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元怔住了,這是什麼話?他現在可不信真***有什麼好事能落在自己頭上。
平靜的道:「德蒙森大師,請你說的明白點。」
看易元臉上沒有一絲喜色,反而還加強警惕的樣子,德蒙森反而點頭笑道:「嗯,男人就要這個樣,太急色了的不好。」
易元對德蒙森的話不置可否,因為他連德蒙森到底是在誇他或是在貶他都還沒分出來。
德蒙森道:「知道為什麼那天晚上我沒把我弟子帶走嗎?」
易元搖了搖頭,他真不知道德蒙森是怎麼想的。他也不想廢那個神去揣測這類事情了。
德蒙森道:「溫碧莎雖年紀不大,但是卻是極有主見的。我相信這些事情我不出面她會處理的更好,我不太喜歡干涉她自己的事情,而且這對她的心志的鍛煉也有好處。」
「那溫碧莎其實和我一樣,什麼都不知道?」
「當然。」
易元懶洋洋的道:「你給我說這個和讓我去追求她有什麼聯繫?」很有種其實我對這類無聊事情很不感興趣的樣子。
「知道溫碧莎的成長環境嗎?」
易元搖搖頭,雖然這段時間他千方百計,更確切的說是極沒智商性的對溫碧莎死纏爛打。但卻真沒有去向誰打聽過溫碧莎的事情。
德蒙森道:「溫碧莎是個孤兒,我在大沙漠靠獸人平原的一個地方撿到她的。從小都是和我在一起,在此之前一直在西大6長大,也是在西安邦入得學。她不僅是土系純體質又天生穎悟,而且更能下恆心努力修煉。所以雖年歲不大卻已是穩穩的鞏固在了魔導師階段!
為了增長她的見識閱歷,兩年前我倆經大沙漠回到東大6。在東大6四處遊歷了半年多,後來才將它**到了四年級。因為我們都覺得暫時來說遊歷見識是夠了,她更應該的是多接觸認識些人類下一代的核心和精英們。剛剛我已經說了,溫碧莎從小都是個極有主見的人,我從不單方面灌輸給她什麼,所有的決定都是我們兩個商量出來的。
空間美學室也是她在修煉的感悟而自己創建的,為的多個試驗的機會,當然,也不乏找出些有相同志趣的人。」
頓了頓,德蒙森道:「現在溫碧莎甚至可以說已經漸漸走出了屬於自己的路。要知道,在大魔導師時能在魔法上走出一條自己的路都是一件多麼難得的事情。我想,她終有一日,會過我這個老師的。」
聽著,易元突然感覺自己離溫碧莎好遙遠,不說她的師傅名響大6,單是從她的成長就可以看出,自己在她面前的確是自以為是的戲耍了。這種感覺比知道自己早已經**裸的暴露在眾人面前還要難受。他甚至能對這很多極富戲劇性,諷刺性的變化來個旁觀者的笑玩。雖然很危險,但是卻還能世事真***可以如此有趣的感覺。
可是現在這麼個現卻讓易元很難受,感覺自己作為一個男子漢的尊嚴真***是個啥都不是的東西!
