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男!
左御輕輕用心靈的指尖在腦海中將這兩個字抹去,自己怎麼可能是這樣悲劇的男人呢?前世4o歲的記憶中,無論是請客應酬,還是逢場作戲,香艷的場面總歸是有過那麼一些的。
嗯……,有過……,那麼一些。
至於今生這具2o歲年輕而又充滿朝氣的身體,該怎麼說呢?
好吧,不管怎麼說,反正現在,左御的心靈是異常成熟的,其他的就不需要再去追溯了。
富麗堂皇的總統套房,這是左御昨夜剛下線離開游戲,便立刻吩咐人在靜海西城區精挑細選的一座酒店,雖不若春ua秋院的精致典雅,但勝在環境幽靜,遠離鬧市喧囂,不會被人打擾。
事實上,先不說總統套房的隔音效果如何的出se,便是有再jī烈的動靜也不會有人來sa擾的,因為這座酒店最上面三層的總統套房已全部被左御給包下來了。福爺再靜海市的勢力說是一手遮天也不為過,身為福東來名義上唯一的孫子,左御的要求早已被下屬揣摩了無數遍,最後將其要求擴大了1o倍的予以執行。
“恩,不錯。”
左御四下環顧了一圈這間總統套房,暗中滿意點頭,房間裡所有的東西都是全新的,布置得仿佛新房一般,正是左御期望中的效果。
欣賞完總統套房華麗的布置後,左御很厚顏無恥的將葬雪抱起,兩個人就這樣擠到一張單人沙上,男人的雙手非常靈活地mo索起來。
在對自己之前那些保守行為和想法做出深深的檢討後,左御決定在這個人生中最重要的夜晚,自己一定要采取絕對的主動。
雙手從黑se皮質風衣的下擺伸進去,這風衣不知是由何種皮革制成,手背貼在裡面有種絲綢般柔滑的感覺,而那手心緊貼著葬雪柔若無骨的細腰向上,左御一般感受著佳人腰身那柔軟而又驚人的彈性,雙手再不遲疑覆蓋上那夢寐以求的xiong前雙峰上,內衣下的bo濤如此洶湧,以至於那xiong罩根本無法包容葬雪驚人的尺寸,左御再也忍不住,不由出一聲滿足的贊歎,低頭貼著葬雪的耳垂:“為什麼選擇D尺寸呢?你明明知道這樣型號根本包不住的,若是不小心撐破了,那我不是虧大了。”
男人這樣的挑逗,也只有久經沙場的百人斬dangfu才能談笑應對,以葬雪平時的身份,以及那淡漠清冷的性子,又哪裡經歷過這樣無禮的對待,偏偏她心中莫名歡喜的很,嬌軀一下子軟在左御懷裡,任男人如何挑逗,說著輕薄話兒也不言語,逆來順受的模樣更是jī起了左御內心的**,再不遲疑一下子將黑se皮質風衣給剝了下來,葬雪風衣下的穿著頓時令男人雙眼一陣直,大口大口吞咽的聲音在寂靜的總統套房裡響起。
紫se緊身的吊帶背心下,黑se真絲鏤空的xiong罩根本包容不住那對尺寸驚人的雙峰,如凝脂般的雪1乳與朦朧的燈光交相輝映,左御終於明白了男人最欣賞的“有容乃大”的極品女人,究竟能禍國殃民到何種地步。
雙手顫巍巍的從背心的兩側探進去,mo索到葬雪白皙的後背,左御皺眉探尋了一番,覺竟然沒有找到那xiong罩的紐扣,略一思索旋即恍然大悟。
“恩,前面。看來我要收回前言,婚後的生活至少在夫妻情趣上,咱們一定會非常幸福的。”
左御厚實的嘴net貼著葬雪的耳尖,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啃咬著女人可愛玲瓏的耳垂,直到葬雪的肌膚泛起一陣紅暈的顏se,男人的雙手也轉移陣地來到了前面,去探尋那困鎖女人雙峰的那枚盤扣。
“別!!!”
白皙的纖手忽然扣住左御的雙手,男人的手指距離那盤扣只有o.o1公分,可任他如何使勁也難越雷池一步了,左御再也忍不住,夾雜著**和喘息的聲音咆哮起來。
“葬雪,你不會就這樣把我晾在這裡吧?你難道想你男人被火燒死麼?”
