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有要幹什麼?」見易元突然把自己拉到一旁的小巷子,安妮一臉警惕。
看著安妮這樣的神態,易元更是心痛不已,我混蛋啊!心裡暗罵。
「妮妮,剛才的事我……的確做得很過分,我混蛋,我該死,我不知輕重,你打我罵我都行,你不要這樣一個人悶著啊,我……我保證,以後要再做這樣的事情,一定要得到你的同意!」說著兩指指天,起誓來。
「你……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很淫.蕩,不知……不知羞恥的女人?」
「怎麼會,怎麼會,你怎麼能這樣想,都是我不好,對你動了手腳,你怎麼還能如此自責?」
「可就是你動了手腳,我也應該阻止的呀,可剛才……剛才我卻感覺很快樂,把……把羞恥心全忘了。」說著一臉羞慚,泫然欲泣的模樣。
「不是這樣,你不能這樣想!」聽著安妮傷心地理由,心裡還是不禁一鬆,說不得把老老實實的把自己神識的猥瑣功用給交代了,為了打消佳人心中如此「荒唐」的想法,易元不惜暴露自己「陰暗」的內心。不然以後自己真要幹點啥愛幹的事,佳人還在對自己內心進行著鞭策和反思,就是腿就不過答應了,還要進行著自責,這如何能夠?
安妮不可思議看著易元,易元本以為要迎來她狂風暴雨般的打擊,可女兒心哪是他能揣度的,拍了拍胸脯,終於放心了的樣子。
看她這樣子,易元卻不爽了,道:「你怎麼能這樣想,咋兩幹這事天經地義,本來就因為快樂,舒服,牽扯那些莫名其妙的羞恥心幹什麼,以後啊,你就要做到徹徹底底的享受放鬆,不然我可還是會用神識誘惑你的啊!所以你的學會主動享受快樂,知道嗎!」
一臉命令的語氣。
安妮不可思議的看著易元道:「你連這樣的話都能說得這麼理直氣壯?」
「怎麼不能理直氣壯,男歡女愛,天經地義,我心中有你,你心中有我,咱們在一起開開心心,怎麼不能理直氣壯?」
安妮被易元這駁斥中帶著深情的訴說弄得無言,最後大概又是想到了剛才的羞人情狀,揚手道:「反正……反正你以後不能對我用『邪法』,不能強迫我,不然我就……我就不理你了。」
「那好吧。」
顯然安妮看著易元隨意的答話中看到了敷衍,不盡不實,有點無奈,卻潛意識的又不想找那種完全沒有退路的逼迫,咬著唇笑看著易元道:「你要真不聽我的也可以,不過你的答應過一條!」
「什麼,儘管說!」
「你要先把莎莎姐用今天同樣對我的方法用一遍!你敢拒絕,你要不答應,那你就是典型的偏心,她你不欺負,難道就我被你壓的死死的?」
「啊!你……這個條件不是刁難人嗎?」
「那就真的是我好欺負了是不是?」
「當然不是,應該是更惹人疼才對。」
「管你怎麼說,反正這就是我的條件了,要是你做不到,其他的你就別說了。」
「唉,妮妮,你怎麼今天就不體貼人了呢……好吧,不要瞪我,是我說錯話了。可你又不知道你莎莎姐剛烈的性格,那天馬車裡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我真敢幹了,還不直接被她踢得半死。……這怎麼又是看不起你了,難道你也要這樣才顯得好啊?那可就不是我喜歡的妮妮了,我喜歡的是現在這個溫柔體貼的你呀?」
「不要這時說肉麻話打消我的警惕心,什麼喜歡這樣的我,還不是這樣的我顯得軟弱可欺?當我不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
安妮的嘀咕自然被易元忽略了:「而且從上次她和薇雅看了我的『觀想世界』,薇雅還好點,莎莎簡直就是母性情懷爆,完全把我當個孩子寵著讓著,我有那麼脆弱嗎?雖然我也希望她能對我『大方』點,但卻不是這麼樣子啊。你看看今天主動給我兩安排時間,做的簡直太到位了。我都不知道該用怎麼的態度面對她了,要說即使你說的這些以她現在的情況我想她會答應的。可不說做這樣的事讓我會覺得在犯罪,心裡更沒有半點快樂,對莎莎的傷害也是更大的。所以在現在咱倆的心態沒糾正過來前,我連一些過份的要求都不敢跟莎莎提。妮妮,你覺得讓我去傷害為咱倆的二人世界盡心安排的莎莎姐,合適嗎?」
「啊!……啊!」安妮聽得有些不可思議,還……還能有這樣的事情?她也覺得即使用莎莎姐來打賭實在是褻瀆了,而且也愈現現在討論的不是個事,自己今天怎麼就暈了頭了?
