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界之宅神物語 正文 005 史上最瘋狂的偵察行動
    意欲淵創世有著很大的局限性。首先,它不是真正的神,所以只能借鑒欲所蘊含的信息,進行組合和複製,無法創造新的信息。否則它只需創造一個完全針對比雷亞遠征軍的世界,便能讓雷茲和薛藍也束手無策,在人的概念上,至少是這樣的。其次,大海雖然汪洋無盡,但裝入一隻小瓶子的海水,不會超過瓶子的容積。同理,神在人間所展現的一面,也不會超過人的範疇,只是一些表象比較特殊,人類無法輕易模仿。但儘管如此,它無法創造任何神喻神跡,因為對神的欲基本都是信仰之力,不會被六神器吸收。既然缺乏複製的信息,複製的創造也無法進行。

    意欲淵複製的比雷亞,只可能是無神的時代,比如燃燒軍團入侵的亂世。

    因為信息來自凡俗眾生的YY,所以世界之樹高了三倍寬闊了不止三倍,蘊含的能量按立方級數翻倍,如果瑪法裡奧依然使用世界之樹自爆的策略,估計不必阿克蒙德滅世,大爆炸釋放的能量衝擊將造成世界範圍的元素污染,大爆炸引發的震動將引發世界範圍的火山和地震,火山噴發的煙塵將覆蓋世界至少三百年,導致植物無法光合作用,食物不足氧氣不足,這個新生的比雷亞迅速走向滅亡。因為信息來自後世人的YY,所以泰蘭德被過度美化性感化,心懷平等寬容的博愛精神。如同一尊真善美地女神;瑪法裡奧被過度正直化嚴肅化,雖然保守古板依舊,但完全無私無慾得如同聖人,不,他的信息來源本就是後世瑪法裡奧聖人化的YY,這個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聖人。儘管在創世時,這兩人依然被設定成了戀人,但古聖人難免覺得泰蘭德與精靈的傳統審美觀不大相符。與她相好簡直是自甘墮落;而泰蘭德對古聖人雖依然心懷眷戀,但軟釘子碰得多了,也難免芳心鬱鬱。

    正如對羽族二女所說的,雷茲看見美而寂寞的泰蘭德,企圖是少不了的,至於是否行動還有待觀察。當天夜裡,在兩個月之騎士地陪同下,月之女祭司泰蘭德來到貴賓營房前。發現雷茲身著一件黑色戰袍,抱著海倫站在門口說話,他身後站著全副武裝的卡特裡娜和莉安娜。她倆散發著類似極地萬載冰山的峻峭冰冷氣息,純潔又令人望而生畏。相比之下,一貫冷漠的迪奧納斯反而顯得平易近人。

    見到泰蘭德過來,雷茲微微一笑,於是迪奧納斯變成一頭奇異的神獸,身高約兩公尺。修長的身體覆蓋著層疊的甲殼,尖錐形頭顱與食人鯊有些近似,鼻吻部尖銳前突,只不過表面並非獸皮,而是晶藍色光澤美麗線條流暢的硬甲殼;蠍尾似地的尾巴特別修長,大約有十二三公尺,越是體長的兩倍。然後,海倫摟住雷茲的脖子,變成了一件精緻的淡藍色胸甲,非常貼切的裹住雷茲的胸腹。

    卡特裡娜也招來金剛狼巴克。進過多番改進強化。巴克已擁有多個模式可選擇,以適應不同的戰術需求,比如現在,它地體型只比普通的戰狼大一些,可以降低能耗,潛行偵察也更加方便。莉安娜從碧藍怒火召出一頭豹身龍頭渾身覆蓋菱形龍鱗的異獸。這是迪奧納斯贈送的禮物,迪奧納斯見莉安娜沒有坐騎。便刺出一滴鮮血落到一隻路過的山貓身上。居然創造了一頭前所未有的神獸。

