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嘯魂虎極是盡責的匍匐在馬車前,見安妮出來,薇雅叫道:“安妮姐,你們干麼呢,怎麼還施了隔音結界,這老虎也不讓我們過去。”
安妮嚴肅道:“易元修煉腦子出了些問題,你莎莎姐正在幫他調理呢,可能待的時間會很久,你們注意一定不要去打擾!”
薇雅也緊張起來:“會不會有麻煩?他從一開始就和咱們修煉的不一樣,以前我還能憑經驗幫幫忙,現在卻是什麼意見也給不了。……你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接近這馬車的!”說著對不遠處的克麗絲還有佩琪道:“克麗絲你們兩個都過來,在馬車周圍施放隔音結界,能放多少就放多少,務必不能讓一丁點的聲音傳進去!”
佩琪聽了就直接動手了,克麗絲一張嘴就想反駁:“為什麼你薇雅現在盡是使喚我做事!”事關易元即使薇雅不說她也會盡心,可如此一來卻就不是一個味道了。卻被薇雅眼神一瞪,嘟著嘴氣哼哼的去了。
自從薇雅和克麗絲車上那荒唐一出之後,薇雅就現只要自己狠狠的瞪著克麗絲,克麗絲就會很乖覺聽話,不敢稍有拂逆,而且那想拒絕又不敢拒絕的表情著實很可愛!雖不知道克麗絲這是為什麼,但既然有效,只要不真傷害克麗絲,這樣日常生活中經常“欺負欺負”克麗絲卻也非常不錯。心裡還想著要不要再找機會讓克麗絲加深這種感覺,培養成個小跟班姐妹,那自己就是風光的大姐頭了,這可是薇雅內心深深向往的。
不過這事一定要悄悄來,看安妮姐她們的表情,多半會阻止。心想卻突然想著,這個辦法不知對安妮姐、莎莎姐身上有不有效?不過很快打消了這念頭,至少在克麗絲之前是不敢的,自己看著莎莎姐都不敢有何逾矩行為,哪還敢去“欺負”她!
心裡想著,嘴裡卻叫道:“小骨頭,待會傭兵們回來,也讓他們說話小聲一點,干脆把營地扎遠一點,要是他們出了什麼問題,就是克麗絲的“老鄉”我也不會放過!”正在施放隔音的克麗絲嘴裡又是哼的一聲表示自己的不滿,你為什麼總要把我給帶上?帶著佩琪就轉到車的另一頭去了。
安妮看的兩人的默劇表演心裡好笑,卻問道:“讓這女孩子干活,會不會不好?”
“這是最好的辦法了,要不然她就這樣傻愣愣的站著,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我們去的時候,就看到她一身脫得光溜溜的蹲在地上。當時可把我和克麗絲嚇壞了,走近一看,才見她正兩眼無神、一下一下的捧起地上的骨灰往攤在地上的衣服裡裝。我和克麗絲要去幫忙,她卻瘋一樣抓我們,只能等她一個人慢慢的弄。後來也是我和克麗絲說了千般好話才讓我們近身,從克麗絲戒指裡挑出套衣服給穿上。不過從始至終什麼話也不說,讓走就走,讓停就停,看到一只零級魔獸都害怕的瑟瑟抖,連叫都叫不出來。連自己是個高級魔法師都忘了一般。看到我和克麗絲外的人也這樣。”
先前的刻意回避,現在聽到這女孩子的事,心裡也不禁黯然:“她叫什麼名字?”
“佩琪,這可還是我從她頭上的夾上知道的,你看……‘送給最愛的佩琪’,應該是她男朋友送給她的吧?當時看到這我就好心痛,心想他們一定很恩愛吧。要是早些時候讓易元不要那樣做佩琪就不會這樣傷心了。”
安妮道:“別說傻話,這又不是易元的錯。她男朋友可是已對咱們動了殺心,你又不是沒感到那七級大魔導師准備的大型魔法到底對付的是誰!要是換了一般人,還不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被殺了。無論他們之間的關系怎樣,先無法改變的一點是,他們是敵人!易元能夠默許你把她帶回來已經是很大的讓步了。”
“我知道易元沒錯,我也沒怪他的意思,就是……就是有點接受不了”最後實在想不通,又是揉亂了頭,抱怨道:“外面的世界真麻煩!”
