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易黑使用精神力哭叫的,易元使盡了法術才安撫下來。心想:「難道他倆公用了身體的痛覺?」剛要質問球球為何要胡亂開言,卻不想球球先罵道:「易元你是屬豬的嗎,你一個魔法師用攻擊怎麼能用拳頭?」
易元眨了眨眼睛:「我一個魔法師的拳頭你都扛不住,難道還能抗住魔法不成?」
黑球被弄醒了,也不睡覺,睜著個大眼睛滴溜溜的轉,想來雖然適應了球球的存在,不過對於這種繞過自己,和身體中另一個生命交流的方式還是很好奇。球球洋洋得意道:「呵呵,那是,你不看看我是誰。」說完似極不耐煩的道:「哎,說讓你試你就試,一個男人婆婆媽媽幹什麼?」
易元卻沒理它,而是道:「易黑,我用魔法不會有問題吧?」
易黑嚷道:「爸爸儘管試吧。」一副好像捨身成仁的口氣,易元也不謙虛:「好吧。」
待易黑的身體重新隱身,易元道:「準備好了!」怕傷著,先是一個水球,現水球明明是從自己探測到的位置擊去的。現在卻是如無物般憑空穿了過去!
毫無阻礙!
心有計較,也不搭理,一連串的火球也向球球過去。卻聽得球球洋洋得意道:「哈哈,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嗯……現在再給你看個更厲害的!」
隨即易元就現擊向球球的火球在經過他身體的時候憑空消散了,對,就是消散了!
易元也不是沒聽過這種事情,可那都是聖域強者的領域中才能實現的事情。心中一驚,問道:「球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球球得意洋洋:「哼,你不看看我是誰?雖然攻擊力不咋地,可是說到潛藏偽裝,躲避魔法攻擊,誰還能比我強?」
易元道:「可是為什麼我一個拳頭就能輕輕鬆鬆把你打回原形?」
球球惱羞成怒道:「笨蛋,你不看看我現在的這個身體!」突然黑球弱弱的道:「球球,這個身體是我的。」
球球道:「好吧好吧,是你的,不過我也要住。」再不理黑球,對易元道:「老實給你說了吧,動這能力,你要知道出了你的奇特精神力外,是沒有人能察覺的。而且還能通過消散,吸收魔法。你還能說這個能力不強大嗎?」
說著嘿嘿笑道:「你說我憑這個能力潛到魔法師身旁,誰能現?那還不是我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易元道:「可是你沒有攻擊力啊。」
球球道:「哼,我沒有可是我身體裡另一個傢伙有啊。現在咱們共同執掌這個身體,當然要分工合作。」說的非常理直氣壯。
易元這才想到黑球那奇特的攻擊能力,不過至今為止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都只見過一次。不過易元還是不放心道:「就是黑球的攻擊力神奇,但是你不知道他每動一次都會很虛弱嗎?」
球球道:「那是以前,現在可不一樣了。我每天都餵給他最精純的元氣,哼,怎麼還會像以前那樣動不動就昏迷?」
黑球道:「是啊是啊,爸爸,球球每天給我味的那東西可好吃了,現在那四顆小珠子長大了好多!我還想他在這裡長住呢。」說著就放出了四顆小珠子,易元一看,的確,以前米粒大小的四顆珠子現在大了十倍有餘。
不過還是慌慌張張的道:「易黑,收起來,收起來。你記著,以後千萬別動不動就把他們給放出來!」說完聽著背後聲響,溫碧莎的聲音傳來:「怎麼回事,我怎麼感到那麼大的能量波動?」
探出頭來,見顯形的黑球站在易元身前。恍然般的口氣道:「哦,黑球啊,別要聊太久,明天你爸爸還得趕路呢。」說著就迷迷糊糊的又鑽進去了。
聽得溫碧莎如此自然的口氣,易元心裡似熨了一般的舒坦,心道:「看來孩子果真是接通兩口子感情的橋樑啊。嗯,以後要對黑球好點!」
不過隨即問道:「難道你媽媽都已經知道了?」黑球道:「是啊是啊。」看著黑球這麼沒心沒肺的回答,易元真的是很心酸,原以為自己是秘密的第一個分享著。不過這更加堅定了易元對溫碧莎的決心!
口上關心道:「易黑啊,你就不怕球球長住在你身體裡想獨自據為己有?」對於旁邊的球球易元直接無視。前世聽到道士先生所說的故事裡,黑球這行為無異於與虎謀皮!
黑球道:「不怕不怕,因為我現在住在四顆小珠子裡面,球球進不來的。而且我還可以凍住它,有幾次差點就把它趕出來了,而且……」
球球突然打斷道:「嗯,現在我給這個身體取了個全新的名字,叫噬魔神獸,史萊姆真的是太掉價了!」
「呃,這個神字是不是太誇張了?」
球球大咧咧道:「怎麼誇張了?有我球球大神護著,早晚有一天要成神的!」
呃!
對於球球這麼「磅礡」的自信,雖早有準備,易元還是差點被嗆著。而且好像還有點被黑球虐的樣子。
黑球繼續道:「哦,為了訓練黑球的攻擊力,這歷練讓他也參加吧。」
易元也明白了,現在這副身體絕大部分還是由黑球掌握的,他隨時有踢球球出局的能力。而球球的作用卻也非常之大,隱身,噬魔都是十分有用的能力啊。對於這種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自然不會有任何意見。
易元想著剛才球球的話,突然問道:「球球,元氣是什麼?」
球球道:「不就是魔法元素最外層出光亮的部分麼。」
易元心中有了瞭解,隨口問道:「你存在這麼久,吸了這麼久的元氣怎麼就沒見你結成珠子呢?」
球球似揭了隱痛般的道:「要你管,好了,我睡覺去了。」睡覺,也是在融入了黑球的身體後才有的功能,所以球球很貪睡。
看著球球一蹦一跳的進了帳篷,易元想到他們可能就是鑽進溫暖的被窩,埋在那對挺翹的胸脯間。心裡就是醋意大,想著現在自己所處,更是淒涼。
突然一聲呻吟:「我真是豬啊,要守夜不代表一定要坐在外面啊,搭個帳篷坐在裡邊多好啊?」
想著先前自己一個搭帳篷,溫碧莎不來幫手,聽著自己的邏輯理論還一邊笑的情景,易元就知道,那是自己被溫碧莎當小白看了。而且是懶惰的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