    泰蘭德感覺卡特裡娜與莉安娜的氣氛不大正常,便露出些許遲疑的神色。

    雷茲輕輕擺手。笑道:「呵呵,沒什麼要緊事。剛剛不久前,她倆喝檸檬紅茶,卻把白醋當作檸檬汁,把味精當做雪砂糖,結果又酸又反胃,一直噁心到現在。呵呵……,確實很好笑,不過也能理解。泰蘭德小姐也是知道的,高等強者總有濫用第六感的習慣,結構就導致了常規五官地疏忽。」

    卡特裡娜和莉安娜又好氣又好笑,卻也醒悟到自己的失態,趕忙收斂情緒,恢復到了往常的平靜。泰蘭德居然認真的點頭,用理解的語氣說道:「我也經常犯這樣的錯誤,只要一進廚房,我總是分不清鹽和白砂糖,胡椒和花椒,醬油和陳醋。有幾次,我還把洗潔精當成食用油使用了。」

    雷茲的表情頓時僵硬,卡特裡娜和莉安娜一個望天一個看地,似乎都在笑,但面甲遮住了她倆地表情。兩個月之騎士地頭盔仍捧在手裡,所以她倆的表情是微妙精彩,又尷尬又想笑。事情已非常明顯,泰蘭德壓根不是第六感與常規五官混淆,而是從事著一令家人聞風色變地職業廚房殺手。

    有三條大道通往海加爾山頂,守護者們在三條大道上建立了兩排哨站,林立的魔法哨塔和守護者巨樹能洞悉任何靠近地幽魅魍魎。但海加爾山區是如此遼闊,林間還有無數小道足以讓敵我雙方的斥候潛行。可以說,最後的決戰會在大路上爆發,但勝勢的歸屬,卻會更早的在這些小道上決定。

    精靈哨兵早已在林間安插大量隱形貓頭鷹崗哨。以確保大本營能監視到每一平方公尺地動靜。這些貓頭鷹並非普通生物。本身地存在感極其微弱。卻能令那些鬼祟地魅影無處藏身。柯莉嘉攜帶地二十隻監視者本無聲無息無形無狀地漂浮在後方。可一進入貓頭鷹崗哨地視野。隱身術立刻失效了。

    柯莉嘉頓時來了興趣。似乎想去採集一些基因樣本。卻遭到雷茲一個腦崩地勸阻。

    「精靈地神奇還真是令人歎服。」雷茲視線掃過另幾處樹枝地陰影。「不論是比雷亞地精靈。還是利比亞地精靈。對自然地學習和利用。但是充滿著藝術創作一般地靈感。」

    「殿下過獎了。」泰蘭德輕撫著手中地長弓狩獵天使。「利比亞精靈技藝體系地嚴謹性和全面性。才令我們大開眼界自愧不如。如果此戰之後。在下未能蒙月神召喚。必將改革精靈軍制。」

    雷茲聞言深深地看著泰蘭德銀白色眼眸。知道她微顯忸怩。才收回視線。輕歎道:「唉。怎麼說呢。據我所知。失敗地變革者大都身心都遭摧殘。而成功地變革者精神得以流傳。身體卻還是被摧殘。因為變革必將觸動傳統地力量。在任何一個時期任何一個民族。保守黨總是強大而且頑固。」

    泰蘭德不知道他在隱射某人。卻也知道他說地沒錯。但是。她並不怎麼在意。優雅地微笑著回答:「殿下所言確實沒錯。但在下以為。只要把事理剖析明白。真心希望族人壯大地精靈都會支持地。」

    「嗯,或許到時候,我能助你一臂之力。」雷茲又拿電眼掃向這三位性感強化的精靈美女。

    很快,他們來到一條狹長河谷地邊緣。眺望著對面枯萎的森林和晦暗的腐蝕之地。

    雷茲視線不住移動的看著對岸淺灘的空地,笑道:「看來,它們的佈置也是不少。」

    泰蘭德召出一隻淺綠色半透明貓頭鷹,命令它去偵察對岸。貓頭鷹立刻化作全透明消失不見,泰蘭德身前閃現一幅移動的影像,俯瞰視角,畫面只有黑白兩色,有透過曲面鏡觀察世界的扭曲感。通過這貓頭鷹地眼界,泰蘭德和雷茲等人清晰的發現,對岸的疫瘴之地上遍佈幽鬼。不論樹梢還是地面。