安妮看的一陣好笑道:“既然覺得麻煩,這些事別管了就是。交給你那元子哥操心去吧。”
“嗯。”
……
噠”極為輕微的滴落聲,響在安靜的馬車內,隨之而起的是低低的抽泣聲。
“不要哭了好不好,我這不是讓你滿意嗎,怎麼有得罪你了!”
“轉過頭來!”不是命令,卻也不似祈求,淡淡的陳述一般。
“干嘛?”
“你想吃干抹淨不認賬,始亂終棄是不是?”
“誰吃干抹淨不認了,誰始亂……還不是你要棄我嗎,怎麼倒過來了?”
“我不管,轉過來!”
“……”沒說話,不過照做了。
“過來。”
“……”腳步聲。
“坐我旁邊。”
“……”
“抱我!”
易元終於鎮定不住了:“干嘛,你想恩威並施啊,挨一棒子扔顆甜棗,你當我是什……抱就抱!”看著溫碧莎閃亮而飽含淚水的星眸,透著股執著的光芒,最後還是“屈服”了,伸手把溫碧莎的纖腰環住,卻真的是一絲一毫不碰著她。和溫碧莎的腰始終有一指的距離,也幸好溫碧莎的腰夠細。
如果安妮知道,一定會笑罵:“你這傻小子,難道真一點也不懂女孩子的心意,人家扔甜棗不就是隱性的屈服嗎!何況話有你這樣說的,恩威並施?”
溫碧莎終於飆了,一把掐在易元腰間:“你這混蛋,抱人都不會了嗎?”
易元本想說我剛才可是了誓的,不過雙手還是早於意念行動了起來。
從剛開始的溫碧莎靜靜靠在自己懷裡到能感到胸口涔涔的濕意,最後一口狠狠咬在肩頭……不過易元真的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了,只是默默、緊緊的摟著她。
“你這個混蛋,你勾引了我,親吻了我,渾身上下摸了我,還打了我**,現在居然真的說走就走,你怎麼這麼狠心,還不是始亂終棄是什麼?……我就真的讓你這麼委屈了,我讓你做賊了?是啊,我剛才是生氣了,可我能怎麼辦,難道就要高高興興陪著安妮她們讓你取樂?我不過就是想讓你適可而止,表達我的不滿,你還那樣輕佻的對我,你真的要我和她們……她們……你才甘心?
……你那晚是怎麼說服我的,是怎麼保證的,你讓我無論如何都要保證開心,可你卻讓我不開心,還這樣說我,你這個混蛋,我怎麼會看上你,混蛋……”一邊說,一邊打,易元卻不敢有絲毫反抗,也不說話,就這麼抱著,不輕不緊,一手在她背後輕輕撫摸。
“吻我!”溫碧莎突然出人意料大膽的道。
易元沒有絲毫遲疑,一口輕輕叼住了溫碧莎那溫熱柔潤的唇。沒有唇舌.交纏,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反復輕啄,仿佛要用自己的虔誠將之慢慢融化。溫碧莎卻漸漸變得不老實起來,溫潤的唇兒也似有巨大的吸力般使得雙唇緊緊相連,丁香探出牙關。雙手生澀大膽的主動起來,在易元身上胡亂摸索起來。後來實在不得其法,干脆把自己給剝的干干淨淨,其間雙唇從沒分開過。
看著這突然暴露出來的性感誘人的**,這集天地靈秀於一體的恩物,那纖柔的雙手甚至主動引導自己的雙手攀上那聖潔挺翹的雙峰,易元真真是吃了一驚。雖然當此時刻,是男人都會忍不住那股火熱的沖動,但是她更不想讓溫碧莎傷心:“莎莎,你這是……”
溫碧莎又迅的吻了上來,似祈求似呢喃:“要我……”一手大膽的握住那已經火熱堅硬起來的小易元。
易元哪裡還能忍住美人如此的召喚,嘴唇從上而下,就如一虔誠的朝聖者般,誓要膜拜遍那所向往的每一寸土地……如此……反復……久久……徘徊……
美妙的**,如綢如緞的觸感,壓抑似痛苦似歡樂的低吟,**處那門徑初開的嫩怯……靡靡的氣味,顛倒來復的糾纏,一次次被送上雲端的甜美契合……這一刻,他們如同一人,進行著最原始而聖神的朝拜!