「好了,這個話題不說了,那就莎莎姐換成克麗絲,薇雅吧……什麼年紀小,有負罪敢,薇雅可是不比我小了!……還是孩子,這樣的話你也說得出來,那基蒂就是才幾個月大的嬰兒了,好了,咱們回去吧。」
手牽手走了一會,安妮才似想起:「哦,易元,你有沒有現一直有人再跟著咱們,就從出傭兵工會開始!」
「早現了,那傢伙還以為自己藏得多好呢。……不過這麼遠好像已經出了一般魔導師精神力感知範圍吧?」
安妮聳可愛的聳小翹鼻:「就許你們聰敏啊,你們這些天天天探討神識什麼的,雖然不能運用,但是精神力的掌握範圍卻也大有收穫,現在又轉化晉級,比一般的七級大魔導師也不差吧?」
「喲,想不到我旁邊還藏著個女強人啦!」
「哼,當然!」
「不過你神識剛形成時就因為晶晶那母暴龍的冒失受損重創,現在根本就不能凝聚,進入『浩冥』之內感悟神識特性,更別說領悟自己的『觀想世界』恢復神識,修煉神識。」隨意的就把那個自認高明的跟蹤者給無視了,卻又想起這件棘手的事情。雖然神識妙用無窮,但即使受損對冰系魔法的修煉也沒什麼影響,可是這對感悟法則,突破聖域有著直接的關係,這可才是神識真正強大的地方。
聖域就像彼岸,修煉者就如處在茫茫大海,借助肉眼根本看不到正確的方向。而神識卻就是望遠鏡的作用,讓人不再迷茫,只要擁有恆心和天賦,就能最終達到。而不是力竭而沉!
看到易元有心事重重的樣子,安妮卻沒有易元時刻不忘己事的高興,岔開話題道:「好啊,既然你早知道有人跟蹤,怎麼不告訴我。要不是我也現了,不還一直給蒙在鼓裡,做什麼事都讓人一直不好意的跟著注視著,感覺真的不好。」
易元笑道:「我不是和你一樣,讓這無關的人影響咱們的興致,那也顯得太看得起他們了。何況,要死的人還那麼在意幹什麼?」
安妮吃驚的看著易元:「雖然一直被人跟著,但也最不致死,大概也是那個胖子森對我們好奇,可他既然知道你們大地神殿的招牌,也不敢作出什麼事情來,就這樣殺人,不好吧?」
易元笑道:「妮妮,我現你現在變得心軟了。不過我就喜歡你這溫溫柔柔的樣子,跟蹤的可不是傭兵工會的人,看他領口的標誌,可是分明青紅二色為低,一朵火焰盛開的花朵!」
「克斯汀家族?」
「是呀,不說我和莎莎與他們的恩怨難以化解,單是因為他們才使得你一直或在悲傷自責之中,我也要完完全全把他們消滅!」說的很是輕淡,但無論易元還是安妮都不再懷疑易元有著這樣的能力。以前的安妮自然認為聖級已經是出凡人世界的力量,根本不是能夠抗衡的,可自從再次和易元相逢以來,聖級已經不再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就連她自己的目標都已經到了和易元莎莎姐她們成為永遠的快樂神仙。
說著易元突然輕輕捧住安妮嬌美的粉頰,大拇指撫順她額前飄亂的絲,柔聲道:「雖然你從來沒說過,你也不想讓我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心中始終是有著對科林的虧欠,愧疚感。你當初也是抱著復仇的目的鑽進我的懷裡。那就讓我用克斯汀家族的鮮血,來洗掉你心中的結,抹去科林留下的那抹傷痛,愧疚的烙印,不要再讓自己背負本不該自己背負的東西。從此以後你就自由了,你,安妮·阿曼達·艾薩克就屬於我了,徹徹底底!」
背著陽光,安妮仰望著這霸道中含著無盡溫柔的俯視,感覺找了終身的依靠,這胸膛,以後就是自己的最信賴和安全的港灣了……
「仇恨,寂寞,愧疚……你們也不要來騷.擾我了,他,那個帶著光明進入我的世界的男子會為我擋住所有,我以後只專心做他女人,你們……也該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