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隊的學員正想向那個女人展開報復,可還沒行動都感到自己的精神力似被突然禁錮了,哪怕是最簡單的基礎魔法都不能施展。看到他人也都是如自己一般,駭然的對視。
幾個小時的混戰,魔法師那被人傳揚的尊貴高雅完全不見。能站在最後的都已經和僥倖關聯不大了。雖然實力可能不是最強的,可是敲悶棍、火上澆油、落井下石的卻是都做過。而且都還是很隱秘的那種。這或許才是學院混戰的真正目的,這東西學院也不好明講,那就用這種最實效的方法讓學員們自己明瞭吧。
即使都感覺到精神力被禁錮,但是一個個被混戰折磨的都有點神經質的學員還是不斷移動,前後左右的打量防備著。好大一會才慢慢平靜下來,「異度空間」的隔音效果也解除了。聽到那震天的呼叫,才從那種詭異的寂靜中走出來。感覺重新回到了人世。剛才那位中年人上台簡單道:「比賽結束,200強已然誕生。恭喜你們。好了都下去休息吧。」
聽了這話,一個個都急急忙忙的跑了下去,沒人再願意再呆在這個鬼地方了。剩下的撐到最後200強的八人都向易元處走了來。雖說1000晉級200強而易元班級25人也就剩下八人似乎團體的優勢並不是很明顯,可是這是因為本來在裝備上他們就要弱於他人,而且實力在1000人裡邊也是偏後的。
對於易元的心思克麗絲也還是很明白的,其他隊員心裡也不大過意的去。最後反成了易元轉過頭來安慰他們,易元也想的很明白,也沒怨露琪亞。難道就只許自己給別人下絆子?雖然心裡覺得露琪亞那聲吼叫太直白了點。哄走眾人,混戰下來易元三人也著實有點神經兮兮,還不太適應這喧聲震天的場面,也沒再呆在這個大廣場上。向僻靜人少之處隨意走去。
走過一建築物,突然聽到一女生在前轉角處咯咯的笑。那聲音清脆悅耳,三人不禁好奇快走了幾步。卻見是一個女孩的苗條的背影,水系的魔法杖橫擔在肩上,很是有型的在前晃悠,怎麼看都有點眼熟。易元正在心中思量,克麗絲卻突然撇嘴譏刺道:「卑鄙小人,害了人還跑到這來偷偷的樂,哼」
易元心中怪道:「克麗絲這是怎麼回事?」
前面的女孩也沒想到身後有人,聽到聲音募地轉過身來。看清此女相貌,易元也是很驚訝。但心中仍奇怪:「原來是露琪亞,可是克麗絲似乎和她沒有絲毫交集啊,怎麼對她如此熟悉?」
見清楚在在自己身後聽牆角的傢伙的相貌,露琪亞冷笑道:「是啊,也不知道是誰卑鄙,用如此下作的法子來害人!」克麗絲正想還嘴易元阻止住了,他生平最怕的可就是女人鬥嘴皮子。那可是要把人折磨死的,對露琪亞道:「露琪亞小姐,對不起,我和同伴也是從這裡經過,對於我的被淘汰有點埋怨而已。並沒有針對你的意思。不過我也不認為在剛才的比賽中使點手段就下作,我也沒覺得你把我暴露出來有什麼不對,所以……」易元還沒說完,露琪亞毫不留情的打斷道:「虛偽!」
那神態,那冷漠遙遠而高傲的眼神,著實把易元給刺激到了。泥人還有三分性兒呢,沉住氣道:「溫碧莎小姐,我自問和你沒什麼過節,不知道為什麼你對我為何成見如此之深,難道就是因為在賽台上我讓你難堪了嗎?」
露琪亞也是惱了起來,就像一隻怒極的公雞,挺著脖子怒道:「我說的明明不是這件事,是什麼你自己明白!」
易元心想難道其他地方得罪了她不成,怕是其中有什麼誤會。皺眉道:「說清楚點。」
露琪亞見這傢伙不見棺材不落淚,那有恃無恐的樣子更是讓人氣憤,怒極而笑道:「好啊,好啊,你就真以為我不敢說出來了嗎?」說著從懷裡掏出本小冊子,在易元面前揚了揚,道:「是不是覺得很面熟?是不是覺得你們這些骯髒下作的男人用來詆毀調戲人的東西我沒機會見著?你對我有什麼不滿可以光明正大的和我對質,我還佩服你有個男人該有的勇氣!可用這種手段來獲得精神的滿足不是下作是什麼?我早說過你和那群垃圾不是好東西」越說越氣憤,直接將冊子翻開,一頁一頁的翻給易元看,甚至有點歇斯底里道:「你看,你看,這五十個人裡邊評價都是那麼好,可為什麼偏偏把我說的那麼不值一提,你看,你看伴隨著紙張飛快的翻動聲,露琪亞嘴裡似裝了機關鎗一樣「為什麼每個人的評價至少都是7顆星,而我都是0顆星,還有那個留影晶為什麼每個人的戰鬥留影都是勝仗的而我為什麼就偏偏是和你戰敗的那一場?最後頭蓬鬆面容蒼老乾枯,這不是詆毀我的形象嗎?這不是你們下作到用這種方法來打擊嘲笑我嗎?
我自問一個入學才一個月的新生,每天都是老老實實的訓練,從不招惹誰,得罪誰,就是在比賽時遇到了你這個小氣的男人。除了你誰會用這麼沒肚量的方式來詆毀我?就算如此,可是這為什麼畫其他人都那麼用心而偏偏把我畫成這樣,不就是想讓我在這五十人的對比中落盡下風嗎,這不是卑鄙是什麼,這不是下作是什麼?……」
一頁一頁的,看著露琪亞在各項評論中圈圈點點,重點符號比比皆是。其他女生的畫像如果是面部的不是把眉毛描粗描黑就是加個黑眼圈歪鼻子,背部的不是加個尾巴就是**上長兩個角,露琪亞那堪稱悲慘的人生控訴更是到易元真對自己人品產生嚴重質疑的程度。
泫然欲泣,潸然淚下,驚天動地,慘絕人寰,六月飛雪……這怎麼能形容的盡一個可憐的女孩所受到的悲苦和無情的黑暗,這是什麼世道,這是什麼天理?
頭上一條粗粗的黑線,更是感到一陣冰寒,連說我才是真正的竇娥的心都沒有了。不敢再聽她的絮絮叨叨,拉著克麗絲、安妮就向外跑。
待露琪亞的魔咒再也傳不來才真正的安心。可是看到克麗絲卻又是悶悶不樂,易元道:「克麗絲,你又是怎麼了?」
克麗絲嘟嘴道:「那傢伙居然把我的畫像上加了三根鬍鬚,想不到她這麼惡毒!」易元岔開話題道:「你是怎麼認識露琪亞的,而且好像很熟悉啊?」
「這有什麼,多看幾遍留影晶,那本冊子翻兩遍不就都記著了。你不知道她有好多惡習,喜歡一個人偷著傻笑,而且蠻不講理,獨斷專行,還喜歡大口吃肉,你不知道……」
駭然!
怎麼逃了一位又先生一位?心想也就一個晚上的時間,卻研究的如此透徹。這要什麼動力的支撐啊?心裡只得出個結論:「女人真的是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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