……
一絲不掛的依靠在易元懷裡,臉自然貼在他的胸膛,感覺那有力的心跳。慢慢回復先前那無盡瘋狂而帶來的疲勞。兩人卻都沒有用自己的能力恢復的意思,即使這一刻靜靜地恢復,也是讓人迷戀的。
雖然這是第二次一絲不掛的和易元躺在一起,不過那完全是不一樣的。可溫碧莎這一刻卻也沒有一絲不自在,只是有著淡淡的羞澀,很自然,很和諧,感覺事實本該如此——兩人無分你我的在一起。那種溫馨而貼心的感覺,讓溫碧莎不禁又緊了緊。
呵呵,呵,呵呵呵……
“啪!”一手拍在易元胸口,道:“你傻笑什麼?”
“問過你幾次那晚咱們到底做過沒有,你卻怎麼也不說,現在卻終於知道了。”
溫碧莎卻沒有迎合,只是在易元懷裡動了動,找個更舒服的位置,光潔的臉蛋在易元胸口輕輕摩擦。兩人卻都是沒再追究剛才的爭吵誰是誰非,那更像是讓人回味的一個玩笑而已。一手在那一頭青絲上輕撫,一手在那美妙的葡萄粒上拿捏,笑道:“要不要我給你治療下,聽說第一次後會痛一段時間。”
溫碧莎卻是駭得急忙搖頭道:“不要不要,假如連帶著都治好了,那下一次不還要痛?”
“那樣不好嗎,每次都這麼新鮮舒服。”
“你還說你不是惡趣味,你這個變態,你要敢這麼折騰我,看我不”說著一手已經撥弄著小易元作威脅語。一邊撇撇嘴道:“有什麼好得意的,你也好不了多少。現在還不是軟趴趴的想死蛇一樣,你有本事再硬起來啊,我還治不了你?”這一刻的莎莎,卻完全不是安妮她們印象中端莊溫雅的大姐了,不過這更讓易元喜歡。
“真的?我可也是才知道原來壓制流質真氣比控制還要來的辛苦!”
聽著易元有點興奮,又有點期待的話語,溫碧莎立馬反應過來,坐起急忙道:“我可是先說好了,在干那事時你可千萬不能作弊。要是有了流質真氣,那你還是人嗎?……好了好了,不聊了,時間過了這麼久,咱們也該出去了。”起身就穿了衣服。
趁著溫碧莎換床單的那會,易元問道:“莎莎,我怎麼從始至終都感覺有人在**似地,而且還有很重的殺氣似地?”
溫碧莎一手貼在易元額頭道:“你沒燒吧,怎麼會有人**,還殺氣呢,誰會這麼無聊?難道你真的做賊心虛,怕她們知道?……嘻嘻,出去了!”這只有自己一人才能品嘗到的調皮溫柔,讓易元更感心醉。
兩人剛出了馬車,車裡迅的現身出一大一小兩個女人。年長的女人一副咬牙切齒,恨不得將眼前的物什全部化成飛灰!
“師傅,師傅,息怒啊,你要是把這裡毀了那我們不就暴露了?”
師傅一個腦瓜打在無辜徒弟頭上:“你一天也給我安分點,那佩琪傻在那就傻在那,反正已經傷心絕望成了白癡,就是有魔獸來吃也沒什麼恐懼,你救什麼救?要不是你央求著我把她的意識喚醒,讓她恐懼的尖叫,會生這麼多事?長公主會有這樣悲慘的遭遇嗎?你要再多管閒事,看我不連你一起收拾!易元這個混蛋一定跑不了!”這句話似誓,似洩!
委屈徒弟葉哈露小嘴一癟,要哭不敢哭的可憐樣兒:“明明是你動了惻隱之心,偏偏又抱著死規矩。我幫你達成心願了你還罵我,我以後再也不幫你了!”最後一句話說的牛氣沖沖!
徒弟這句話卻提醒了安吉拉,自己真正想打的人是易元那個混小子。這些日子卻是徒弟代受過了。心裡有點愧疚,卻立馬轉移到對易元的恨上。
“臭易元,總有一天我要咬死你!”葉哈露委屈的心靈裡惡狠狠地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