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女人變得快,易元現在徹底的認同了這句話。
在溫碧莎身上不僅完美的詮釋了,而且詮釋得很徹底!一般也就是變變臉啊,嚴重點的變變心吧。可是溫碧莎不一樣,人家是變人!
現在眼前的哪還有一點曾經的溫碧莎印象?那時想來是一種天然的高貴親和而淡然,現在卻是沒有了一點的影子。
大概是現了易元的弱點,溫碧莎現在也不學什麼冷漠相對了,她知道,面前這個男人有時候有著一股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執著。現在她學會的就是橫!蠻橫,嬌橫,或者說是耍賴吧。
雖然這種現象可能是溫碧莎對自己更深一步的認同,甚至連原先的那層偽裝也去掉了,但這種改變卻另易元有點頭疼!
當然,這不是說溫碧莎完全的整個人變了樣,只是在很多關鍵問題上採取了和以往完全不同的方針。比如無論什麼時候,什麼時機,當易元想打探下那晚的事時,溫碧莎就會很是耍橫的不理。
另一個變化卻是自那次易元強自摟著溫碧莎過了一晚之後,溫碧莎大概也知道了對於自己的這種信賴和優點羊入虎口的感覺。所以那準備在戒指中的帳篷也用了出來。
過了雅琴城,往南邊的凌波城需要五天的路程。主要還是因為科姆馬車中的貨物不少。路上也很是清理了些魔獸,多是三四級一下的魔獸,五級魔獸出現過一次,也是易元最狼狽的一次,不過最後還是仗著比魔法師變態的體力給扛了下來。
溫碧莎也似知道般,當易元面對如此戰鬥她總是不插手。因為有旁的人在,所以易元也只動用了風系的魔法,雖然有時感到很掣肘,但是風系魔法的運用卻是熟練了很多!
雖說在私人問題上溫碧莎的態度來了個天翻地覆的變化,但是對於易元的修煉上的指點和探討溫碧莎卻是從不藏私。反正在溫碧莎心裡易元的修煉已經有很多古怪的地方了,易元也沒有迴避自己四系魔法的事實。
因為通過這些天的戰鬥易元現,即使會了一種魔法,可是要在實際的運用中有效的使用出來完全是兩碼事。如風系魔法現在的使用策略比開始時實力了很多,而殺傷力也大了很多,這並不是魔法水平有了多大的提高,而是對每個魔法的相互搭配使用有了更多的心得。
而易元的土系比之風系更是不堪,使用的時間相當少。現在有溫碧莎這個土系修煉的天才,易元自然是不會錯過這個交流提高的機會。易元的夢想可是要達到四系魔法使用出現成倍成倍疊加的效果,那樣才不枉了四系變態之名。
像現在這樣連每一系的運用又不熟練這談何容易?如現在這般,自己的四系魔法根本沒有什麼另類的威力建樹,只是在對付魔獸時突然使出另一系魔法也就圖個出人意料的效果。
而易元曾經所作出的嘗試「沼澤術」是現在唯一一個揉捏不同系魔法的效果創出的魔法。其實也不能說創造,只是將土系的泥沙術和水系基礎魔法同時施放出來的罷了。但是效果卻比單獨的泥沙術強多了。
聽了德蒙森所說沒人均可由適合自己的魔法更是堅定了易元這方面的雄心,而易元卻也知道,這在對魔法沒有深刻的理解是根本就是妄想。而溫碧莎用德蒙森的話說已經走出了自己的感悟之路,有她的幫助自然容易方便許多。所以一路上除了戰鬥睡覺,這種半帶請教半帶商討的工作進行得最多。
為此曾經有這麼段對話:
「易元,這些秘密你都毫無保留的告訴我,難道你就不怕我在老師面前舉你?要知道,你可是全人類共同的財富!」溫碧莎把「全人類共同的財富」說的稍重,和易元在一起也讓她學會了些小幽默。
易元沒說話只是微笑著看著她。
溫碧莎又一手支下巴一邊道:「而且這你想雜糅出一套自己的魔法,現在有了我的思路分析,不可避免的裡面始終都會帶著一些我的思想的烙印,你就不怕以後我對付你的時候吃虧?」
易元這時雙眼聚焦在溫碧莎纖蔥般新嫩瑩白的玉指在有型而小巧的小巴摩挲處呆,臉上還保持著先前的笑容,只是感覺好像是時間在他周圍突然停止了流一般。
定格,定格,詭異,詭異!
溫碧莎見易元根本就不理自己,打了他胳膊一下不滿道:「哎,問你呢!」
易元醒過神來,很是熟練而優雅的揮手將嘴角的一抹濕意擦掉,問道:「呃,你說什麼?」
溫碧莎一氣:「不說了!」扭頭去給膩在懷裡的黑球打扮,想梳出個女孩子的型。
只剩下黑球瞪大的麻木的雙眼和不解的易元對視。
……
一路上的戰鬥磨練就是殺魔獸,然後科姆的人挖魔核,放獸血,剝獸皮……越的熟練了。因為易元除了那枚五級魔獸的魔核外全都免費給了科姆。科姆心中的激動是無法用言語表述的。他們這種商隊倒賣的也就是一二級可作光材的魔核和一些品質低劣的三級魔核。因為這些多而價低的物品才有可能讓與他們這些平民搗鼓!
而一路上跟在易元身後撿漏所得的三四級魔核獸皮之類幾是他一輩子倒賣也賺不到的金幣!車隊的人每天看到的就是科姆笑呵呵,看著易元所坐的馬車就成金光閃閃的幣形!
其實也不是真有如此多的魔獸當道,而是一路上為了練習感知,易元總是全開自己的天眼神動,道路周圍百米都在他的探查之類。在雜草叢生的密林行走,百米是個不近的距離。
開始的時候把握不好,一感覺到了魔獸就風系敏捷術向魔獸竄去。可是三兩次下來現一朵部分都是一個風刃就解決了,讓易元很是無趣。除了科姆屁顛股顛的吆喝人去處理外沒有一絲可看處。於是後來易元也學會挑剔了,沒達到四級的只要不主動招惹就不再理會。科姆為此可是暗暗心疼了好久。
這樣一來行路也快了些。在第五日的傍晚時分一行人進了凌波城,現有魔法師在車隊連入城的費用都免了。
進了城,走在馬車邊上的易元笑著道:「科姆,你可真的是大膽了啊,真把我這個魔法師當搖錢樹了,連個入城費都要我給你擋下。」
這幾日的相處也讓科姆知道易元是個很好相處的人,完全沒有其他魔法師的高人一等的架子。鄭重道:「大人的大恩小的就是永生也難以報答,我知道大人對這些虛禮不會計較,所以逾越了。」說著就非常乾脆的在當道咚、咚、咚的磕了幾個響頭,代易元反應過來急忙將他扶起時科姆額頭已是通紅。
別了科姆,易元心中仍是唏噓不已。他也知道科姆的狀況,有了這一路上「拾撿」的財富,他將有個全新的起點。而像科姆這種敢拿命千里博財的也將會牢牢抓住這次機會。以前的收入賺的再多也是以銅幣計,以銀幣計,但是自此以後就將可是以金幣計了!
想到自己突然間已經有了輕鬆松的扭轉一平民命運的實力,易元心裡的感慨不可謂不深,恍惚之間,易元低聲道:「那我呢,我會被人如此輕鬆松的就把命運給扭轉嗎?」
易元握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