    泰蘭德犯難了,準備換一路試一試。但雷茲舉手阻止道:「換一路也是枉然,臭名昭著的燃燒軍團可是洗劫了無數世界的惡棍,留下破綻的可能性為零,萬一有破綻,那一定是一個陷阱。」

    「泰蘭德小姐,不知你對一個愚蠢至極的計劃。有沒有興趣?」雷茲唇角似笑非笑的翹起。「我們擁有極快的速度和幾乎絕對的遭遇戰控制力,如果我們直衝過去。不知它們會如何應對?」

    正常情況下,泰蘭德會拒絕這樣危險地舉動。但看著雷茲漆黑深邃的眼眸。她不知為何心中滿是勇氣,感覺憑借白光虎和夜刃豹的絕對速度,敵人的防禦簡直破綻百出,衝過去放把火輕而易舉。同理,泰蘭德的近衛隊長娜塔亞和馬維娜也是這麼感覺,便用支持的眼神向泰蘭德傳達她倆的意志。

    泰蘭德輕咬豐滿地下唇,左手持弓垂於身側,右手橫胸欠身一禮,道:「那要殿下費心照顧了。」

    「合作愉快。」雷茲拔出雙銃,交叉置於胸口,也微微欠身回禮。

    稍後,六騎同時如離弦之箭一般,高速橫越河谷。在高空中,雷茲雙手持銃不斷向下掃射,針彈暴雨一把傾瀉而下。與往常不同,現在地針彈籠罩著一種漆黑光霧,有種令人感覺一種不祥的心悸。

    下方不斷響起尖銳地哀嚎聲,一團團濃稠的陰影被更加黑暗地火焰吞噬,最終黑光一閃消失不見。泰蘭德清晰的感覺到,隨著每湮滅一個陰影,雷茲的黑暗氣息便增加一分。當附近五百公尺範圍的陰影被清空時,雷茲身周已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黑霧。但是,她非但不感覺反感,反而更感覺舒適。

    「因為黑暗的真諦,並非毀滅的吞噬,還有對同伴的包容和支持。」雷茲看向泰蘭德,身上的黑霧沸騰著擴散開來,接觸泰蘭德三女時,化作清爽的白色埃達月神神力;接觸卡特裡娜時,化作銀色的月華之力;接觸莉安娜時,又化作晶藍的聖冰之力,居然令她們同時精神一振,頓感身體輕鬆許多。

    「現在,腐蝕之地的疫瘴將無法妨害我們。」雷茲舉著雙銃,一騎當先疾馳而出。

    他們的速度極快,加之行動太出人意料,居然一路舒暢的直衝到燃燒軍團的大本營前,距離那道顱骨堆砌而成地營牆不足五百公尺。雷茲揚手召喚出一具阿爾莫什E。瞄準骷髏牆射出一枚拖曳明紅光焰的飛彈。於是,一個紅色衝擊波急劇擴張,發出轟然咆哮摧毀了半徑二百多公尺的任何障礙。

    莉安娜開啟零度空間驅騎當先衝出,碧藍怒火盡情的吸收狂暴的能量,在混亂中開闢一條安全的通道。然後,雷茲示意卡特裡娜殿後,便率領三個精靈衝入了燃燒軍團的大本營。

    潮水般的食屍鬼從四面八方湧來,石像鬼如烏雲一般從天際壓下。遠處還有槍銳甲明地死亡騎士方陣,如同腐肉之山的憎惡,骸骨冰龍扇動巨翼發出雷鳴般的呼嘯。在更遠處,亡靈軍營的另一側,獸人的雄渾戰鼓已經擂響,與亡靈截然不同,但氣勢不遜分毫的肅殺之氣節節攀升。