「在溫碧莎眼裡,自己說不定真的就是個噁心到厭惡的人物吧?」易元心裡莫不自嘲的想。
再聯想到德蒙森要自己去主動追求溫碧莎,易元更是有種受侮辱的感覺,也不加絲毫的掩飾譏刺道:「所以呢?溫碧莎如此一個有前途和雄心的弟子,你還要我這個你們眼中小丑樣的人物去幹什麼呢?追求她以顯示出我是一個多麼不自量力的小子嗎?」
德蒙森詫異的看著易元,笑道:「呵呵,小傢伙,怎麼一副受傷害了的表情?你怎麼可以如此想,要知道,你也不能把自己的份量看低了。還有,那種狹隘的自尊還是拋掉的好,這並不利於你自己的成長。」
話出口其實易元已經感到自己有點失態了,聽了德蒙森最後一句話更是沒有反駁,虛心接受的樣子。
德蒙森歎了口氣道:「對於她我幾乎沒有什麼擔心的了,但是有一樣卻從來沒讓我的憂心停止過!」
易元也不自禁生出股憂心,忙問:「是什麼?」
德蒙森了一會怔,道:「是愛情,誰也無法預測和理智判斷的愛情。雖然她這些年的進步之快,讓我這個老師也不得不服。可也因此使她和現實生活脫開了一定的距離。可是我也沒想要她在這些世故中序號光陰,要知道聖域也不是那麼好到達的,特別是對於人類區區百多年的生命。更是要抓緊一絲一毫都不能放鬆。」
易元看德蒙森的眼神有點變了,指著他荷荷荷說不話來。
德蒙森突然罵道:「臭小子,這樣指著我幹什麼?我又不是說要讓她滅情絕欲,用的著做出這幅王八蛋的表情看著我嗎?」
易元的眼神並沒因此改變多少,德蒙森也不再理會,索性一齊解釋了道:「要知道,越是她這種經歷世故很少,與人接觸不多的人心中對愛情的定義越純潔和崇高。而且她現在又是如此的年輕,心裡甚至隱藏著對愛情的強烈渴望。如真到了那一天,我想別說是我這個老師能否阻止,就是她自己也會失去方向感,判斷力。很可能被人利用而不自知!歷史上不乏這類修煉的天才,往往都倒在這最弱智的坎裡!」
易元隱約有點明白德蒙森的意思了,卻還是道:「所以呢?」
德蒙森也很光棍的道:「所以我想讓你去當我弟子愛情這一關的磨刀石,讓她能清醒對愛情保持更清醒的頭腦!不過,這不也給你創造了你接觸我弟子的機會嗎?」
易元點頭道:「嗯,不錯,你不說我也會這樣做的。」說完,站起來卻是很沒禮貌的指著德蒙森罵道:「不過,老頭,你這樣安排不就是因為你始終相信我不能得到溫碧莎的芳心嗎?」也不管你是不是什麼大6名人了,易元就這樣指著德蒙森的鼻子罵。
不過德蒙森卻是絲毫不動怒,隨和的笑道:「呵呵,這不是我信不信的問題,而根本就是你能不能的問題。說不定你的心裡也找就這樣想了,只是礙於一些無聊的理由,不好意思主動退卻,所以一下子推到是我這個老頭子在從中作祟的緣故。這樣,你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放棄對不對?」
易元承認某一剎那是這樣想過,不過哪有這老傢伙說的這麼不堪?賭咒誓般道:「好好好,我就追給你看!」說著就要向外走。
德蒙森皺眉道:「臭小子,我不是說了麼,我從不干涉我弟子的事。這只是給你個建議罷了,你用得著這幅我逼你的樣子嗎?這是不是很像得了便宜有賣乖啊。」
易元真的無法想像世上還真有如此無恥的人,撇嘴心道:「這還不叫干涉?鍛煉愛情智商?!」但是嘴上卻是啥也不說。不過德蒙森卻是被易元這動作給刺激了。他生平唯一一件靜不住氣的的就是被人看成是阻擋晚輩搞戀愛之類的頑固、變態的老傢伙。
德蒙森怒道:「你那是什麼表情?我非但不會阻止後輩戀愛,對於我的弟子我反而會鼓勵她、支持她!我雖希望她能突破到聖域,可我培養的弟子是要讓她做人而不是什麼高高在上俯瞰一切的神!我讓你去追求她不過是讓她消了對於愛情之類的單方面認為美好卻幼稚的想法罷了!你怎麼能這樣懷疑一個處處為弟子著想的老人?」
易元心中詫異,剛剛一直一副不動如山的樣子,現在也太爆了點,心中嘀咕:「難道這老傢伙深受此害,所以才會如此爆?」
易元還是想在確認一遍,萬一這老傢伙再半路殺出來個暴力解決,易元只有哭得份。問道:「也就是說我真的成功了你也沒意見?」
爆畢,德蒙森重新坐了下來慢悠悠的道:「我不是說了嗎,我並不阻止。只要你有那個本事,我當然是無話可說!不過我看你的機會渺茫的很,不說你這三心二意、見異思遷。單是如果你不能突破到聖域那麼不用想了!」
德蒙森現在並不介意打擊一下面前這個小傢伙。易元失聲道:「為什麼?」差點沒傻氣的說這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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