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友!不要再頑抗了!」連番戰鬥下來,函谷關早已殘破不堪,剩下的,還在堅持的,也只剩餘下了一些老弱殘兵,然而,在戰場上死去的,只有戰死的,沒有一個後退的!
面對如此軍隊,即使是作為敵人的武田信玄看到了,也感歎不已,然而,畢竟道不同,縱然千般不願,也只得打下去,直到一方毀滅為止。
殘破的城池的大門被打開了,上杉謙信拄著枴杖緩緩的從陰影中走出:「吾友,我感謝你為我所做的,然而,抱歉,請恕我浪費了你的一番好意,對麵團藏的老狗們聽著!這裡,這個函谷關裡,只有站著死去的武士,絕沒有棄城偷生的懦夫!我在!城即在!」
「有我城在!」「有我城在!」
不屈的吶喊,從這支疲敝之師的殘軀中爆出,末路的雄獅誰說不能驚天動地?
「吾友……」
信玄見狀,自是知道自己的這位宿敵老友已經打定了決心,想來也是,以謙信的性格,若是能夠棄城的話,上杉謙信只怕也就不是上杉謙信了。
「我明白了!」扛著對面那堅定的眼神,信玄緩緩點頭道「那麼至少讓我送你一程吧!」
「呵!到底還是要煩勞你啊!」謙信說著閉上了眼睛「這樣也好!」
「老友!一路走好!」信玄說著,猛的一揮手:「放箭!」
呼啦~整齊的弓弦聲中,密密麻麻的箭雨鋪天蓋地。
「就這樣……完了嗎?」謙信暗想道。
正在這時,猛然聽到一聲大吼:「敢動我老友者死!」
緊接著眾人只見一道黑影打著旋從城池右側的山崖上呼嘯而下,黑影捲起的勁風勁道之強,竟然狠狠地把所有的箭矢吹得逆流而回,狠狠地把武田軍給射了個人仰馬翻!
「瀛洲浪人島左近參上!敢動我老友者死!」隨著話聲,一個左面一道猙獰刀疤的魁梧男子扛起了倒插在地上的巨大的戰場刀。
「老友,讓你久等了!島左近奉主公之命帶領援軍前來了!」
「噢啦!」函谷關上一片歡呼,反觀武田軍,倒是被這一下給打了個措手不及。
「弟兄們都出來吧!」
島左近持刀振臂高呼,只見山崖上,密林外,密密麻麻的軍隊激昂武田軍給包了個水洩不通!
正當所有的人驚訝不已的時候,武田軍左翼猛然傳來陣陣慘嚎!
眾人只見一道鮮血沖天而起,一個黑衣蒙面忍者,右手持黑色的手鐮,左手拎著一顆怒目圓睜的級,在半空中一個空翻,穩穩地,無聲無息的落在地上!
「緋鞠大人直屬影衛暗殺部隊,服部半藏參上!影子們,這是我們的第一場戰鬥,不要猶豫,一個不留!」
隨著名為服部半藏的忍者的話,左翼的人們只感到胸口一涼,一截刀尖頭胸而過,噴濺的鮮血中,沒有一絲慘叫傳來,甚至連是誰殺了自己也根本就不知道,就這樣的話做了三途河上的度客!
這就是服部半藏手下的,緋鞠直屬的影子衛隊,清一色由最初的忍者訓練方法訓練而出的影子們,不靠查克拉,也沒有華麗的忍術與體術,有的只是最實在的殺人犯方法與手段,不借助任何工具,他們可以單靠體力急行軍千百公里,也可以負重百斤,在離地數十米的鋼絲上健步如飛,更可以在刺骨涼水中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泡上半個月!
這種忍者,無疑是所有人的噩夢,而此世唯一能夠訓練出這種忍者的,也只怕只有夏娜一人!
「怪……怪物!」所有的人一起尖叫。場面一時混亂無雙。
「騰龍引!放!」不等信玄下令,副官驚恐著揮舞著指揮旗,企圖將影子們設成刺蝟,然而,正當騰龍衛們正準備拉下機關的時候,刷刷刷,三道刀光閃過,三台騰龍引竟然化作了巨大的的碎片委頓於地!
踏踏踏,輕輕的腳步聲從後面傳來,一襲紫衣,手執一柄無鐔長刀的劍客閉著雙眼,信步而來:「seVanT之佐佐木小次郎奉夏娜大人命令參上,希望能夠讓我享受一次爽快的戰鬥!」
幾乎是於此同時武田軍驚恐的現,自己竟然不知何時被繳了械-------所有的武器,全部都從中折斷!
「老友……」看著如此情形,信玄怎不知大勢已去?只得苦笑著命令手下繳械投降。
至此,第一場戰鬥終於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