混蛋的面容居然越是清晰!最後只得用出殺手鑭……
「牆壁,藍色的牆壁;椅子,紅色的椅子;燈具,藍色的燈具……」終於把眼中能見的物什都念叨了一遍,還不說,效果是相當的好。
「咦,這是什麼?」溫碧莎見到散落在屋子四處的碎衣服屑中有兩個顯眼的東西。撿起一看才現是一瓶翡翠瓶中有四滴液體在裡邊上串下跳,左右追逐,一塊卻是留影晶--安邦學院的王牌煉金產品!
翡翠瓶裡的東西看著好看但是卻不知道是啥先放到一邊,可是握著手裡的留影晶溫碧莎卻是猶豫了。在看與不看見很是矛盾,最終還是藏不住好奇心將其上的禁制解開,一縷光線從留影晶上射出照在牆上。畢竟溫碧莎還是很想知道昨晚,到底生了什麼!
全身裹在床單裡,坐在床上看完了留影晶的內容。看著左手的翡翠瓶和右手的留影晶,溫碧莎的臉色很是複雜,自問:「我到底是萬幸呢還是不幸呢?」
無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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