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美吧,還御夫之術。」軒轅狂敲了倚白的頭一下,然後轉身對葉春花孤獨殘道:「兩位師尊,我們還有任務在身,吃完飯就告辭了,願二位師尊能夠早日恢復容貌功力,重見天日,到時若有召喚,我和師傅殷劫非念必定前來恭迎二位師尊出關。」一語未完,孤獨殘就驚訝道:「怎麼?你們這便要走嗎?這才相聚怎麼就說要走了呢,什麼任務這樣的緊急。」言罷葉春花也挽留,軒轅狂搖頭道:「兩位師尊,我們確實有緊要的任務需要執行,何況兩位初得這些寶貝,也要加緊修煉,域外天魔與我們的大對決就在眼前,到時還要仰仗師尊們的力量。」
「呵呵,小子談起正經事來,倒是有模有樣的嘛。」葉春花和孤獨殘一齊笑,晚舟殷劫非念倚白也忍不住笑起來,卻聽孤獨殘道:「既如此,就不挽留你們了,你們趕緊去吧,說實話,我和老婆子看見這些寶貝,也的確是心情激動,恨不得馬上就開始修煉,有了它們相助,一定可以成功的。」言罷倚白哈哈打趣道:「乾爹乾娘,你們可別太激動了,小心走火入魔,還有乾娘,你別恢復的太美了,把我這天下美狐狸精的稱號給奪了去。16K」
一行人哈哈笑了一陣,軒轅狂等人吃完飯便告辭出了鬼洞,來到半空中,幾個人盤算下接下來的打算,軒轅狂便道:「說是要找育靈洲,可到哪裡才能找到呢?還有山溪,那個隱匿的家族連汜水這樣遮天蔽地的力量都無法尋到。咱們又能有什麼辦法呢?還是認真想想吧。」說完,晚舟便建議道:「既然這樣,咱們就先走吧,走到哪裡算哪裡,也許軒轅地運氣太強。偶然間就能得知了呢?」
殷劫忽然道:「不如問問補天神石吧,他是天地初現時便存在了的,也許他知道育靈洲的下落也未嘗可知。」說完軒轅狂搖頭道:「不可能,當初他救我的時候,我曾經試過和它溝通,但根本沒有用,真奇怪,論理他應該已經通靈了啊。可卻全無反應,如同一個死物一般。」言罷非念又出聲道:「對了,不如去問問那些劫雲祖宗們,也許他們知道育靈洲的下落呢,他們也是天地初開時地老傢伙,而且還通靈,最重要的是,他吃過我們的賄賂啊。16K」
此語一出,軒轅狂殷劫等人齊都稱妙,幾人正要出發。忽聽晚舟有些猶豫道:「狂兒,師傅……師傅有一句話想對你說。」他見徒弟訝異轉頭,心裡又轉了一陣念頭,最後咬牙道:「狂兒。我想回汜水那裡專心修煉,我在這裡的修為最低,我的資質又很平庸普通,所以我這段日子不想和你們東奔西走了,不然的話……」一語未完,軒轅狂已經飛撲了上來,緊緊抱住晚舟大聲道:「不,不行。我可再不要和師傅分開了,哪怕一年,一天,一刻鐘都不行,師傅啊,難道那段不在彼此身旁。相思刻骨。而且不知對方生死的憂心日子你還沒過夠嗎?反正我是不要了,師傅不用想著自己的修為。你地性子從來就是清靜無為的,又何必在意這個,順其自然好了,反正有我在師傅身邊,我一定一定會保護好師傅的。」他一邊說,就一邊緊緊抱著晚舟不肯放鬆,抱的晚舟幾乎喘不上氣來了。
殷劫悄悄對非念倚白道:「看來兩次分別的確讓軒轅這傢伙吃夠了苦頭,所以才能這樣緊張,你們看吧,他再抱一會兒,晚舟先生大概就要因為窒息而昏死過去了。」說完非念和倚白都笑起來,軒轅狂也才醒悟,連忙放開了晚舟,一看,果然,師傅的臉都憋紅了,一向溫柔的眉眼都染上了些許怒氣,氣道:「我不過就是和你商量一下,用的著這麼副樣子嗎?讓人家看笑話。」說完沒好氣道:「好了,還愣在那裡幹什麼,走吧,唉,攤上你這樣霸道的徒弟,也不知是我的幸與不幸。」
「師傅就不要口是心非了,你嘴裡這樣說著,心裡肯定是想:啊,軒轅這樣地為我著緊,雖然有美女萬千,但全不入他的眼,他心裡眼裡只有我一個,我真是太幸福了,是天上地下最幸福的人了。哈哈哈哈……」非念打趣,卻見晚舟橫過來一眼,陰惻惻道:「非念,你是不是皮緊了?或者看著我打不過你,便放肆起來,你難道忘了剛才軒轅說什麼了嗎?他說過,我的修為不用高,一切有他呢。」話音未落,軒轅狂便衝上前來,大聲道:「師傅有何吩咐,是不是要揍非念,好,看我地。」
晚舟連忙拉住他,輕叱道:「發什麼瘋呢,我現在就想揍你。」說完見軒轅狂愣了一下,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賭氣道:「走吧,在這裡饒舌幹什麼。」說完當先駕雲就走,殷劫在後面悄悄對軒轅狂道:「好現象啊,晚舟師傅現在的表情可豐富多了。」非念則氣哼哼得道:「呸,和他說什麼話,你看看他那副重色輕友的樣子,剛才還要揍我呢,切,不是我,你能看到師傅這種樣子嗎?」言罷軒轅狂連忙小聲道歉,不過非念卻不肯理他。
幾個人便向那劫雲所管的暗魔島而來,他們為了自在一些,沒有施展瞬移,不過有軒轅狂這樣的上神帶領著,速度卻也不慢,不到一個時辰,便到了劫雲的所在,只見漫天的烏雲之中,有兩朵烏黑的劫雲正在緩慢地漂移著,軒轅狂認不出他們都是幾祖,只好招呼道:「嗨,兩位祖宗,啊呸,這什麼輩兒呢,我是說兩位劫雲祖宗,你們好啊,老朋友來了,還不快列隊迎接,其他的劫雲祖宗呢?」說完,那兩朵劫雲回頭望了一眼,便都迎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