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激出了好奇心,商都的商人們的潛力是無限的。幾經打聽,才知道這人就是銷聲匿跡十年的是位叫德蒙森的土系大魔導師,這下才想起這還是沙荒城施展沉浮之主的那為主!
如此,裡面的故事就更讓人關注了。經過多方打聽,再加上精明商人們的自我總結,故事出爐了!
因為德蒙森在矮人山區和獸人平原接壤的荒谷裡施展了一個名為生生不息的魔法,沒過一年,從來都是陰風陣陣,寸草不生的荒谷現出了綠意。大地重現了生機!
這是連精靈族的自然系魔法也不能輕易達到的效果,這比之自然系魔法作用來的緩慢了許多,但是它卻是永遠的改變了這個荒谷的土質。雖然沒有沉浮之主那麼巨大的威力,但就是如此的魔法驚動了精靈族上層!大概按他們的心思人類壽命不過百來年,用個供奉長老的職位換來他那生生不息的奧秘也一點不虧。
雖然精靈族的自然系魔法獨一無人,但是也因為獨一無二使得其魔法的運用施展千百年來就那麼幾招,顯得很是單調。自詡聰明的精靈們在對自然系魔法的領悟創造上卻是說不上的遲鈍。如果能從德蒙森的生生不息中有所借鑒,小了說多了個參考,大了說甚至可打開一扇,精靈們被束縛住的思想可得解放,那樣自然系魔法的春天就來了!
可哪想德蒙森居然拒絕了!這對精靈族來說是恥辱,可於人類來說就是驕傲了!精靈族咋滴?照樣可以不鳥你!如此,德蒙森已然被併入全人類英雄的行列!試想一個魔法師,單槍匹馬拯救一個危在旦夕的城池;一個人類,在異族精靈面前保持住了作為人類的尊嚴,這類人物可是只有在吟遊詩人嘴裡聽到過,而且十有**是假的、編纂的!現在一個鮮活的、活生生的、有鼻子有眼的真人出現了,那還不值得在人類社會中廣泛傳揚?
本有人也對這類單方面的猜測表示了疑心,也還大著膽子去西安邦學院找抗斯坦尼婭公主徵詢。當時去詢問的好事者是這樣複述的:
康斯坦尼婭公主聖潔的就像清晨大雪山最頂峰的露水(觀眾:那小子,大雪山上有露水嗎?述者鄙視道:想像力同學,只要你有想像力,就是太陽上有露水都可以!),她站在頂峰,吸收著自東方太陽射出的第一縷金光。那麼耀眼,那麼奪目,但是卻一點也不刺傷人的眼睛。溫潤而柔和!當時的她就是這樣,站在台階上的她看著天空微微了一會愣,我就像是在仰望一位聖潔到不可有絲微褻瀆心的女神!最後她說:「德蒙森是一位虔誠的大地之子,他有著一顆赤誠之心。」語意平淡,卻帶有點點的惆悵,但是在我來說,仍是天籟般的呢喃。我想他是因為精靈族沒有挽留住一位如此傑出的人類而感傷吧?
對於我們的猜測,康斯坦尼婭公主卻是不置一詞,沒有反駁,也沒有同意。我想他大概是默認了吧。無論怎樣,康斯坦尼婭是一位精靈,一位驕傲的精靈,她是不願意承認族人的過錯的。
於是德蒙森赤子之名就傳播開來,但是關於他的信息,卻是少的可憐。一身苦修士的亞麻裝束,一個攻擊魔法--沉浮之主,一個類自然系魔法--生生不息!其他的卻就絲毫不知,因為德蒙森還是如先前般,從來就沒出現過!讓人幾以為他是潛伏在人家的神的使者!
聽了非德的講述,易元才知道原來這人站的是如此的高!心裡微微有點自嘲,時刻的想躲避人家,可是這樣的人如果是要揪出自己那還不是易如反掌?
