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易不知道什麼時候喝醉,感覺到自己的下體被一個溫軟濕潤的地方緊緊包裹住了,抬頭看到瑪麗的一雙媚眼風情萬種的眼瞥他,高易毫不客氣的將她用力拉入自己的懷裡,女人發出似驚慌似呻吟的驚呼,眼神似在哀求,又有些幽怨,她是在裝,這成功的刺激了高易,高易用力把她推倒在床上,然後翻身上床,壓在她身上,扒掉她身上的襯衣,扯去胸衣,連日來心中壓抑的東西此刻肆無忌憚的沸騰出來,高易如惡狼一般,仿佛想急於吞噬什麼,眼前的女人還有別的什麼
女人的陣地已經被攻陷,高易氣喘如牛,女人一陣痙攣,身子突然停止了扭動,高易依舊用力的抱著嬌軀,用力的揉,女人似乎無法忍耐高易的粗暴,發出了略帶痛苦的低吟,眉頭微微蹙著,眼神迷離,熟悉的聲音讓高易心裡一痛,輕輕的撫弄女人的發絲,容寒嬌顛含怨的看著自己,容寒!?高易一陣心虛,向旁邊看去,找尋那個叫瑪麗的女人的影子,沒有!回過頭來,看到女人靜靜的臥在身下,可以感覺到女人兩條長腿的彈軟,一條腿蜷縮起來,形成一個讓高易呼吸急促的弧度,她還在甜睡,呼吸平穩,一只白皙的手抓住高易的手,似乎擔心高易的離去,高易輕輕的撫弄她的肌膚,摸到棉質小內褲,印著粉嫩可愛的小豬,這樣的小內褲,於晶也有一條,就見女人輕輕睜開雙眼,凝亮的眸子深情的看著自己,正是於晶!高易輕輕的去吻她,女人小嘴微張,遞出自己的香舌,高易一下一下用舌頭挑逗著,女人氣急,一下緊緊抱住自己,讓高易聞到女人炙熱的身體散發的淡淡的茉莉香味,高易將女人的波浪烏黑的發絲摟到眼前,是黃靜的,高易已經知道這是夢了,卻不願醒來,他想見到陳羽佳,就見女人輕笑起來,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你那裡真丑”,不是陳羽佳是誰?高易將女人擁進懷裡,就這樣死去好了。
高易終究還是醒了,負罪感、驚慌失措撲面而來,暴躁的想怒吼,但是高易突然又愣住了,看著自己身上穿著的皺皺巴巴的外衣抑制不住的笑,該去洗澡了,美好的一天!
高易認為自己是幸運的,但卻錯過了一次露水之歡,高易醉了,手放在瑪麗豐潤的大腿上,唐駿和楊彥怎麼會放過這樣的機會,攛掇著瑪麗和高易去開房,瑪麗也的確對眼前的男人有著一絲好感,不是那種拘謹酸腐的人,也不是那種看到美女眼睛就發直欲念澎湃的人,他給人的感覺是自然從容,很輕松,想象著和這樣一個男人有什麼糾葛,心都會產生一絲期盼。但是天不遂人願,相鄰包房有幾個東北客人鬧事,整個繽紛年代如領大敵,Martha更是嚇得面色慘白,在去年8月份的時候就聽說一群東北客人鬧事,有一個媽米的腿都被砍斷,繽紛年代因此還停業整頓,現在一聽東北客人鬧事都提起十二分的注意。一鬧之下,氛圍頓時蕩然無存,只有將高易送回去。
驚惶初定的Martha看著唐駿和楊彥攙著高易上車離去,瑪麗驚疑的問,“那輛車是不是齊柏林?”
“什麼齊柏林?”Martha不解。
“就是邁巴赫zeppelin,小琴不是去年在上海車展上做車模,我去過一次,就對那款車有了印象,好像要一千多萬。”
“一千多萬雖然貴,但上海有上千萬車的人又少了。”Martha雖然吃驚,卻不想顯露出來。
“你忘了,陪祁東的少爺喝酒那次,他說那款車是和上信系的方常德他們送給一個重要人物的生日賀禮!”
Martha再也壓不住震驚,和唐駿相識不短,卻不知道他是能讓祁東集團和上信系送這麼貴重禮物的人。
第二天Martha聯系唐駿,他知道唐駿昨天沒沾到什麼腥,正壓抑著,唐駿很痛快的答應了,Martha便說認出那款齊柏林,唐駿笑著說是借朋友的,問起高易,知道他今天會離開上海,晚上去不了,唐駿圓滑的很,從他那裡套不到什麼。
張曼奇怪的看了一眼來到瑜伽女子美體館的Martha,“哪陣風把你吹來了?”張曼穿著一身白色的練功服,不施妝容,一身的清新和健康,哪有在蝙蝠吧妖艷邪魅的一絲影子。Martha做了一個嫵媚的動作,“年老色衰,就想起來這了。”張曼咂咂嘴,“還是很勾引人呢。”
“去你的,對了,我昨天見到你那個老相識高易了。”
張曼是這家瑜伽美體館的女老板,合伙人之一,”Martha是這裡的會員不假,但自己在酒吧見到她的次數要比在美體館多,不過張曼倒不介意,這樣的客戶越多越好,其實她這裡的客戶還真有一部分是Martha手裡的小姐和女模,這裡美女多了,人氣也就旺了,也正因為這樣,張曼和Martha的關系倒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