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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這裡最不用擔心走火入魔的就是你了,你本身不就是魔嗎?」倚白一個手指頭戳了過去,然後忽然厲聲道:「快點,都給我坐好,立刻修煉。」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晚舟個艱難的爬了起來,擺出修煉的姿勢。四周的鳳凰忽然大叫起來,似乎都在給他鼓掌。
晚舟一帶頭,軒轅狂也就慢慢的坐起來了,接著非念也不情願的坐起來,殷劫沒有辦法,氣哼哼的擺出修煉姿勢。軒轅卓在姿勢擺好之前,笑嘻嘻的湊到軒轅洛耳邊,剛要說什麼,倚白的指風就到了:「有什麼話練完功再說,免得分了別人心神走火入魔。」他又回頭向鳳凰們一招手:「大鳳們,看在他們是次用這麼極端的辦法練功的份兒上,唱支歌幫助一下吧。」
這倚白是不是表面上一副幫助他們的嘴臉,事實上卻想想玩死他們啊。這是所有人心中的共同想法。在身體真氣枯竭的情況下練功,本就十分危險,他竟然還要鳳凰們亂叫,是不是怕他們走火入魔不夠快啊。軒轅狂甚至想跳起來大聲喝罵了。
就在此時,一陣悠長動聽的鳴叫聲響起,宛如一道溫暖的霞光,直直照進每個人內心深處,令他們心裡一片祥和。很快的便進入入定之中,眾人這才相信,原來鳳凰的叫聲的確是可以幫到自己的,連忙摒棄雜念,專心運轉起真氣來。
真氣運轉之下,軒轅狂大驚發現,原本似乎枯萎了的花朵一般的元嬰,竟然在自己入定修煉後艱難直起身來,接著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隨著他劇烈的喘息,從他口中逸出一股股的白色氣浪,很快注入身體的奇經八脈之中,並且在週身迅速遊走起來。
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情況,須知元嬰在紫府深處,平時即使大戰過後身體疲累,它卻能始終精神奕奕,只因並非是元嬰參戰,只要主人不敗,元嬰就不會受到損耗,除非對手太強,肉體用上了同歸於盡的打法,不停催出元嬰體內的真氣,方能使元嬰迅速萎靡甚至死去。但這一次,他們並沒有催動元嬰內的真氣,怎麼元嬰會累成這個樣子,而且累成這樣之後,湧出的能量卻更加驚人。
軒轅狂一時間弄不明白,想一想大概其他人也都是如此情況,而倚白也定是經歷了這種事,所以才敢放心大膽的逼迫他們。當下連忙專心催動真氣,然後他發現,那些真氣遊走之後再彙集到元嬰體內時,無一例外的都強大了很多。只可惜元嬰只喘了一刻鐘後就恢復常態,再也不噴出白氣了。
原來如此,軒轅狂大喜過望,沒想到倚白的這套獨門訓練方法竟然還這般好用,他睜開眼來,見那隻狐狸精正氣呼呼坐在對面啃一隻烤全羊。對他的一點感激頓時拋到九霄雲外:這個混帳東西,他還真把師傅當成自己的廚子了,烤這些東西,師傅得費多少功夫啊。
倚白一發覺他醒來,就連忙把手中的烤全羊給藏進了手鐲裡,不過為時已晚,他嘿嘿朝軒轅狂笑了兩聲,原先的氣憤都被心虛所取代,雖然他是只笨狐狸精,可也知道晚舟在軒轅狂心目中的位置,那就是天上的月亮地上的寶貝,含在嘴裡怕化了擎在手裡怕飛了,如今看見晚舟給自己烤了這麼多東西,還不找自己拚命啊。
軒轅狂氣的不想理他,轉回頭查看晚舟的情況,見他面色紅潤,頭上竟隱隱出現三花聚頂五氣朝元的徵象,不由得又驚又喜,心知在這種奇異的功法鍛煉下,師傅終於邁進了元嬰後期的修煉,只要勤加努力,達到出竅期指日可待。
這笨狐狸精總算還做了件好事,軒轅狂高興的想。接著殷劫軒轅卓非念都相繼醒來,幾個人臉上都難掩興奮之色,但惟恐驚擾到晚舟和軒轅洛,不敢高聲,而軒轅狂則在晚舟身邊不住轉悠,最後倚白實在忍不住了:「我說你停下來行不行?我的頭都快暈了,你又不能給你師傅增加功力,安安靜靜坐著不是很好嗎?」
「為什麼我師傅還沒有醒來?我們都這麼快結束了。」軒轅狂開始擔心,同樣擔心的還有軒轅卓,軒轅洛也沒有收功。倚白白了這兩個兄弟一眼,哼了一聲道:「廢話,功力越低醒的越慢,再說晚舟並不是在力竭之時掉下來的,看著吧,他肯定是最後一個醒來的。」
軒轅狂這才放下心來,不過他還有一事不明:「倚白,我也曾經看過不少的古籍了,怎麼從來沒有一上記載過你這樣獨特的練功辦法,這簡直就是逆天而行,若非有必然的把握,誰敢冒險,你當初是怎麼知道的這種修煉辦法?」
倚白看了那些鳳凰一眼,只見它們一起轉過頭去,似乎都在偷笑,他恨恨的道:「去去去,笑什麼?別盡聽你們那些無恥的祖宗亂嚼舌根。」說完回過頭,歎氣道:「當然不可能有記載了,因為在所有人的心中,真氣枯竭時立刻行功,這無疑是自找死路啊。不瞞你們說,我當初也是想尋死,結果無意中尋死不成,卻被我發現了這個大秘密的。」
眾人興趣一下子被提了上來,紛紛追問,倚白恨恨的瞪了他們一眼:「你們這群沒有同情心的傢伙。」他垂下頭去:「哎呀……哎呀反正就是那麼回事了,你們知道的,我很笨,很笨很笨很笨,在這裡修煉了幾千年,可還趕不上一隻修練了五百年的小鳳凰,然後還經常被潭裡的怪魚欺負,如果不是我也在這裡出生,早就被它們一口吞下去了。而且我喜歡並且訂了親的那隻母狐狸精也認為我太笨,竟然寧願跟著一隻灰狼精私奔也不肯嫁給我,我活著實在是沒什麼意思了,萬念俱灰之下,尋了幾種死的辦法也沒死成,便突發奇想想出這麼個死法兒來,誰知從此後,命運就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