    但是,雷茲淡然的微笑依舊。彷彿湧來的只是一群螻蟻飛蛾。迪奧納斯仰頸發出一聲抑揚起伏地長效,冰元素之潮一波接一波的擴散,然後……毀滅發生了。只見鄰近五百公尺的立體空間內,霜之新星接連不斷的爆發,極寒的冰元素侵襲入亡靈的身體,麻痺它們的肢體,凍結她們的靈魂。

    「泰蘭德,群星墜落。」雷茲低喝一聲。便拔出雙銃啟動激射模式,向四面八方傾瀉附帶致命黑炎地針彈。泰蘭德立刻按下長弓口中詠唱,三秒鐘後,她頭頂的天幕幽暗無比,萬千銀白色流星落下轟擊大地,每一顆都炸開十多公尺的環狀衝擊波。一時間,圍困的石像鬼和食屍鬼竟十去八九。

    莉安娜一直用零度空間庇護己方免受傷害,順便把僥倖未死的亡靈凍成碎片。當極寒領域和群星墜落過後,碧藍怒火吸收的能量也達到了極限,於是莉安娜揮劍斬出一條巨大的火蟒。將一切阻路的亡靈焚成灰燼。可是她準備突圍時,卻發現雷茲眺望著亡靈營地深處,顯得有些癡迷。

    「大人。」莉安娜大喝一聲。戰況變化萬千,現在完美的機會一旦錯過,便很難再找回來。

    「哦,突圍。」雷茲戀戀不捨的收回視線,召出一桿阿爾莫什D轟向衝來地死亡騎士們。然後迪奧納斯猛地一加速沖躍。竟然衝到了開路的位置。莉安娜大驚,正心想大人和夫人是不是吃錯了或者吃多了什麼東西。卻見雷茲召出一桿黑炎糾纏的騎士鑽槍,當場表演了一套大開大合的槍法。

    莉安娜趕忙驅騎跟上。同時想起雷茲已改變體質,不再是廢材宅男。

    泰蘭德一邊用分裂箭阻擊亡靈,一邊靠近莉安娜問道:「卡特裡娜大人沒問題嗎?」

    「沒問題。」莉安娜語氣是斬釘截鐵的肯定,「如果沒有我們拖累,她能在這殺個七進七出。」

    泰蘭德以為莉安娜在說笑,卻聽見身後一聲驚雷般的嬌叱,便回頭一看,立刻倒抽一口冷氣。只見卡特裡娜左手結印,爆出一個璀璨得耀眼的霜月新星,將迫近地十餘個死亡騎士減速成低劣傀儡,再右手持著槍柄末端,揮舞三百三十公分地騎槍如同耍弄三十公分短劍,將這群死亡騎士一擊破碎。

    此後,雷茲開路,莉安娜用零度空間輔助,三個月精靈負責攻擊輸出,卡特裡娜殿後。六人如入無人之境的衝入亡靈軍營,再如入無人之境地衝入獸人軍營,然後又如入無人之境的衝出。

    也並非當真完全無人,而是二十隻監視者在兩千公尺空中觀察整片戰場,通過柯莉嘉地匯報,雷茲對燃燒軍團的佈防瞭如指掌,專門找破綻鑽空子,把敵人全甩在身後,前方自然成了無人之境。