和非德分了手,低頭不知想了些什麼,站住了腳,對臉現詫異的克麗絲,安妮道:「你們先走吧,我想去德蒙森那裡一下。」
少言的安妮卻忍不住道:「當心,別要太莽撞。你有時候的強脾氣對你很不好!」聽的此言,易元突然的感到自己是如此的幸福。
看著易元微笑著離開,安妮招呼克麗絲道:「走吧。」
走了好一會兒,克麗絲突然抬頭道:「安妮姐姐,我怎麼感到易元哥哥要離開我們一樣了?」易元卻是從來沒聽過克麗絲如此的稱呼自己,在自己面前,她們總是直呼其名。
安妮笑道:「他離開了,不過總是要回來的。咱們等就是了。」說得是那麼風輕雲淡的樣子,卻不知這「等」,蘊含著幾多思念和孤獨。
自從易元坦白了要將三人的命運綁在一起的「猥瑣」心思後,已經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像講故事一樣透露給了她們,出了不該說的都說了。如自己是穿越者的事,不是為了防住秘密,而是怕她們異樣的目光。他不想因為一些旁的因素影響三人的默契。當然也除了幾乎隔幾天就要到空間美學室去死纏爛打的事,嗯,這個我想大家都知道為什麼。不過,最多的還是說的和薇雅的故事,他們如何的相識,如何的相知,那開心,那歡笑,那淚水,一件件的陳述。
每次聽的克麗絲都是酸酸的諷刺,不過克麗絲卻已通過易元的複述神交了一位朋友。
其實易元不是真的不知道在女孩子面前不要過多說另一女孩子好話的禁忌。可是,如不如此,他就有種負疚感,曾經的歡笑仍然在耳,如自己轉瞬間就忘得一乾二淨,和另的人歡笑如此,那樣會使易元感覺自己身負這最深沉的罪孽。現在這樣最好,有種讓薇雅也在參與的感覺。
當然,這些都只不過是易元自己的想法罷了!
按著德蒙森提供的地址,易元步行了去。到西區還有好長一段路,但是易元想讓自己心思沉靜些。主動的詢問多少還是要點勇氣,因為那意味著自己在德蒙森面前的原形畢露。但是易元卻也不想再這樣自欺欺人下去,這多少有些傻氣。如不解開,這始終是橫在心中的一個疙瘩。
或者說易元根本就沒想如此早的面對德蒙森,心裡的遲疑,讓他一直希望有個借口,慢一點,能多挨一會多挨一會。但他本身也是一個執拗的人,多半有點逼迫自己面對的意思。或許自己的擔心憂慮在人家眼裡根本不值一提,或者根本就算的上是生活中雞毛蒜皮的小事。但是這種有人高高在上的時不時的俯視的感覺,還是讓易元心裡很憋屈。
1就是這裡,很是安靜,並沒有易元想像中的那種人來人往,馬啼馬嘶的情景。在他心目中,名人嘛,特別是被人如此崇拜的名人自然會有很多仰慕者來。這顯然是易元還不是很瞭解埃亞大6的原因,這的人可沒有前世那些八卦節目前的觀眾那樣無聊,而這裡的名人也不是那類名人。他們對德蒙森這種自內心的崇敬,卻也不會隨意去打攪人家的生活,這是他們學會的尊重。
呼,長舒了一口氣,端正了下身子,走上台階砰,很是平穩或者機械的敲了三下,易元等在門外。
「進來。」熟悉的聲音,還是如講台上那樣的平和,但是在推門前的剎那易元卻突然不知道該如何對德蒙森開口。不過一咬牙,還是推門進去了。
聽見推門而進之聲,德蒙森抬起頭來。似感覺到了易元的拘束,微笑著道:「我以為你會更早的來找我呢,辛普森同學。」
很平常的一句話一樣。就像一個長輩在稍稍責備晚輩請安的來遲,而其語意中還不乏聽出一絲的寵溺。不過,這平常的一句話在易元聽來就沒有一絲平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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