千沙葬雪回頭嬌嗔地瞪了左御一眼,聲音如同蟻語:“關燈……”
聞言,左御的心情立刻輕松下來,任何男人在這種時候其實都和某種動物無異,他嘿嘿笑了兩聲,說道:“憑葬雪你的異能,一個念頭這房間的燈就關了吧,為什麼要我去關?再說,關不關燈,對咱倆來說,不都是一樣的效果麼?”
“你到底關不關?”
葬雪罕有帶著威脅的撒嬌語氣,聽得左御心中一酥,連忙騰出一只手來,念力從指尖jī射而出點在房門旁邊的開關上,因為力量一時掌控不住,竟然直接將開關給徹底破壞了。
房間裡頓時陷入一片黑暗,可對於左御和千沙葬雪來說,這樣的黑暗其實與白晝沒有什麼兩樣。
“現在可以了麼?”
左御身體緊貼著葬雪,肆意地摩擦著那動人的嬌軀,左手再無法忍耐,閃電般將那盤扣解開,佳人xiong前那對雙峰失去了束縛之後,一下子將紫se的吊帶背心完全撐了起來,左御望著被撐開的背心下擺邊緣,內心的**終於壓抑到了極限,再也不願繼續忍耐,一只手向上mo索到葬雪的容顏,想要解開那痛恨已久的黑巾,另一只手則撫mo著那蜂腰,輕輕地將黑se緊身ku向下卸去。
“嗯?怎麼還解不開?”
一只手再葬雪的後頸處擺弄了一會,左御駭然覺著黑巾根本沒有什麼結可以解開,不由懊惱起來,那向下尋幽探秘的手也空出來,兩只手在葬雪後頸忙活起來,可惜任他如何使勁,即使用上念力竟也無法將這黑巾撕裂分毫。
“怎麼還解不開!?”
左御氣惱的詢問,相比佳人無比動人的身體,他更想能夠親眼見一下她的容顏,無論絕美還是丑陋,兩人之間真正的相見,才是他最為渴望的事情。
“這個黑巾,除了我自己,只有異能達到一個高度,方能夠解開。在華夏的古時,很多女人為了覓得一位稱心伴侶而設下種種難題,我的題目很簡單,就是將來有一個中意的男人可以親手為我將面巾解開。御,你要我自己解開綾羅黑巾嗎?”
面對千沙葬雪的詢問,左御不由一陣語塞,佳人都說得這麼明白了,如果他還要葬雪自己解開黑巾,那就太有損男人的面子了。
左御無奈地點頭同意,心中的**頓時消退了些許,誰知還未等他反應過來,直覺得腰際猛然一涼,下身的ku子無聲息地卸了下去,一處溫暖的所在緊貼著他的**根源,那美妙至極的感受立時使稍微消退的**再次無限高漲起來。
“御?就在沙上?”
黑暗中,葬雪回詢問的模樣,簡直嬌媚到了極點,那清冷的雙眸中若有若無的嬌羞使得左御完全燃燒起來。
“女人要矜持一點,懂不懂?這種事情應該是男人來,以後沒有我的命令,絕對不許擅自行動,明白?”
“你這是團長的命令麼?”
望著佳人從未有過的嬌憨,左御再也無法忍耐,腰部的肌肉猛然用力,將下身那無比堅tǐng的灼熱直接的插了進去,後背的脊椎處頓時傳來一股無比酥麻的感覺,那是游戲中絕對無法體驗到的真實。
“恩……,這種事情,果然還是在現實中比較……。恩!!!女人,這種時候要柔弱點,懂不懂?好吧,其實都無所謂……”
葬雪刻意加快的律動中,左御腦海中唯一一絲清醒也難以保持,高漲的**將這一對無比出se的男女徹底吞沒了,寂靜的總統套房中只有沙不堪負荷的搖擺,以及男女之間喘息呻吟的聲音在dang漾。
良久,總統套房裡忽然傳出什麼東西支離破碎的聲音,房間裡陷入了短暫的平靜,下一刻,在那圓形的旋轉大床上,左御和葬雪的喘息聲再次響起……
…………
(恩……,其實想寫的更加真實點,不過考慮到可能被和諧的尺度,就這樣子吧。值班,今天就一章,本性純良的我果然不擅長這種場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