    雷茲六人離開軍營時,約莫有千餘雙足飛龍騎士,千餘死亡騎士,十多個死亡騎士統領,十多個獸人劍聖緊追不放。別的不足為慮,只有這些使用疾風步加速的獸人劍聖是個麻煩。

    「相差三百公尺。」雷茲回視後方,直視靈魂的雙眸清晰看見十四團被污染成血色的靈魂之火。

    「一百公尺提醒。」卡特裡娜與雷茲並肩掃出路障,頭也不回一下。

    「一百公尺一個,一百零六公尺三個。一百一十公尺十個。」雷茲大喝道。

    「五十公尺提醒。」卡特裡娜一式星核碎爆把一隻堵路的憎惡分解成碎片。

    「五十公尺三個,五十三公尺八個,五十五公尺三個。」

    「二十公尺提醒。」卡特裡娜提槍躬身,銀色月炎在槍刃上不斷爆發再壓縮。

    「二十公尺。」雷茲右手騎槍繼續開路,左手拔出黑皇蜂。

    「殺。」卡特裡娜一聲暴喝,雙足一蹬從狼背上躍起,再凌空轉身一槍刺出,槍刃最尖端地能量壓縮到極致。使得銀焰不再璀璨反化作一點漆黑,一點把光明都吸收,令虛空都破碎的真暗奇點。

    然後是前所未有的月炎噴薄爆發,一片圓錐形散開的銀焰橫掃大地,把遭遇的一切物體從分子級開始分解。近在咫尺的十四個獸人劍聖避無可避,身體徹底被分解成飛灑的灰塵。

    雷茲把黑皇蜂插回銃套,道:「天崩不驚地陷不慌,決然一擊神鬼辟易。果然不愧銀月之名。」

    此後再無障礙,雷茲一行人順利的越過河谷,回到了守護者控制地地域。一番險惡大戰後,這六人都有些狼狽。但情況最為嚴重的,不是受屍毒感染的馬維娜,也不是一直維持零度空間而顯得憔悴的莉安娜,更不是最後放超級大招的卡特裡娜,而是被兩位神祇守護著的雷茲。

    當雷茲拍在小溪旁乾嘔。海倫乖巧的為爸爸擦汗,迪奧納斯溫柔的為丈夫撫背之際,莉安娜和卡特裡娜對視一眼,同時搖搖頭重重地一聲歎息。泰蘭德關切的問道:「殿下受了敵人的詛咒嗎?」

    「沒,大人自己詛咒了自己。」兩位半神級大美女異口同聲的回答,顯得非常無奈。

    然後,莉安娜進一步解釋道:「即使在高級神祇中,大人也是極特殊的一位。大人可以不需要神殿,直接吸收智慧生靈的欲為食。在戰鬥中,任何臨死的生物都必然散發名為絕望的欲。對大人而言。絕望地味道如同沼氣一般難聞。所以說,大人鮮少親自出手戰鬥。」

    「即將來這裡之前,大人重造了身體,我們還以為他不再反感絕望了!」卡特裡娜感歎道。

    泰蘭德不大瞭解欲和絕望,但明白了他剛剛在糞坑中轉悠一遭,便同情又疑惑起來,既然他如此反感絕望。那為什麼興沖沖的提議冒險突襲。剛才開路的姿勢還帥得犯規。

    「大人是神,神的一舉一動必有深意。泰蘭德小姐,你不必多想了。」莉安娜如此解釋道。

    「泰蘭德小姐。請問這是什麼?」卡特裡娜現出一塊少女拳頭大小的銀紫色晶體。莉安娜也露出好奇的咨詢目光。剛剛大戰中,每個亡靈或者獸人死後,都會有這種晶體浮現在屍骸上。

    泰蘭德頓時顯得十分震驚,道:「這麼大的靈魂結晶,難道卡特裡娜大人擊殺它們的英雄?」

    「一個自稱為阿巴丹的死亡騎士留下的,我見它特別大塊,便順手收了過來。」

    泰蘭德整理了一遍思路,道:「我們也不知它為什麼出現,只知燃燒軍團踏上腓特烈大陸後,不分敵我哪一方,每個戰死地戰士屍體上,都會浮現這種晶體,我們稱它為靈魂結晶。我們的魔法師經過反覆試驗,確定它擁有改變物質種類的神奇功效,比如把普通白銀變成秘銀。」

    「呵呵,它們的功效可沒這麼簡單哦。」雷茲不知何時來到一旁,打開一個高級封印卡,倒出堆積得比人還高的靈魂結晶,「呵呵,大家都有份,你們老不及收集的,我都替你們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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